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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公子，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这样拐着弯是想说什么？”
“我拐着弯？”展天瑞十分生气，右手用力拍着桌子。声音响到旁边的人都有听到。
碍于他们两个的身份，谁也不敢上前说些什么。“元伯父，按道理我应该叫你一声伯父。你叫与我父亲从以前很早就认识。这话也不本应该由我来说！可，如果让我父亲来，我相信你们之间恐怕得无挽回的余地。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把我父亲当朋友，这十年你从我们家借钱周全很多次。许多小钱，我父亲总给你免掉。但是这次，你不但不还还撒谎。你说这件事情让我怎么办才好？”
展天瑞得尽快解决，本来不打算用这样决绝的方式。可是现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言随语不可能在楼下待很长的时间。故意避开他们之间的谈话，有些着急地他使用最暴力的方法。
桌子上已经有裂纹，元雄看得十分清楚。这种情况下去，害怕展天瑞会动手。“展公子，你不会想打我吧？”
“元老板真爱说话，我像是会动手的人吗？咱们这是讲道理，你的钱已经收回，应该把展府的银子还上。”
“我没有收回啊，如果有钱我能不还吗？”元雄果然死老狐狸一个，一句话没有收回顶住展天瑞的口。展天瑞十分生气，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这样子说话。
展天瑞站起来，看了看楼下言随语竟然不在。有些着急的他想要离开，但是元雄的事情必须处理。
“展公子，我要有钱我一定还。只是没有，我们这么多年情份，你不要这样咄咄逼人嘛！”
元雄每说的一个字都带着刺，展天瑞冷笑转过头。“咄咄逼人？不是几百两，也不是几千两，是几万？你借的时候可怜兮兮，还有的时候竟然如此拖拖拉拉，找尽借口。这钱你不还也得还，你还也得还。”
所说的每一句字都是威胁，元雄从座位上起来。虽然心虚，害怕。但是依旧狡猾地说：“我当然会还，收回来就还。”
“你……”伸出手指着元雄。“你想让我父亲来解决这件事情吗？”
“展公子对自己不自信？”言下之意指他没有用。“好啊，元雄。你是打定决心不还？”
“怎么可能？我当然会还，展公子请你相信我。”
就在他们争执不休时，言随语端着茶走上来。把茶放到桌子上，拿起一杯说：“你们不喝吗？”边说一杯茶直接泼到元雄的脸上。瞬间抓住他的衣领，把桌子上按下去。
“他不敢做，我敢啊。元老板，我刚刚进你店里，怡红楼的老板上门来要钱。说你在那里喝酒玩姑娘，五十两。你可以真厉害，竟然找五个。你这身体吃得消吗？”
言随语嫌脏放开她，然后从衣服里面拿出把匕首。元雄吓得赶紧往后退，双手挥着。“你要干什么？你要杀我吗？”
“怎么会，拿来切烤鸭的。”挥着手中的刀，元雄吓得不行。“元老板，我们接着来谈啊。怡红楼说你这个月都去照顾，除了欠下五十两银子外。还有一个极大的消息。”
“什么？”
“叫什么秋月怀孕喽，好像是你的种。这么大的消息，你说我全城这样一撒。会不会很精彩啊！”
“你不要骗我，老鸨怎么会告诉你这种事情。你是我什么人？”
元雄摇摇头，不相信她说的话。展天瑞在旁边也有些不信，这种私密的事情怎么可能会说给她。
言随语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说：“很简单啊，老鸨把我认成你女儿。我一凶威胁要撕她的嘴，她怕惹事就全说出来。这封信是秋月专门写给你，让你给她赎身。不多不少，也就五百两银子而已。”
元雄把信打开来，吓得倒地上。再也没有怀疑言随语的语，他看着展天瑞又看看言随语。
从怀中掏出银票交给展天瑞，说：“这是我收回的几万两银子刚好还你。”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言随语满意地看着。事情完全没有必要走到这个地步。“你们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你没资格提要求，但是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来！”言随语向他保证，如果说出去。说不定秋月想摆脱青楼这件事情就不成啦。不能毁掉女人的希望。言随语是一个好人，事有可为可不为。
“我也不会说。”
展天瑞向他保证，元雄在得到他们的保证之后。往门那边走过去，掌柜正把烤鸭送过来。“元老板，不吃就走了吗？”
元雄尴尬地看看，然后速度下楼。言随语看着烤鸭已经片好。闻到香味，不停咽着口水。“老板，快拿来。”言随语急不可耐心，用力的挥着手。
于是掌柜把烤鸭送到桌子上面，言随语赶紧夹一块放进嘴里。接一整的送上来，当着她面切开。只是油香四溢，内脏已经掏空。里面生姜党参之类的东西。
“赶紧坐下来吃啊，愣着干什么？你还指望着他回来？”
“不，不是。”展天瑞在她旁边坐下，见言随语吃得津津有味。展天瑞对吃并不那么迷恋。而且他也吃过这样的鸭子，虽好吃但可以自控。
“刚刚是真的吗？秋月的事情。”
“当然是真的，那个老鸨我老见过。我从里面还把束问救出来。就是现在在柳宅里的小丫头。也是你们展府的人。老鸨见我站在门口，又想些前些日我找她的事实。以为我跟元雄有什么关系。被我一吓什么都说。我没有骗你。”
“不，不是那个意思。谢谢你，刚刚的我太激动反倒让元雄给占上风。”
“你就是不能跟他讲道理，像他这样的人。哪样狠就哪样来！以后不要借钱给这样的小人。至少不要借好几万两这么大数量。”一个普通的小百姓，一个月也不到几两银子。
“这得看我父亲，我倒是一直不同意借钱给他。十多年，我感觉我懂事以来他都在借。各种借，很多次都赖掉没有还。” 嫡妻枕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