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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千安大概十五六岁,旁边的完颜破三十左右。元千安走在前面,言随语转过头看着单澈彦。单澈彦面无表情,手却紧紧地握着龙椅。上面青筋露出来,言随语在心里表示鄙视。还以为真的不在乎?也不过伪装比常人好一些而已。
“参见皇上。”元千安以及完颜破一同向单澈彦行礼。“王子与特使不必如此多礼,赐座。”
“谢皇上。”完颜破说道。元千安则是默默地看着单澈彦,有些发呆。完颜破拉了拉元千安的衣服。元千安连忙说声谢谢,然后坐回到椅子上。
言随语手撑着头,直接盯着完颜破。偶尔眼波流转,眨眨眼睛。完颜破面对她的注视,脸变得红起来。言随语皱着眉头,然后收回眼神看了一眼单澈彦。
这完颜破哪像什么好色之人,倒分明像是一个不近女色男人而已。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他如此害怕。言随语不太懂,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前不再盯着完颜破。
“皇上,这是我们从元朝带过来的一些东西。小小心意。”让人把箱子搬进来,单澈彦笑容满面地看着完颜破说:“王子与特使实在太客气,朕谢谢你们。对了,花园设下宴席为两位接尘洗风。”
“谢皇上。”
于是太监带领之下,大家纷纷转移场所。原本打算直接在花园接待,不过张束之觉得这样不正式。落人口舌最是不利,于是先大殿接待再转到花园中。路不远,小走几步即可到达。
宫女已经在花园等候着,夜色已经暗下来。纷纷点燃灯火,两旁摆了几十张桌子。文武百官按大小坐好,单澈彦与言随语走向正中间。言随语坐在单澈彦旁边,而完颜破与元千安坐在单澈彦的左手位。张束之则是在右手位,元朝来人的对面。
宫女在他们就座之后,一一把美食以及水果有序送上。此时,单澈彦说:“张丞相,听说你专门让乐官练习飞天舞来欢迎元朝贵宾。”
“是的,皇上。”张束之转过身示意乐官入场,中间的圆台是专门为此而准备。乐师也连忙准备开始演奏。“王子,特使。不如一起来欣赏这飞天舞如何?”单澈彦看元千安的时候,带着温暖的笑意。
“是,我们的荣幸。”元千安拱手。
“那开始吧!”
单澈彦一声令下,乐官翩翩起舞。乐师在一边也开始演奏,大家十分认真欣赏着这段表演,乐官行云流水舞动身体,言随语在一边看起得十分起劲。
这飞天舞舞姿轻盈,配上乐曲确有飞天的感觉。一曲完毕后,单澈彦转过头看着旁边的言随语。“言妃,听闻你待字闺中时精于一切。不知道你对刚刚的舞蹈作何评价。”
言随语没有想到单澈彦会突然说到她,真的让她很吃惊啊。她努力挤出微笑看着单澈彦,然后转过头看着大家。提气优雅地说:“这飞天舞不比寻常,似有敦煌壁画之风。舞姿轻盈,作各种变化。长袖飞舞如同九天仙子下凡一般。实在妙不可言,再加上曲高和寡的琴音,简直完美。”
言随语觉得她真的很虚伪,皮笑肉不笑挤出一段话来。只听啪啪啪,单澈彦向她鼓掌。“言妃果然见多识广,这飞天舞取于敦煌壁画没有几人知。不知道言妃怎么知道的?”
电脑上看到的,言随语在心里说道。这单澈彦到底想干什么?今天可是为元朝贵宾洗尘,怎么感觉像是在针对她。“是啊,言妃怎知我元朝边境处敦煌画作?”
原来如此,单澈彦安排这飞天舞看起来是想与元朝重启丝绸之路。言随语看着完颜破说:“特使,我小时候跟家父四处游历。偶经过边境处,得一老人领路有幸观看过。”
“原来如此,看起来言妃与我朝十分有级。”一直不语的元千安很有兴趣地盯着言随语。言随语感觉这个家伙的眼神跟单澈彦莫名相似,都带着某种压迫感。
“不如请言妃为大家抚唱一曲,如何?”一旁的张束之接到单澈彦扔过来的纸条,打开来一看。有些吃惊,但是单澈彦命令他说出来。言随语转过头看着张束之,眼尖的她看到张束之往袖口塞东西。又看了看单澈彦,这两人一唱一和。
“是的,爱妃。今天元朝贵宾在,能否也让朕见识一下!”
“我能说什么?”言随语小声说道。“言妃,你在说什么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说。不过那都是小时候学过的事情,现在早就已经忘记得差不多。抚出来只怕令大家笑话。”
“不会,不会。”完颜破说着,真是你方作罢我方登场。一个接着一个,元朝的人是配合与捧场。但单澈彦与张束之,就分明想让她出丑。“那好,我就献丑了。乐琴,能否请你琴一用?”
“是。”
乐师把筝递过来,言随语一看类似古筝。不过应该是秦筝之类,只有12根琴弦。现代的古筝一般20多根,所以她稍微碰了一下。感觉音的位置。又试着按压下去,发出一声又一声刺耳的声音。折腾好一会儿,才记准一切。
旁边的人各种皱眉,这是孩童的水准吧?言随语抱歉地看着大家说:“刚刚在试音,不好意思。现在正式来啊!”折磨他们算轻的,谁让单澈彦与张束之故意让她出丑。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道天下宫阙……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言随语边唱边弹,虽然还有些生疏,不过配上她的声音以及这唯美的曲与词。在场的人全部安静,言随语放下琴看着他们说。
“我喝得太难听了吗?大家怎么都不说话啊。”
“惊为天人,言妃娘娘实在有才啊!”
哦?原来他们没有听过水调歌头啊!幸好苏轼出生在宋代,似乎他们把这首词认成她所作。“过奖了,这词不是我所作。”言随语也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如果不是单澈彦这小人行径。她压根就不会唱再来。被逼到绝路没有办法而已。她再也不想像当初一样出尽风头,最后落得如此下场。几年之前,她一样对着展天瑞抚琴唱歌。 嫡妻枕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