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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湛带着蔚蓝走到这条街转角的一家早点摊子,卖的是豆腐脑。
蔚蓝看到香味诱人色泽可口的豆腐脑,也忘了之前的事情,快步跑过去一屁股坐在大锅旁。
“老板,来两碗麻辣的,他付账。”蔚蓝指着奚湛笑,眼睛却看着老板面前冒着热气散发香气装着豆腐脑的大锅。
“好嘞!二位慢用!”老板麻溜地上了两碗豆腐脑,奚湛也不介意街边小摊,就在蔚蓝对面的横凳上坐了,掏出之前蔚蓝见到的战音给他的东西,拿出几角碎银子给了老板。
蔚蓝才知道,战音给奚湛的是钱袋。
“你平日都不带钱的吧。”蔚蓝嘴里含着豆腐脑,含糊的说着,对奚湛抛去一个“我就知道”的表情。
“吃东西,别..”说话。
“咳,咳咳,咳咳咳——”
奚湛话还没说完,蔚蓝就咳了起来。伴着辣椒更是呛得她喉咙发痒,眼泪汪汪的咳嗽。
奚湛无奈的过去帮她拍背,让老板端了一碗热水来。
“快喝,忍着点别咳了。”
蔚蓝忙就着奚湛的手喝了几口水,憋了半天才止住咳,眼中泪水将落不落的。
奚湛板着脸将碗塞进蔚蓝手里,便走过去坐着边道:“下次吃东西别说话。”
“哦。”蔚蓝端着水小口小口的喝,晶亮的凤眼看着奚湛,纤长浓密的眼睫上还沾着些许泪水,看上去可怜巴巴的。
奚湛咽下一口豆腐脑,辣辣的感觉让他皱了下眉头。
“要不换一碗?你喉咙痛不痛?”他温声问蔚蓝。
“不用了,我喜欢辣的。”
蔚蓝说着就放下水开始吃豆腐脑了,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奚湛。
奚湛也不再说话,慢条斯理的吃着东西,优雅尊贵的动作仿佛在吃佳肴珍馐。
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的长街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烟火气息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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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椿已经无法端坐了,他经脉尽断全身软趴趴的,歪斜在漆黑冰冷的铁链上,烈抉一到,他便立刻睁开了眼。
“我将弑魂销所有心法都交给你,你放了我,我什么都给你!”烈椿像是看到了光明,才几天而已,他已经受不了这样窝囊无奈的日子。
他想着,先利诱烈抉,只要自己出去,便能东山再起。
烈椿甚至已经想到,出去之后如何更狠的报复烈抉。可惜,烈抉的到来,即将摧毁他的梦,打碎他的臆想。
“嗤,你现在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你就像一条丧家之犬,如今只能任我揉扁搓圆。”烈抉恨毒的说着,五指成爪,虚虚扼住烈椿的脖子。
“小畜生,你忘了是谁让你长这么大!你恩将仇报,你会有报应的!”烈椿见他冥顽不化,已经无计可施,只能逞口舌之快。
“恩将仇报?”烈抉咬牙缓缓道出这四个字,抬手对着烈椿的脸就是一下,铁链哗哗响,烈椿脸上才干涸的伤立刻渗血,甚至那张铁质面具都嵌进皮肉,他再也忍受不住大叫起来,却如何也逃不脱烈抉的桎梏。
“你也配说这个词,报应,你的报应如今是到了!”烈抉胸口急促起伏,他握拳的指节捏的咔咔响,一抬手便大力揭开了烈椿多年来从不取下的面具。
“嘶——啊!!!!”烈椿拼命摇头躲着,那双倒三角眼中的狠戾嚣张此时被恐惧与痛苦覆盖,他果然已如同丧家之犬。
烈抉甩手将面具甩在墙上,那张多年来劳苦功高遮蔽烈椿丑恶嘴脸的面具终于不堪重负,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沉黑色的铁片沾着烈椿的血躺在地上,仿佛在嘲笑世间的报应不爽。
烈抉苍白的唇角勾出一抹冷笑,他满意的看着烈椿鲜血淋漓的脸,那张惨白微黄的脸上,交错着旧疤与心伤的痕迹,触目惊心的惨烈,还有他痛苦哀求的呻吟,真是低到了尘埃里。
烈抉眼中盛着复仇的快意,他丝毫不怜悯烈椿如今的景况,如同当年烈椿丝毫不同情扶钊丞相一家那样。
被岁月吞没的往事浮上心头,烈抉从未像此刻这般心绪难控,十年前那一夜犹在眼前,时时刻刻屠戮着他认贼作父忍气吞声的心。
那一晚乌云遮天,孤月斜挂在灰黑薄凉的天空,洒下凄冷的光辉。
丞相府四周被身着黑云甲腰悬大刀手持长枪的卫兵围的水泄不通,后院主屋灯火通明,却不见一名仆人侍婢,凄清的令人心头发凉。
扶钊被捆绑在床前的椅子上,无法动弹只能睁眼看着前方。
他用余光暗示躲在床头柜子后面暗阁中的扶抉别出来,正义凛然的眸子此刻全是痛恨。
扶钊眼前的床上坐着一名美妇人,是丞相夫人。床前站着一个黑袍男子,正用右手轻佻的抬起丞相夫人的下巴,那是年轻时候的烈椿。
“你若应允了我,他便可活命。”烈椿用另一只手指着扶钊,眼睛却紧紧锁住她的眼,那双绝美艳丽的眸子里似盛了远山叠翠般缥缈深远,让他只一眼便沉醉在其中,再也出不来。
丞相夫人眼中噙着泪,倔强的瞪着烈椿,扶钊已经大声呵斥道:“烈椿,放了她,要杀要剐冲我来,你这畜生!”
“嘭”的一声巨响,烈椿挥出刚猛的内力掀翻了扶钊的椅子,他狼狈的甩在地上,眼中却无丝毫惧怕。
“你放开他,我,答应你。”
“阿婉!不要答应他啊!”
扶钊眼中露出痛心和绝望,他宁死也不愿他的阿婉被烈椿霸占。
阿婉强迫自己不去看扶钊,一字一句平静地对烈椿道:“我答应你,你放开我,我随你走。”
原来阿婉端坐在床上,是被烈椿点了穴。
烈椿眼中现出狂喜,还有志在必得的得意,他没有立即解开阿婉的穴道,而是问她:“你答应我,便一切都听我的可好?”
“自然。”阿婉冷漠地答道,却暗自捏紧藏在袖中的手指。
“那好,你先与我在此欢好,我便放过他,留他活命。”烈椿变态的心理作祟,说出如此畜生不如的威胁。 撞个王爷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