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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永嘉拍了拍柳香巧的后背,将她搂入怀中。
孩子丢失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白府。
白洛河正在庭院中,我自己多年没见的朋友切磋棋艺。两个人正起劲时,身边的手下慌忙的跑来:“大人,不好了。白家少奶奶的孩子不见了。”
白洛河放下手中的棋子,疑惑的询问:“什么时候丢的?现在找到了吗?”
身边的侍卫退下身来,说:“依然没有。”
“小的听说柳少奶奶,知道自己孩子不见时,一时承受不住,身体差点昏倒,现在还在外面四处搜寻孩子的消息。”
柳香巧身体虚弱,在听到天大的噩耗时,自然是承受不住。
白洛河一听,柳香巧竟然差点昏倒,他不能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因为寻找自己的孩子坏了自己的身体。主动下令告诉自己的手下,派遣出自己对得力的杀手。
“你在京城里不想眼线,一定要查出偷孩子的凶手,安然无恙的救出孩子。”
黑衣人飞驰出去。
白洛河很好笑道:“ 要是真的找到孩子,柳香巧肯定会对我万分感谢,那么我和她的关系也就进一步的提升。到时候再绊倒白永嘉,她就是我的了。”
嘴唇弯起了一个邪魅的弧度。
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难有人发现他的脸色变化。
收到消息的各个门派,都开始行动起来,四处打听孩子的下落。
这件事情真是令人蹊跷,照照孩子的人又是何方神圣,藏在暗处,不动声色。
这人一定,不被外界所闻。不然,若是有一点风声,并可以查到他身处何地,孩子的去向。
柳香巧白永嘉这几天依然在坚持不懈的寻找自己的孩子。
“快吃点饭吧!你这几天茶饭不思,我看起来甚是心疼。”白永嘉十分心疼的说道。
“我吃不下,我怎么能吃下,你莫要管我了。”
白永嘉心里还是放不下心,也派了一些人手,朝着北的方向追去。
这几日他们在打探孩子的消息时,都是朝南走,只是路过的人,都不知道孩子的消息。
白永嘉心里再起了一些芥蒂。
难道是听了小人之言?
亲自去询问那日告诉他们,有人起码带着自己孩子向南去的手下。
在一番交谈中,那人说的也是一本正经有条有理,丝毫没有欺骗的意思。
“难道真的是我自己想多了?”白永嘉心里面还是疑惑。
回到府中,走进屋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正在哭泣的柳香巧。
看到柳香巧哭泣,靠在床栏上,默默的流泪,两行情泪,哭花了脸上的妆容,留下淡淡的两个淡淡的痕迹。
“香巧。”白永嘉心里一颤,走上前去,伸开手臂,拥抱了她。
柳香巧再也忍不住了,哭到哽咽。眼睛肿得像个核桃,“我们的孩子还会不会回来?”
她问得是那么的绝望,里面没有一丝的希望。仿佛就已经断定了孩子消失不在了。
柳香巧觉得自己很是命苦,刚刚团圆的一家三口,就又在这么短的时间拆散了。
她当初默默的流泪,期盼着白永嘉回来,终于盼到了他的到来,这是他们的孩子,却离开了。
为什么他过得那么艰辛,这难道也是上天的安排?
入夜,一道身影快速掠过夜空,入了丞相府的书房。
“大人。”那道身影单膝跪地,恭敬道,“您吩咐的事,属下已经办妥了。”
“哦?”一直欣赏着墙上山水画的丞相背转过身,“如今京城上上下下都在找昭月郡主,你可千万不能大意。”
“大人放心。”那人仰起头,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属下将昭月郡主扔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山村里,就算安定王有通天之能,短时间里他也不可能找到。”
“那就好。”丞相满意地抚了抚短须,“你先下去吧。”
“是!”黑影低头行了一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丞相从书房里走出来,去后院看了看女儿。
往日名满京城,威风八面的相府小姐,如今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华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显得格外突兀。
曾经的明眸善睐的眼角,如今也显得大而无神,她跪坐在床上,手里抱着被褥,瞪着虚空的某个点,口中念念有词。
丞相走近些,才听见她口中正念着:“柳香巧……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丞相叹了一口气,他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语气爱怜:“孩子,你放心吧,那些伤害你的人,爹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会让他们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昭月郡主至今了无音信,白永嘉心急如焚,早已无暇顾及其他。
自白永嘉归朝以来,这段时日白永嘉在朝中的声势可以说是如日中天,这让白永穆眼红不已,如今见白永嘉被私事绊住了手脚,他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
不论是谁劫走了白永嘉的女儿,这对他来说都是好事。
不过白永穆也不会就这么光坐着看热闹,他必须得趁白永嘉尚腾不开手脚的时候,抓紧时间壮大自己的势力,这样才能稳压白永嘉一头。
所以这段时日白永穆不再纵情于声色之间,他反而全心全意地扑在了朝政之上。
“关于潮州水患,众卿可有什么见解啊?”皇帝高坐明堂之上,向底下的大臣们发问。
大臣们交换了几个眼神,却没有动作。白永穆垂头想了想,先行走出来:“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哦?”皇帝露出感兴趣的眼神,“皇儿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回父皇,潮州水患,儿臣认为,堵不如疏。”白永穆掷地有声,“往年水患,朝廷每年拨下巨额银两赈灾修筑堤坝,可每年,总有一处堤坝会被洪水冲垮。这些年朝廷花在坝上的银两已达百万之巨,却未见什么效果,既然堵没有什么用,那咱们就修筑河道,将洪水引流!”
白永穆话音一落,周围的大臣皆窃窃私语起来。
户部严尚书站了出来,质疑道:“殿下此法看似可行,可所耗费的人力财力,却不是几句话就能概括得了的。敢问殿下,您要修筑河道,该从何处抽调人力?如今国库空虚,怕也拿不出那么多银两来。”
白永穆勾唇一笑,看似成竹在胸:“严尚书所言极是,不过这些我都考虑过了。这次大水,潮州怕是有不少百姓流离失所吧,既如此,那咱们就用这些人去修河道吧,这样,不仅解决了流民的问题,也不怕他们不尽心,至于银子么,当然还得问严尚书要了。”
严尚书闻言面色一变,笑道:“殿下,臣刚才已经说过了,国库里已经拿不出修河道的银子了。”
“谁说要从国库里拿?”白永穆扬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我刚才,是想让严尚书自掏腰包呢!”
“什么?”严尚书神色一变。
白永穆却不再给严尚书反应的时间,他转头对皇帝拱手道:“父皇,据儿臣所知,严尚书掌管户部这些年,可没少贪国库里的民脂民膏。”
“儿臣派人收集了严尚书家中的私产,竟有良田千亩,家宅数千,可严尚书从寒门子弟高中成为户部尚书,不过短短十年间,这其中的猫腻一见便知。这是儿臣派人搜集的严尚书贪赃枉法的证据,望父皇明查!”
白永穆从袖中取出一本奏折,低头呈上。
奏折经太监转呈给皇帝,皇帝打开,匆匆浏览了一遍,猛然将奏折扣在桌上,怒斥道:“严平,你好大的胆子!”
严平腿脚早软了,如今更是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臣有罪,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皇帝却是看也不看严平一眼:“来人,将严平拖下去,好生审问一番,若一切属实,严家抄家灭族,所有财产,一律充公!”
“皇上饶命,饶命啊!”严平的声音,随着被御林军拖走,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白永穆低下头,笑容阴鸷。
户部是国家的钱袋子,户部尚书是这钱袋子的钥匙,而这把钥匙,当然得握在自己的手里。他曾派人收买过严平,可惜这严平狮子大开口,既如此,他正好借机将他踢下去,好换上自己的人。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白永穆时,已是和颜悦色:“修筑河道一事,若能成,便是功在千秋的盛举,穆儿今日这一番见解真是让朕茅塞顿开,既如此,潮州一事朕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你莫要让朕失望。”
“多谢父皇!”白永穆狂喜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随着太监的一声高呼,三三两两的大臣从大殿里走了出来。
今日白永穆可是出尽了风头,下朝之后便有那大臣围着他说话:
“殿下高瞻远瞩,忧国忧民,真令我等钦佩啊!”
“那严平罪大恶极,落在殿下手里,也是他活该,皇上将此事交给殿下也是信任殿下,殿下今后若有用得到工部的地方,只管开口,臣定当全力以赴。”
“好说好说。”无论谁来搭话,白永穆皆是一脸笑意温和的样子,丝毫没有皇子的架子,这让一些大臣对他心有好感。
送走了最后一个大臣,白永穆望着安定王府的方向,冷冷一笑,白永嘉,我看你拿什么和我斗! 相门小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