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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牢房里响起了一阵阵的鞭子打到皮肉上的声音,白永嘉的衣服已经烂了,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着狰狞的伤口,他已经痛得脸色惨白,只有咬紧牙关才能吞进去那一声声的痛呼。
他不能发出痛呼,他有他的骄傲,他绝不能能在白永诺面前妥协,白永嘉吐出了一口血水,已经痛得有些抽搐了。
白永诺脸上有着暗红色的血迹,他此刻的样子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让人心生寒意,周围的狱卒想要离他远一点却吓得挪不动脚步也不敢挪动脚步,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就会被那个修罗盯上。
狱卒们都屏住了呼吸,所有的狱卒都在这里看见了新皇暴虐的模样。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牢房里,却没看到一个黑影飘了进来,没过多久又快速的飘了出去。
白永诺并没有要白永嘉性命的意思,相比起一刀砍了白永嘉,他还是更喜欢看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不如死的样子,他料定白永嘉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白永嘉被痛昏了过去,白永诺放下了鞭子,对狱卒道:“给他泼一盆冷水,让他清醒一下。”
冷水沾到了伤口一下子又将白永嘉痛醒了,白永诺阴测测的笑了:“皇弟你先休息两天,皇兄过两天再来看你。”
……
京城一处隐蔽的宅子里。
“属下去的时候没看到什么狱卒,正觉得奇怪,进去探了才知道是皇上在对安定王用刑。”余暇道。
白洛河皱了皱眉:“竟然在用刑了?那白永诺是个心思狠毒的人,永嘉怕是凶多吉少啊,”
“属下不能保证将安定王带回来,也不敢打草惊蛇,就悄悄回来了。”
白洛河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又道:“这件事不要告诉香巧,不然她心里更难受。”
余暇点了点头:“那属下就出去了。”白洛河也起身向柳香巧的住处走去。
柳香巧特别担心白永嘉的安危,依旧是一副憔悴的模样,她见白洛河来了忙迎上去道:“爹,您来了。”
白洛河问道:“今日可有好好用饭?”
柳香巧摇了摇头:“我实在是吃不下,爹,我有一件事情想和您商量商量。”
“哦?什么事?”白洛河坐在了桌旁,神色温和的看着柳香巧,“香巧你有事尽管说,别憋在心里,我一定会帮你的。”
柳香巧咬了咬唇坚定道:“爹,能不能让我潜入天牢去看望一下永嘉,我想去看一看他。”
说到这里不由得悲从中来,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白洛河有些惊讶:“去天牢看他?”
柳香巧点了点头:“这样子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爹,您帮帮我吧,我想见他。”
白洛河看见柳香巧这副憔悴的样子也很是心疼,他安慰道:“香巧你别哭,我会帮你的,我一定找机会让你见一见他。”
安慰了柳香巧以后,白洛河回了屋。
“让香巧去天牢里看永嘉,这件事必须得谨慎才行,为了香巧的安全,不能出一丝差错。”
天牢戒备森严,要想偷偷潜进去是很难的,白洛河派了人天天去打探天牢的消息,可几天过去了天牢依旧戒备森严。
因为白永诺整日沉迷酒色,不务朝政,朝廷动乱不安,其他国家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上朝的时候白永诺没精打采的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的那些老头子说话。
在白永诺看来,那些老官说的左右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白永诺不觉得这些事该拿来说,他有些不耐烦正想退朝,一个官员出列道:“皇上,有人来报,说是北边的天烬国这几日屡屡犯我边疆,边疆的将士请求皇上派兵援助。”
白永诺听到这个一下子打起了精神有些愤怒道:“天烬国竟然敢来我的国家挑衅?真以为我不敢打他们吗?”
“你去给他们传信,就说朕带着援兵亲临边疆,定要给那天烬国一个教训!”
有老臣连忙劝道:“皇上,万万不可啊,国不能一日无君啊!”
白永诺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他此刻一心想着要给天烬国一个教训。
……
白洛河一直等待的时机就这样来了,白永诺要去镇守边疆,必然会带走许多的士兵,而他有很多手下都在牢里守着白永嘉,这一走,怕是会派走很多人,到时候天牢里戒备就没那么森严了。
柳香巧虽然不出门,但也有自己特殊的情报网,此刻她也听说了这个消息,连忙跑去书房找白洛河。
“爹,白永诺要去镇守边疆了,我们有机会了!”这还是从白永嘉被抓了以后柳香巧露出的第一个笑脸。
白洛河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也正想找你呢,皇宫里的探子说了,白永诺会在明日一早率兵出城,到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白洛河接着道:“明日晚上我会让人将天牢里的人迷晕,带你进去。”
柳香巧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想给永嘉带些饭菜去。”
白洛河知道她对白永嘉的感情,自然是没有拒绝。
第二日,果然如白洛河所料,白永诺带着一万精兵出城了,那阵势很是壮观,惹得老百姓全部驻足观看。
白永诺在马上看着那些老百姓的目光很是得意,他嘴角上扬心道:“这就是当皇帝的好处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天牢的人也被调走了很多。
晚上,天牢里一群人正在吃着饭,有一个狱卒打扮的人拿了一壶酒过来笑道:“兄弟们,我今日从外面买了一瓶好酒,要不要来尝一尝啊?”
这些狱卒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喝喝小酒,此刻当然是不会拒绝了,他们连连喊到:“正愁没酒喝呢,你就拿来了,快拿来给哥几个尝尝。”
狱卒笑着将酒壶递了过去,有一人接过酒壶拿起酒壶就往嘴里倒,喝完还砸了咂嘴连连点头:“是好酒!”
其他人都道:“快给我尝尝。”
几个人轮流喝了酒都说酒好喝,喝完才看向那个狱卒道:“小兄弟,你要不要也尝一口?”
那狱卒低着头道:“不用了,我在外面喝过了,你们接着喝吧,不用顾及我。”
有一个年老的狱卒看着他疑惑道:“你是新来的啊?我好像没见过你。”
他点了点头。
那年老的狱卒也没有怀疑转头对着另外几人道:“来来来,继续继续。”
没一会儿一群人就趴在了桌子上,已经是沉沉睡了过去。
那狱卒抬起了头,正是白洛河的手下余暇。
余暇见众人都趴下了,才向门口走去,门口守着的两人也拿着酒壶睡了过去,余暇吹了一声口哨,便从暗处出来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正是白洛河和柳香巧。
余暇那日来过天牢,所以直奔白永嘉的牢房走去,白洛河和柳香巧连忙跟上。
一路上的狱卒都东倒西歪的睡在了路上,随着越走越深,牢房也越来越潮湿越来越阴冷了,柳香巧简直不敢想象白永嘉是怎么在这里待下去的。
那是一个衣服上布满血迹的人,他歪歪的靠着墙壁,头发散乱着看不清面容,低垂着头像是睡着了。
柳香巧一下子就认出来那是白永嘉,她扑到牢门口哽咽道:“永嘉,永嘉你醒一醒。”
白永嘉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听到柳香巧的声音呢?
他动了动身子,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心里有些遗憾,好不容易梦见柳香巧,他还醒了。
“永嘉,永嘉。”柳香巧哭道。
白永嘉不敢置信的抬起头,门口站着柳香巧和白洛河。
他张了张嘴:“香巧?皇叔?”声音沙哑得不行。
白洛河点了点头:“你们聊,我出去了。”
柳香巧看着身上布满伤痕的白永嘉呜呜的哭了:“白永诺他怎敢这样对你,他怎敢!”
余暇从外面过来,拿来了一串钥匙给柳香巧开了门,柳香巧连忙跑到了白永嘉面前,她伸手想去抱他,可看着伤痕累累的他她却不敢抱,只是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白永嘉的脸哭道:“疼吗?一定很疼吧。”
白永嘉费力的伸手握住了柳香巧的手,他扯嘴笑了笑:“不疼,香巧别哭。”
柳香巧哭的更厉害了,白永嘉擦了擦她的眼泪,却因为手上有些脏将柳香巧擦成了一个花猫,他笑道:“你别哭,你哭我才疼,心疼。”
柳香巧将食盒打开,里面有两三样小菜,都是白永嘉平时爱吃的,她夹了一筷子喂进了白永嘉嘴里:“你一定吃不好,我想着你爱吃这些,就拿了些来。”
“我知道我的香巧最贴心了。”白永嘉吃着柳香巧喂来的菜,他已经有两天没吃饭了,确实是很饿。
两人才说了一会儿话,白洛河和余暇就进来了。
“香巧,我们得走了,那个药的药效时间不长。”白洛河道。
他又看向白永嘉道:“你且再忍些日子,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
白永嘉点了点头:“谢谢皇叔,香巧,你快走吧。”
柳香巧装了食盒,依依不舍道:“永嘉,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白永嘉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香巧很厉害,快走吧,我等着你来救我。” 相门小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