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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河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看着太子,等着他回复,太子又不傻当然不会同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一旦我将他放了,你不但不会将令牌交给我,还会让你的兵捉住我们,到时候我想挣脱就难了,你以为我傻吗?”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先将令牌和皇宫交给我,我自然会放了他。”白永诺双手环胸,淡淡道。
“我又怎么知道我给了你令牌以后你会不会放人,你先交人。”白洛河站在原地丝毫不退让。
白永诺听到他的话冷哼了一声:“你确定你不将令牌交出来?”
白洛河也冷冷的道:“我都说了,你把白永嘉交出来,我再交出令牌,我可没说我不交令牌。”
而旁边的白永穆见白洛河一直不愿意让步,他上去推开了下属,将白永嘉拉到自己的身前,一把剑横在了白永嘉脖子上。
剑在殿内闪着寒光,锋利的剑抵在了白永嘉脖子上,他脖子便有着殷红的血流出来,白永嘉脖子吃痛,但他此刻也不敢动更没有力气动。
柳香巧见状上前两步想要向白永嘉走去,却被白永诺的侍卫拦住了,她的脸上满是焦急,恨不得冲到白永穆面前一把将白永嘉夺过来。
“白永穆你放开他,他脖子流血了!”柳香巧柳眉倒竖,愤怒的看着白永穆。
白永穆心里抽抽的疼他沉声道:“我劝你不要再为他说话,不然我怕我会控制不了手上的力气。”
白永诺见此阴狠的笑了,一张脸上布满了得意之色:“皇叔,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我们能等,白永嘉可等不得了呢。”
白洛河想到前些日子听到那些百姓对白永诺的怨言,他心里很矛盾。
如果不将兵权交出来,白永嘉可能会没命,这个结果是自己和柳香巧绝对不愿意看到的,而且这些日子做这么多事不就是为了救白永嘉吗?
可若是将兵权交出来,这场仗就等于是输了,输了那白永诺就依然是皇帝,而以白永诺的秉性一定不会好好治理国家,那又将是民不聊生,怨声载道。
“看得出来柳香巧和白洛河是非常重视白永嘉的,那今日兵权和皇宫我势在必得!”白永诺想到这里一双阴狠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得意。
任他白洛河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要受他威胁。
白永嘉此刻的状态很不好,柳香巧虽然给他上了药,让他好了一些,可是身上的伤太多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缓不过来的。
而且之前在屋子外抵挡白永诺的手下的时候,就已经吃不消了,他的身体伤很重,连多挪动一下都是折磨。
他此刻被白永穆挟持着,脸上已经有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脸色也苍白的不行,他心里有些无力,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他,让香巧和皇叔受此威胁。
此刻的局势很严峻,双方心里都有着自己的算盘,都不愿意轻易妥协,当然也不能妥协。他们知道一旦妥协了,就是满盘皆输了。
柳香巧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能看出来白永嘉此刻已经是强撑着了,他身上昨日上了药的地方伤口已经崩开了,身上的衣服也渐渐被鲜血染红,如果再不将他好好安置,怕是会有生命危险。
她急道:“你们放了永嘉,我来做你们的人质!”
白洛河和白永嘉异口同声喊了一声:“香巧。”眼里都是浓浓的不赞同。
柳香巧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一步步上前对着白永诺道:“我是平阳王的女儿,你们挟持我比挟持永嘉更有用。”
白永诺听了有些意动,他开始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白洛河执意要救白永嘉,明明他们感情也没那么深,而且他也不明白白洛河为什么对柳香巧那么特别。
事事都帮着她,没想到原来是因为这个,这么说起来,挟持她确实是比挟持白永嘉更有用,正当他想同意的时候。
“我不同意!”白永穆沉声道,他的面色阴沉,眼睛蓄积着怒意。
他看到柳香巧这样的关心白永嘉,一颗心就嫉妒的发狂。
柳香巧倔强的看着他:“你应该知道的,我比永嘉更有用。”
她眼里已经隐隐有泪了,这眼泪是因为担心白永嘉才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白永嘉,白永穆看着柳香巧眼里的泪有些发狂。
他双眼赤红,心里发着狠手上也就用了力气,剑被推进了一些,白永嘉的脖子上很快就流出了鲜血。
“白永穆,你快停下!”柳香巧急道。
白永穆从刚刚那股怒意中缓过来,也意识到自己手上竟然用了力气,他手上的力气松了松,白永嘉可不能死,死了他们就没有可以谈条件的资格了。
到时候拿不到兵权不说,他们也绝对不能活着走出皇宫,虽然心里对白永嘉充满了恨意,但他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的。
“永嘉伤这么严重,这样下去不行的,你能不能先让我给他治伤?”柳香巧试图和白永穆商量。
白永穆还没有说话,白永诺就道:“都说了,将令牌交出来,我们就放了白永嘉,现在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可是你们,要是白永嘉被耗死了,这可就要怪你们了。”
柳香巧道:“现在到处都在通缉你们,你们一定躲得很难受,现在这些举动也不过是在挣扎罢了,我们为什么非要拼得个鱼死网破呢?”
“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将永嘉放了,我绝不会让爹抓你们。”
“你们依然可以当王爷,依然有高贵的身份。”
白永穆和白永诺听了这话只觉得有些好笑,自古以来都是成王败寇,现在就算她开出再好的条件,等白永嘉到了他们那边以后,还不是说翻脸就可以翻脸。
“我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皇帝不当,要想不开的去当个王爷呢?”白永诺嗤笑道。
“别说那么多了,现在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我们与白永嘉同归于尽;二,你们将可以号令士兵的令牌交出来,我们放了白永嘉。”
“别再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了,这件事情没得商量!就算是香巧你来说……也不行。”白永穆一双眼睛盯着柳香巧,眸子里神色复杂。
柳香巧还想再说话,白永穆却冷冷道:“我知道你们都是聪明人,知道该怎样选择的,香巧,你觉得呢?”白永穆淡淡道。
此刻白永嘉的脖子在流着血,鲜血顺着脖子流下去,将衣服都染红了,虽然白永穆刚刚意识到将剑往外挪了挪,可是脖子上刚刚已经有了伤口,这伤口若是不上药,血一时半会儿也止不了。
他身上本来就伤重,此刻失血过多,已经虚弱的不行了。
柳香巧看见白永嘉的样子,心里非常着急,她也知道不能轻易将令牌给他们,所以之前才与他们周旋,但是她提的条件,白永诺和白永穆都不答应,实在没办法的话,只有答应他们了。
看来白永穆不拿到令牌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柳香巧是行医的人自然知道,白永嘉的身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现在已经有生命危险了。
柳香巧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转头对白洛河说道:“爹……永嘉的身体撑不住啊,您能不能把令牌给他们?”
白永嘉虽然脖子很痛,可是他还是虚弱的对柳香巧说:“香巧你们……别管我,令牌不能给……他们。”
柳香巧摇了摇头,依旧看着白洛河,她的眼里有浓重的乞求之意。
柳香巧穿着一身男装,可是此刻却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白洛河看到这样子的柳香巧也很难受。
他心里很明白不能将令牌交给白永诺和白永穆,可此刻要是不交给他们,那白永嘉可能就活不了了。
柳香巧这么爱白永嘉,是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白永嘉死的。
此刻决定权在他手里,他还是有些纠结,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容不得他再纠结了,必须作出选择。
白永诺见白洛河还在那里站着没有答应的意思,他吼道:“皇叔,你再不决定,白永嘉就要流血而死了,到时候就不用你拿令牌了,干脆我们一起同归于尽算了!”
柳香巧听见更是着急,她眼里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对白洛河说道:“爹,女儿求求您了,将令牌给他们吧,永嘉真的撑不下去了。”
白洛河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我把令牌给你们。”
余暇一直站在白洛河身后,此刻听见白洛河的话有些着急道:“王爷不可……”
白洛河却转过身对他说道:“我心意已决,余暇,你去我的王府里将令牌取来。”
白洛河在说话的时候是背对着白永诺和白永穆的,所以白永诺和白永穆看不到他的神色,而在他面前的余暇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白洛河都下了命令了,余暇作为下属自然只能听令,他埋头道:“属下遵命!”转头就出了殿门,向平阳王府而去。
白永诺听见白洛河的话得意的笑了:“皇叔,你要是早些决定,白永嘉也不会受这个苦啊,你看他现在都快流血而亡了。” 相门小农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