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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宁千诺睡的死沉,一种想悄悄离开,回到自己卧室睡觉的想法顿时而起,揭开被子,悄悄起身,低下头,朝着宁千诺的胳膊推了推,“喂,喂。”
没有反应,回应他的是宁千诺舒服香甜的呼吸声,看来这家伙已经进入熟睡,正在祝子潇转身,想要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右手忽然被抓住,“别走,求你陪我,别走。”
声音软软的,含糊不清,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祝子潇的脚步顿时一顿,回过头看着宁千诺噘嘴熟睡的样子,才知道这是梦话,一只老鼠竟然能怕成这样,心里顿时一软,叹了口气。
算了,就委屈一夜吧,祝子潇想着,万一这丫头半夜要是醒了,看到自己不在身边,大叫起来,和自己打闹,以自己绅士般的风度,一定不会和她计较,自己定会吃亏的,重新回到沙发上,任由宁千诺拉着自己的手,睡意全无。
天边泛起丝丝光亮,微风吹过,一缕淡淡的白光透过掀起的窗帘映射进来,将屋内的一切照的亮亮堂堂。
看到太阳初升,睁了一夜眼的祝子潇如同解脱一般,顿时起身,来了个鲤鱼打挺,可这鲤鱼还没挺起来,腰部发出的阵阵撕痛,让他痛苦不堪,再一次倒在沙发上,无法起身。
强忍着痛楚,祝子潇扶着沙发,一点点的坐起,好不容易将生硬的腰直了起来,脖子又觉得阵阵酸痛,这是什么鬼地方,自己是傻了吗,有软床不睡,竟然在这睁着眼,陪了这臭丫头一夜!
想他祝子潇,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别说是睡沙发了,就是连床品也是精挑细选,如今,为了这个臭丫头,竟然浪费了自己一夜的美好时光。
好不容易站起身,看着熟睡中的宁千诺,凌乱的长发如同丝绸一般,扑在身上,白净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是梦到了什么美事。
“猪,就知道睡。”祝子潇朝着她的脑袋轻轻一敲,拿起手机来到阳台,“喂,是捉鼠公司吧,对,我需要帮助,地址我给发给你,好,尽快。”
挂掉电话,祝子潇很快洗漱完毕,看着镜子中英俊潇洒的自己,顿时如同熊猫一般顶着满眼黑眼圈,顿时有些烦躁,抬眼看到洗漱架上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随手翻了起来,随着翻腾的动作,祝子潇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丫头的化妆品都是廉价货不说,还没有几样,居然连个遮挡的粉底都没有,真不知道她那张白皙如瓷的脸是怎么保养的。
扔下那些不值钱的护肤品,祝子潇洗漱完毕,顶着连个黑眼圈回到客厅,看到宁千诺舒服的翻了个身,顿时一个心眼从脑海冒出,小心翼翼的靠近,忽然大喝一声,“老鼠!”
“哪呢,哪呢?”熟睡中的宁千诺像是糟了电击一般,忽然从沙发上弹起来,整个人身子一跳,蹦到了祝子潇的怀中,满脸惊恐,似乎是要哭出来。
左看右看,哪里有老鼠的踪迹,放心下来的宁千诺这才注意到自己此刻正躺在祝子潇的怀中,脸色一沉,跳了下来,“是不是你,你骗我,哪有老鼠啊。”
看着宁千诺方才的表现,祝子潇觉得过瘾,自己在沙发上委屈了一夜的痛苦,总算是报了仇,心里稍稍平衡了一些,也舒服了许多,也不再计较自己一夜未睡,而这臭丫头却睡得如猪,指了指天边正费力升起的太阳,“太阳晒屁股了,你的睡相太难看了。”
听祝子潇这么说,宁千诺看了看时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懒懒的躺下,“现在才6点啊大哥,而且是星期六好吗?”
祝子潇一夜未睡,头有些昏沉,而且顶着两个有损形象的黑眼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这臭丫头所赐,看着她没心没肺的再次睡下,忽然一把解开她的被子,“起来,睡什么睡。”
宁千诺赖在沙发上,任由祝子潇怎么拽,死死地揪着沙发的一角,就是不起,天天累得跟狗一样,好不容易有个星期天,还不让人睡到自然醒,真是过分。
“好了。”
宁千诺忽然大喊一声,整个身子都快被这小子拆散架了,祝子潇顿时一顿,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祝子潇翻了几个白眼,顶着满头鸡窝,极不情愿的从沙发上溜下来,进了卫生间。
好好的一个美容觉被这臭小子就这样搅和了,宁千诺抬起头,看着镜子中披头散发的自己,倔巴一瘪,指着祝子潇的刮胡刀,“臭小子,敢打扰我睡觉,你给我等着,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宁千诺已经收拾妥当,齐腰马尾高高的扎在身后,整个脸也是吹弹可破,白嫩有致。看祝子潇不在客厅,悄悄溜进他的房间,小心翼翼的翻出他的钱包,将身份证完美的装了回去,合上钱包,宁千诺轻轻按了按,还好没有发现。
“你在干什么?”
一声伶俐的声音顿时从身后响起,来不及将钱包处理妥当的宁千诺连忙转过身,将钱包藏在身后,不善撒谎的她顿时变得结巴,眼睛一眨一眨的,“没,没干什么。”
“哦。”
祝子潇抬眼瞥了一眼宁千诺,将眼眸之中的疑问全部隐藏心底,故意转身离开。
看他转身要走,宁千诺悬着的心瞬间落下,赶紧伸出手,悄悄将钱包放到床边。
“还没说干什么,这是什么,被我抓了个现行吧。”宁千诺正要抽回手的时候,瞬间被祝子潇抓住,高高的举起她的手,看着她手中的钱包,质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宁千诺一时语塞,自知理亏,也不再做无畏的争辩,耷拉着脑袋,一副任凭祝子潇处置的样子。
看着宁千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仿佛做错事情的是自己,祝子潇两手抱胸,倚在门上,“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没拿你钱,也没钱可拿。”宁千诺小声说道,虽然说的是实话,但是拿了祝子潇的钱包,毕竟是自己不对,说起话来显得底气不足。
祝子潇一步步靠近,紧贴着宁千诺站定,头微微低下,怒视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去我家了?” 抓个阔少做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