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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宝离开了,小人儿硬是没让沈初寒和沈时遇送,他说怕一相送他就舍不得走了。
沈初寒拜托老板娘照看沈时遇,自己还是悄悄地一路相随。
孩子说不送别,那她就不让他知道,但…总要亲眼见到沈大宝平安地进督军府她才能安心。
沈大宝背着双肩包,里面鼓鼓囊囊地塞满了衣服,奶娃娃一步一个脚印地朝前走,前路有多艰难他无法预料,他只是非常肯定,为了娘亲和舅舅,他一定能坚持下去。
沈出汗呢几次想要喊住孩子,看到他停下来搓手哈气,看到他摔在地上染了一身泥,可话到嘴边她还是忍住了。
女郎捂着唇,因为太过用力的克制,整个人都在抖。
她无声的口型,撕心裂肺地喊着:“大宝”!
这一路,煎熬的也不知是沈大宝还是沈初寒的心。
总算是看着他到了督军府。
守门的士兵认出小少帅,不敢怠慢,几乎是立刻就客气地领着他进去。
沈初寒站在转角,静静地站了许久,直到夕阳西下,她才转身离去。
……
沈初寒低着脑袋,没有看路,和迎面而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
“阿初!”宁辰北大喜过望,“阿初,你是不是找我的?怎么站在门口呢?我到练武场去了,你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快,和我进去!”
沈初寒木木地,逆着光看不清男人的容颜,可这声音,确确实实是汝之。
她深呼吸,冲他笑了笑。
“大宝想跟着你,我刚送他来。”
“那你呢?大宝想跟着我,你想吗?”
“我…不想!”
悬在宁辰北心上的锤子猛然砸了下来,他疼得窒息,捏住沈初寒的肩膀,厉喝道:“你再说一次!我给你机会,你认真思考后再回答我一次!”
“不需要思考了,我不想跟着你。成熟一点,少帅!我们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没有谁能一直陪着谁!”
“大宝才六岁,你忍心让他没了娘?”
“大宝很坚强,以往六年,没有爹爹他活得很好,如今,他大了,没了娘,更不会出什么错!”
“沈、初、寒!”宁辰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喊出她的名字,这个女人就是能在三言两语间就挑起他的怒火。
沈初寒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散架了,她拍了拍宁辰北崩得紧紧的胳膊,“大宝在等你,别让他等太久!”
“既然你这个做娘的都不在乎他,我又为何要认这个儿子?你六年的母子之情都能割舍,我和大宝,才多少日子的感情,我要放下比你容易!”
沈初寒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便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既然大宝到了你府上,自然一切都要听你的!我不插手!”
“好!好得很!沈初寒,希望你永远不会后悔今天说过的话!”
“我…不后悔!希望少帅永远别忘了,你被杜笙刺得几乎殒命的时候,你的儿子跪在雪地里整整一夜,大雪将他掩埋,差点送了命,为的只是虔诚祈祷上苍能够让他的爹爹活下来!”
沈初寒相信,只要宁辰北记着这一点,就不会亏待他们的孩子。
沈大宝是老天送给她的最宝贵的礼物,如今…她要将这个礼物移交到宁辰北的手上了,孩子…也是她唯一能给他的了。
宁辰北冷笑,声音凄清地让身后的一众副官都有些不忍了。
在军事上顺风顺水的少帅,情路为何就要走得如此坎坷呢?
如今,青州少帅已经实现了统一,他该是想得到什么都能得到的啊!可偏偏最想要的就是得不到。
沈初寒鞠躬,甩开男人放在她肩膀上的铁臂,抬步就要走。
宁辰北怎么能容她再次在他眼前消失。
他打横抱起女郎,不顾她的嘶喊,一路引得巡视的士兵频频侧目。
等他放开女郎的时候,沈初寒已经被甩到了床上。
宁辰北黑着脸,像个大冰块一样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寒气。
他解开上衣的扣子,抽掉自己的皮带。
猛然就覆在了女郎的身上,他掰开她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强势地不行。
沈初寒看着他,瞳仁里倒映着男人的身影,她说,“你就只会这样吗?”
宁辰北一把撕碎她的旗袍,“对!我就只会这样!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能如何拥有你!!!”
他猛然沉身,沈初寒疼得连唇瓣都咬破了。
男人看着她因为痛苦而皱着的眉,冷哼道:“这都是你自找的!我要好好待你,让你做青州的女主人,你却屡次拒绝,还想要逃离!我只有这样…”
沈初寒很绝望,她知道此刻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也和她一样绝望。
两个绝望的人纠缠在一起,谁都不让着谁。
宁辰北用尽全力地耕耘,只有这种合二为一的感觉能让他稍微觉得不那么悲恸一点…
这是他的女人不是吗?
早就打上了她宁辰北的烙印不是吗?
她再怎么逃,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不是吗?
此刻,她就躺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摆,轻吟浅唱。
虽然,她的眸光是空洞的,可至少…她还在他的身边不是吗?
“阿初,你逃不开的!”
结束后,女郎摊在床上,若不是眼睛还睁着,真和死人没什么差别了。
男人坐在床边,点了一根事后烟。
女郎被呛得咳嗽,男人下意识地就捻灭了连一半都没燃到的烟。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男人懊恼极了,摔门而去。
沈初寒听到,他吩咐士兵守住这间房,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得出房门一步。
这是…被囚禁了?
原来,这才是少帅的手段!
这才是他的铁血手腕!
以往,他对她太温柔太宠溺了,她都差点忘了,她爱着的是一个王,一个实现了统一,让老百姓都能安居乐业的王!
沈初寒闭上了眼睛,一滴泪落下,在枕巾上晕开了一朵花儿。
……
三日了,宁辰北每夜都会爬上沈初寒的床,一直折腾到天明才会离开。
沈初寒无法抵抗,只能接受。
这日,清晨,宁辰北刚走,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沈初寒,你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害得督军将姨娘关进大牢,自己却还心安理得地被金屋藏娇?他们都说你是我的亲姐姐,可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的姐姐?一想到我和你是从同一个娘胎里出来,我就感到耻辱!” 青州有宁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