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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宁辰北,那是我的未婚妻,你把门锁着干什么?你们孤男寡女在里面干什么?你还把我白承夜放在眼里吗?”
白承夜的咆哮和砸门的声音扰乱了室内的旖旎春情。
宁辰北抵着沈初寒的额,大手掌控着女郎的后脑勺,“阿初,你一定要想清楚,我宁辰北低头,只有这一次…”他顿了顿,叹气,“傻姑娘,我虽然生气,却抵不过…想要你的心。”
沈初寒呼吸急促,在这种事情上男人仿佛就是天生的高手,宁辰北的面目此刻看起来已经平静了许多,而她却仍是情动的样子…
这次凉城偶遇,沈初寒发现宁辰北愈发会说情话了。
她只要再软一点点,就会溺毙在这种温柔里吧!不知道这样的话他和多少女人说过。
女郎按住自己的胸口,眯着眼望着宁辰北,“汝之,你与多少女人说过这样的话?”
宁辰北暗笑,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个?”
“错!”
“一打?一打也有十二个了!”
“阿初,别装傻,就你一个!”
宁辰北何曾这样卑微过!他时悲时喜,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的情绪已经沉浮多次。
“沈初寒!你要是今天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要你全家陪葬!我数三二一,你们再不出来,就找人硬闯了!”
白承夜挥退了下人,一个人拄着拐杖站在会议室的门前,他贴在门上,想要窥探里面的动静。
什么都听不到!
他是个男人,今日宾客众多,不能丢了颜面惹人笑话,“宁辰北,你想因为一个女人就打破这么多年的太平吗?三…二…”
吱呀——
门忽然被拉开,宁辰北的俊脸放大,头发微微凌乱,看的白承夜眼眶一痛。
宁辰北毫不在意,也没觉得自己解开了几个扣子衣衫不整有辱军装,他挡在门边,隔绝白承夜的视线,道,“有何不可?”
白承夜挑眉,“什么?”
“我在接二少帅方才说的话,为一个女人打破这些年的太平,有何不可?”
“你疯了?”
“呵——,为我的女人一战,这是男人的荣耀!”
沈初寒在会议室里整理发型和旗袍的领口,冷不防听到这句,心里又是猛烈一跳。
和宁辰北这样的男人谈恋爱,一定很热血很能满足女孩对爱情的幻想吧。
她几乎觉得,你想要什么他都能帮你实现。
为我的女人一战,这是男人的荣耀!
这样的男人啊,老天为何没能多给她一点福气,让她早点遇到。
如果她的男人能为她一战,这也是她的荣耀啊!
……
白承夜亦是一楞,但想了想转而又是嗤笑,“自古红颜多祸水,宁少帅您还是个情种啊!”
“当然不能和白老弟比,便宜阿爹可不是好当的!”
白承夜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蹦,“宁少帅,你说话太难听了,大宝本来就是我的孩子,这点毋庸置疑。”
“是吗?”宁辰北虚虚地看了白承夜的下半身,努了努嘴,“你行吗?”
这可不得了了!
男人是不容许任何人怀疑自己那方面的能力的,更何况是…情敌。
白承夜白皙的面容在灯光下愈发苍白,“宁辰北,我行不行初寒知道,不如问她?”
沈初寒扶额,看了眼呼呼大睡的沈大宝,将他抱起来放到沙发椅上,又把电扇的风调小了一些,自己则走了出去。
白承夜率先发问,目光阴毒,盯着沈初寒,“初寒,告诉宁少帅,我的活儿还让你满意吗?”
沈初寒:……
白承夜笑,“宁少帅,我的初寒害羞了。”
女郎偷偷看了眼宁辰北,那脸色真是黑的不行。
宁辰北耸了耸肩,“白老弟,自欺欺人的戏码玩多了很没意思,一个男人要顶天立地,做到无愧于心。”
丢下这句话宁辰北就到会议室将沈大宝抱了起来,大步离开。
白承夜抿唇,脸上的经脉都在抖,“宁辰北,那是我的儿子!”
宁辰北回眸,眨了眨眼睛,铁灰色的军装原本一丝不苟散发着禁欲的魅力,此刻不羁至极竟然也是极尽男性荷尔蒙的风采。
“怎么办呢?大宝喜欢我,不如我认他做干儿子?”
砰——
白承夜一根拐杖又甩了出去,俗套的方式,不多时前刚刚在宴会厅上演。
宁辰北灵活地避让开来,“白承夜,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我让你伤了我一次,不会有第二次。”
男人抱着奶娃娃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所有宾客都看着他,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
报社的那些人举着照相机不停地拍。
宁辰北蹙眉,护住沈大宝,“别惊扰了大宝睡觉。”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匪夷所思,带着满腔的疑问将视线又落到随后走出来的白承夜和沈初寒。
白承夜狂怒不已,丢掉了一根拐杖,不得不依靠着沈初寒才能行走。
他恨透了这样无助又弱势的自己。
白督军见这架势,心知今日之事丑闻只怕是少不了的,他勾了勾手指,副官上前,他交代了一番后副官离去。
老人站了起身,慈眉善目,招呼着后辈,“辰北贤侄,劝得如何了?”
宁辰北指了指沈初寒,“这个问题白叔还是问沈小姐比较好。”
白督军微笑,睿智的一双眼睛看着沈初寒,似乎对这个儿媳妇的喜欢已经要溢了出来,“初寒,我尊重你,听听你的想法。不要在意那一纸婚书,如果承夜真的做了什么事情惹你不开心,老人家我啊一定给你做主。”
这话…真是听着舒心啊!记者们纷纷奋笔疾书,记下白督军的金玉良言。
沈初寒如果当真说出拒绝反悔的话,只怕明日她的臭名声就能传遍全中国。
宁辰北唯恐天下不乱,也附和着白督军,“沈小姐,方才我与你说了那么多,你仔细想想那些话,我都是为了你好,而且字字句句出于真心,白叔是我父亲的兄弟,故而我对白府自认为还是有一些了解的,那些话不是凭空白说,都是有理有据,你…千万别辜负白叔的心啊,老人家喝杯后辈的喜酒不容易!”
白督军叹气,点头,“还是辰北贤侄理解我啊!人老了,总盼着家里多添点人丁,热闹。”
沈初寒看着宁辰北,眸光无奈,旁人听不出宁辰北话中有话,但她自然是了解的。
而白战棠是否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姑且不去考虑,现在单单只是这被照相机包围的阵仗都够她头疼的了。
若是没有宁辰北在会议室里的多番肺腑之言,她此刻一定是不假思索地说出,“订婚如常,即刻便可开始。”
但只是想到这句话说出后宁辰北的心会痛,她就有些…不忍心了。 青州有宁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