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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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子找机会见一面二小姐吧,奴才看她的样子,似乎很受伤。”
六子忍不住提醒国师一句,凌无缺没说话,六子识趣去监督工程。
京城中最为有名的酒楼,叫“清风醉”,很儒雅清淡的名字,听上去就有种入席的冲动,不冲饭菜,单冲这个名字便有不少人出于好奇进店享受,看看一家酒楼怎么个清风法。
练云裳第一次来这种五星级别的酒楼,进门有迎宾,两个帅气小伙,穿的比其他家的小二可精神多了,少了生意人的粗俗,多了读书人的儒雅。
盛麒麟要了个包间,还是那种隔音倍儿棒的包间,在这儿谈事情,不用惧怕影视剧中偷听梗的出现。
练云裳出于之前被刺杀的阴影,点菜的时候直接一挥手:“什么贵来什么,酒也是,年代越久的越好。”
反正不是自己出钱,有什么可节约的,一肚子气,气都气饱了。
“说吧,谁要杀我?”练云裳开门见山,直勾勾地盯着盛麒麟,半分也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盛麒麟倒是也守信用,挺敞亮:“是良妃。”说完,严肃地回盯练云裳,虽看似平静,眼神中却透露出紧张,似唯恐她掀桌子抄家伙。
练云裳则一愣,鉴于盛麒麟对此事的紧张程度,她当下考虑的不是良妃的身份,而是她该表现出来的状态。
原主是否认识这个良妃,有无过节,这练云裳通通都不知道。
而就在她反应期间,盛麒麟给了她答案:“良妃是我的侧妃。”
练云裳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杀我?”你的女人要杀我,难怪你这么紧张,练云裳找到了源头。
盛麒麟犹豫了一下,才摇头:“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测。”
练云裳一脸“我了然”的模样,难怪那小二说到“良”的时候,被盛麒麟给打断,原来是自家人。
等菜上来,练云裳大快朵颐,完全不顾及有盛麒麟在场,杏儿几番想要提醒二小姐注意仪容,奈何她吃的快速和“欢愉”,半分没给杏儿提醒的机会。
酒足饭饱,练云裳用包间自带的水盆洗了手,擦干净。
说实话,若非她刚刚在上楼的时候见到酒楼老板,一个古代典型商人模样的代表,她甚至会以为老板也是穿越过来的,这酒楼的服务和经营意识还挺超前的。
“既然是你的家事,我不多加评论和参与,你回去好好修理修理,不要让她派人再碍我的眼,否则,我绝不手下留情。”
盛麒麟听出了练云裳的误会。
“在小胡同那一次不是她,我敢保证。”
练云裳回了一句:“你有证据证明不是她吗?哦,对了,人证都给你杀了,自然你说什么是什么。亏的我还对你感激不已,分明是你该愧对我才是!今后咱们各不亏欠,你也不用再以未婚夫的身份约我出来了,免得让我身陷危险之中。”
说完,练云裳便要离去,盛麒麟拦在她面前:“你不能够因为他人而否定我。”
练云裳摊手:“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我因为你而屡屡遭受刺杀吗?你这是爱我还是害我?”
一番话,质问的盛麒麟竟是无言以对。
事实摆在面前,他再怎么解释都无济于事。
“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盛麒麟语气增添了几分无奈。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生活,要的不是交代,而是安全和安心,但是,你给不了。”
练云裳并不觉得自己残忍,事实早晚都是要面对,无论是事情还是内心,拖得时间越长,彼此受到的伤害越大。
练云裳饶过盛麒麟,推门而出,走了没几步,身后脚步声袭来,练云裳的手被拉起,盛麒麟赌气般道:“好,那我现在就带你去问她,给你个交代!”
不等练云裳说什么,那股力量便拉着她往外走,然后便将她给塞进了马车。
李宾不知何时已经等候在门口,继续当车夫,盛麒麟上车的时候问了句:“人带回去了?”
“带回去了。”
“期间谁去看望过了?”
李宾一顿:“良妃似乎派人去打探过消息。”
盛麒麟往马车里看了一眼,看到盛麒麟怒目而瞪,没说话,上了马车,自觉的坐到了马车的边上,那架势,好像在防着练云裳趁其不备跳车一般。
练云裳觉得好笑,我又没有自残倾向,没事儿跳什么车啊。
李宾驾车带他们来到了二皇子府邸,练云裳屁股跟黏在了车上一样,盯着下车的盛麒麟问:“你带我来你的府邸做什么?”想到了什么,一脸警惕地瞪着他,“你莫非是要挟持我?我可告诉你啊,你若是再用强,我分分钟死给你看!”
盛麒麟对练云裳口中时不时蹦出的莫名词汇早就习惯了,听她所言,无奈道:“我是来还你公道的,也顺带解除你我之间误会。”
练云裳还是放心不下:“我们有什么误会?”
“给你证明看跟踪你的人和刺杀你的人,他们背后之人的不同。”
练云裳半信半疑,下了车,随盛麒麟进了府邸。
一个皇子府邸,装修的还不如一个大臣奢华,该说盛麒麟节约,还是该说练将军阔绰呢?不过,对于两个府邸都没有归宿感的练云裳,对此毫不care。
皇子府邸还有关押犯人的牢房,着实让练云裳开了眼,还有这操作?也就是说,皇子还能够私自审问犯人!这难道不是私刑吗,是犯法的吧?
练云裳站在牢房门口,看向盛麒麟的目光带着询问,盛麒麟似乎知道她所想,解释道:“我朝皇子府邸都有,不奇怪,律法也没说这犯法。”
这么阴暗?练云裳连连摇头,真是权大做事没阻碍,律法都不带限制的,你换一个寻常百姓家这样试试,官府不弄死你。
牢房之中,练云裳见到了那几个在酒楼刺杀自己的人,都被打的半死不活,或趴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脯,还知道人活着。
李宾搬了把椅子给盛麒麟,盛麒麟坐下,对牢中之人问道:“你们既然知道背后指使之人,也该有指正她的证据吧?”
扮演小二那人努力爬起来,指着李宾:“被他尽数搜去了。”
与此同时,李宾将一支金簪呈递给了盛麒麟。
那小二开口:“这是良妃给奴才几人的,还说事成之后,再给一只玉镯,换了钱我们哥几个平分。”
练云裳一瞧:“啧啧,你府上侧妃月例够紧巴的,还要拿东西抵押,直接给钱不得了?”
盛麒麟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皇子府上月例钱都是有标记的吗?不管是银票还是银子,都是最为直接的证据。”
练云裳无奈,说的好像用簪子和玉镯就不会留下证据一样。
“去把良妃叫来。”盛麒麟命李宾去“请”人。
“我命你们和良妃对峙,半句假话都不能够有,否则,你们谁都不能够活着走出去。”盛麒麟对几人道。
他们听出了盛麒麟的言外之意,只要揪出良妃,他们就有救。
“多谢殿下,谢殿下不杀之恩。”一个个都忙不迭地给盛麒麟谢恩。
良妃很快赶来,大抵也是怕这些人说出什么不利于她的话。
让练云裳觉得意外的是,这个良妃面相上看倒是极为温顺柔和,不像是个挑事儿之人,可她也知道,人不可貌相,收拢了打量,施礼:“见过良妃。”
那良妃上下打量练云裳,笑着打招呼:“都说二小姐生的玲珑剔透,倾国倾城,今日得见,果真不同凡响,令人过目难忘。”
或许因为有先入为主的概念,所以饶是良妃无论长相还是表现都十分温柔贤淑,在练云裳的心里,也早就将她给定位成了蛇蝎恶毒女子,回应也只是淡淡地一笑,疏离而牵强。
“不知殿下将臣妾叫到这儿来是何意?”良妃还在垂死挣扎。
盛麒麟没答她的茬儿,直接对牢中之人道:“怎么回事,你们对良妃说吧。”
那几个人一看到良妃,几乎匍匐着就往边上扑,好在有铁栅栏挡着,不然真就趴在良妃的脚下了。
“良妃,是您,是您让奴才们去刺杀练家二小姐的,那簪子和玉镯都是您给的。”
打头的便是那假扮小二的人,他一喊,别人也都跟着喊。
良妃装的挺好,一脸无辜和茫然:“你们是谁,为什么诬陷我,我和二小姐无冤无仇,为何要杀她?”
盛麒麟却是没耐心听她狡辩,将簪子和玉镯都扔到她面前:“这些都是我曾经赏赐给你的,为什么会在他们的手上?”
良妃刚要开口,盛麒麟即刻打断:“我要听实话,你知道骗我的后果是什么。”
练云裳并非第一次发觉盛麒麟摄人的气场和气势,只是这样冰到骨子里的氛围,让练云裳很陌生。
她甚至有些庆幸,他在自己面前没有这样过。
良妃本来端着的双肩,在和盛麒麟僵持不到片刻便松懈了下来,整个人从精气神儿到萎靡转换之快,出乎练云裳的意料。
原来打败一个人真的可以靠一句话。
她这是承认了?
牢房中寂静的可怕,那几个牢中下人也被盛麒麟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哪里敢说一句话。
良妃忽然之间抬起头,眼中蓄满泪水,盯着盛麒麟,手却指向练云裳:“都是因为她,殿下从未对妾身过问丝毫,妾身日复一日的独守空房,和活寡妇又有什么区别!” 王爷你老婆又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