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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示威,会是,一种极其古怪偏激,而又对叶知秋意义非凡的挑衅么?
是的。
杨三玫很快作出了这样的判断,随即她便凭着直觉,直接把楚元排除了。
不会是因为楚元,若是楚元的话,此处应该有廖青青的痕迹,然后杨三玫很笃定,叶知秋在夏城西林别院的经行际遇,处于一种独立于川地的自我小圈子里,似乎是她平行与川地的另外一个生活圈子。
仿佛是,在她的领土上,向着杨三玫耀武扬威,一举一动,无不昭示着一种‘你如何和老娘想必’的狠劲儿。
“他是竹马,我是青梅,我们两的情感是你这样浅薄的人,无法介入的,你早早死了这条心去吧。”
叶知秋没有回答这个人是谁,也没在去看杨三玫,只伸出修长优雅的玉指,就在澄澈的杯子外流连不去,轻轻摩挲,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和一种凌霸的气质。
“正如你刚才所见所闻,清雅的环境,朴实的人们,雀跃的孩子,家常的饭菜,和别具匠心的茶道,这些就是我和他的生活轨迹,过去如此,现在这样,以后亦然。”
“他不过就是在别处的路上,走着走着,忽然无意发现了路边的一枚狂野的野草花,所以饶有兴致的稍微停顿了一下,嗅了嗅而已,家与别处,生命的轨迹的两端,但别处可以有很多处,温馨的家却始终在这里,即如扇形发散,这里永远是他手中那把伞的扇柄,无可替代。”
“我虽然很惊奇,你辛辛苦苦将我虏来,居然没有折磨我。但我还是要说,你说得这些和我风牛马不相及,莫非是我太出彩,简直是躺着也要中枪?!”
杨三玫哂笑着,品着茶,忽然一口吐在了一边的垃圾篓里面,在用纸巾抹了抹嘴,然后淡淡定定的摇了摇头。
“这茶乍然一品尝,感觉有点新鲜,可再喝下去,总感觉不是滋味,可真不是我的口味。现在你也算自导自演自秀完了,既然没有为难我的意思,那我就不打扰了。”
这简直是个疯子。
当初她作为境外势力在军区的策应卧底,设下弹库圈套,妄图将所属的321军精英尽数歼灭,足见其丧心病狂。
现在居然又莫名其妙的将自己绑来,这简直是超越了杨三玫底线的无妄之灾。
要不是对对方所在的异渊势力极其陌生,希望在大家都不撕破脸皮的伪和平状态下,无声无息的探取更多的信息,杨三玫只怕直接忽略了叶知秋的娴熟而倨傲的青梅形象,直接控制蛊虫突袭了。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按捺不住,悻悻然的讽刺了回去。
“你敢瞧不起我的手艺?!”
叶知秋当时的脸的黑了,“我若不是顾及他的几分薄面……嘿嘿,你丫的这样弹指可破的脸,只怕就要留下一点永不可恢复的痕迹了。”
她的话语威胁之意十足,也吊足了杨三玫的胃口,无缘无故的被人当作假想敌,这特么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杨三玫抬首,挑眉,冷哼,“我还以为你挺了解我呢,昔日你即便是军中卧底,但你这匹母狼披着羊皮的时候,我们也勉强算是同袍了,可现在看来,显然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忘记了我是如何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倔强之人呢。”
她的言行举止,也从容不迫的将对方的气势怼了回去。
叶知秋显然没想到,身为阶下囚的她,居然毫不客气的顶撞自己,她有点狐疑了,对方被麻软散控制了行动能力,她这是哪来的底气?
“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
叶知秋狞然,“既然你完全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觉悟,那我只好让你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可悲可叹任人拿捏的小爬虫了。”
她变魔术一样,忽然取出几根蛛丝一样的柔软锐物,肉眼几乎不可见,似有还无,若非鹅黄色的灯黄映照下呈现淡淡的闪亮,几乎看不出来她手中捏着东西。
叶知秋驾轻就熟的捻着这几根细丝,神色亢奋,喃喃道,“别怕,我的老对手,我的好姐妹,这蛛缠丝可是好东西啊,它又叫裂头丝,只在里子上起作用,外表可看不出痕迹,他是不会知道的。”
“呵呵,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打自你在军中坏了我的好事,我就知道,这简直特别为你度身定做的。”
她一步步逼近杨三玫,兴奋得简直快要手舞足蹈方无已,“真是天可怜见,那场大爆炸以后,我还活着,你也还苟存,所以我还有机会让你尝尝这生不如死的滋味……”
“幸好,我还活着,你也还苟存……”她重复。
看见她眼神猩红,状若癫狂的模样,杨三玫顿时感觉背脊梁和头皮都在发麻。
凭着自己在军中的严酷打磨,只看上一眼,她就知道这些细丝是比蛛丝还小的锐物,有着良好的金属绵延性和柔软性,从手指尖端刺入,简直就跟酒精和水互溶,浑然一体,简直完全看不出来痕迹。
更可怕的是,一旦刺入人体之后,若是忽然寸断,之后在体内肆意游走,百无禁忌,几乎是当着披靡,攻城略地成破竹之势,可以让人痛不欲生。
据说紫寒梅的原产地,西海岸,有一种纤细的裂头蚴,肉眼不可见,寄生动物体内,被生物吸纳入口以后,便继续发育枢神经系统裂头蚴病,即是说,它们随着血液进入人体,甚至进入大脑,然后可以让人产生喷射状呕吐,抽搐,昏厥,癫痫等症状,极其可怕。
据说每年在裂头蚴盛行的季节,就有很多的蛇类癫狂致疯,至死,这种被当地称之为“死亡前的狂舞”的蛇类之死,足以让人闻声丧胆,避之而唯恐不及。
很显然,此刻叶知秋手中的细丝,一旦进入人体肆意横行,比起那西海岸的纤细裂头蚴更加可怕,谁能保证这样的东西,在人体寸断,到处游走施虐以后,还有办法逐一取出?
终于,双方还是图穷匕见,要撕破脸皮了么?
但这东西固然可怕,可杨三玫毕竟不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待宰羔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神一动,蛊虫被鼓催暴动,无声无息向着叶知秋背后袭去。 农家香辣医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