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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水塘大白天的来贼了!”
杨三玫刚回到家,杨小保就快言快语的对她进行听闻轰炸。
杨三玫动容:“谁这么大胆?捉到了没有?”
“没有。水塘饲养员只是发现了杂乱迷糊的塘边痕迹。也没确定是否丢失鱼苗。”
小保瓮声瓮气的道:“想必是来踩点的,哼,要是被我逮到,非揍他一顿不可。”
“嗯,药水没白泡,身体壮了,说话也豪壮多了!”
杨三玫打趣道:“你还跃跃欲试啊,难不成当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牛了?”
“那倒没有。”
小保嘻嘻笑道:“我就是盼着赶紧开学,学校里那个为非作歹的小霸王,我忍他好久了!”
“你别耍个人英雄主义。”
杨三玫笑着骂咧道:“少给我惹祸,回头就算我饶你,爹妈也定不饶你。”
小保扮了个鬼脸,笑道:“我不惹事,我又不傻,我就等他主动挑事,我再正当防卫。”
水塘边上。
泥土被踩得有点稀巴烂,痕迹斑驳杂乱,要想找些线索,居然无从下手。
那些碧鳞鱼腰身已经粗愈盘子大小,杨三玫检查了下,地上尚且残留着若干碧色鳞片,从大小、色泽、纹路和气息来看,赫然丢失了十多尾碧鳞鱼不止。
据饲养员们说法,吃午饭换班时候,不到半个钟时间,一点动静都没捕捉到,就发生了鱼塘失窃事件。
十多尾暴戾凶残的碧鳞鱼,半个钟里,杳无声息失踪,却只留下了一地的鳞片,现场再无其他线索,动作干脆利索得不像话。
杨三玫有点吃惊。
是人的话,必然是经验老到的行家,但为何要留下满地鳞片?
是野兽的话,又怎会懂得掩饰自己的足迹?
难道是詹老二那夯货怀恨在心,带人作祟?
此时手机铃响,居然是楚元来电,说与要林副所约她晚上在望海崖酒店聚餐,感激她对民警行动协助,犒劳犒劳,意思意思的云云。
杨三玫想起烟雨望乡那伙坏胚的可恨,当晚也就应约而至。
望海崖酒店。
楚元,陈长浩,林副所,居然早早候在那里,一见杨三玫,当即笑逐颜开的迎了上来。
杨三玫与小狐狸缓步而进,有点吃惊:“?”
楚元笑道:“你是大功臣,自然当得。”
酒店三楼,最好的雅间。
里面居然还坐着一位轮子上的五旬男子,浑身僵硬,只有脑袋灵活自如,形容枯槁干瘪,却正是林庆丰的大哥林青松。
这是个求医问药宴席,杨三玫心中了然。
众人在席间坐定,酒菜陆续上来,那些果蔬居然都是杨家疙瘩菜,色香味俱全,吃得众人赞叹不已。
陈长浩笑道:“三玫,今晚我得好生感谢你这些疙瘩菜。这两日,这菜一上桌,我们望海崖门庭若市,旁边的烟雨望乡却门可罗雀,真是大快人心!”
杨三玫莞尔:“说到底,还是陈哥你态度谦和,目光犀利,他们却是过于着相,有眼无珠,两家为人处事理念有差异。”
众人果蔬吃得津津有味,唯有小狐狸翻来拣去,专挑肉食,还吃得一脸苦相,看得众人都有点暗暗皱眉。
“一看就是口味极刁的主,挑食到了极致。”
杨三玫失笑:“小灵,赶明儿你还是赶紧回家去吧,就你这娇生惯养的小样,在外面再吃几顿,都要变竹竿精了!”
小狐狸大怒:“就我这身体底子,就是喝白开水也不会掉膘,我怕什么!”
杨三玫笑眯眯的道:“那你就不怕吃成猪。”
“这里的不是太素就是太腻。”
小狐狸哼道:“我自己找好吃的去,一会我自己回家,你不用等我。”
说罢,竟真气咻咻的走了。
杨三玫也不在意,与身边的楚元继续谈笑风生。
酒足饭饱之后。
另一侧的林庆丰笑道:
“三玫,你看我哥这病,还有治疗的办法么?”
“身体僵硬,就循环系统与颈部以上还是良好的。”
杨三玫将林青松的状况检查了一遍,道:“这个状态,有五年了吧?”
林庆丰叹服,惊声道:“正是,你既然看得出来,想来也有治疗的办法吧?”
“有点复杂。”
杨三玫神色凝重,道:“你把这的病的情况说一说。”
原来,五年前,那时林庆丰还在邻镇吉水镇任职,林青松在烟雨望乡做大厨。
某一日上午,大嫂徐思忽然致电林庆丰,说林青松一觉醒来,浑身软绵,只有颈脖以上还正常如初,后来逐渐僵硬,肩部以下瘫痪,就是上医院检查,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更别说治疗了。
又与烟雨望乡扯得上关系?
杨三玫心一动,又问道:“那前一天晚上,他做过什么?或者吃过什么特殊的事情?”
“据我嫂子说,那天是烟雨望乡酒店的周年庆,很多镇上名人都在场,不过我哥和平时相比,也就晚了半个时辰回家,似乎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林庆丰苦笑,道:“因为这个,还有我那顽劣的侄儿,后来我申请从吉水镇调回清水湾,希望可以有更多的时间与精力兼顾一下我哥一家,也一样能够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可以查到我哥的病因,不过,五年多了,毫无发展。”
林青松身上的症状,与当初根叔家杨垚生的腿部顽疾相似,循环系统并未受影响,只是肉毒侵蚀,肉质无感。
又不完全一样,却又弱化了许多,仿佛是同一种毒素稀释了很多倍的效果,不过,五年时间的积累,肉毒已经厚积,甚至在肌肉之中结晶成不少豆大的毒珍珠。
怎么似乎与烟雨望乡与阴水河同时拉扯上关系?
杨三玫以当日治疗杨垚生的法子如法炮制,明火,针灸,真气三管齐下,蒸腾出林青松体内的毒素,又动用手术刀取出他肉里的结晶的三十多枚毒珍珠。
因为五年的病患期致使病人体质虚弱,无力,林青松身体知觉恢复良多,杨三玫又开了个单方,帮助他进一步的康复调理。
林庆丰感激之下,又要掏钱表意。
“就冲你这份兄弟情深,说什么也不能拿你这钱。”
杨三玫笑着婉拒了:“老林,别看你浑身横肉乱颤,五年了,你们家的苦日子也很煎熬吧,你可不想我冬梅嫂子继续吃苦吧!”
林庆丰怒道:“你不收,你瞧不起我老林?”
杨三玫嫣然而笑,道:“虽然是你带你大哥求医,但这个钱却应该你大哥出啊,我要收你的,于情于理都不合。”
“我哥一家生活困窘,哪有这许多的钱与你?”
林庆丰叹气道:“大哥大嫂都老了,生活已经这么困难了,我这做弟弟的,理所应当为大哥分忧。”
“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杨三玫摇首,笑道:“其实我另有打算。父债子还,你哥你嫂子老了,下面还有小,回头你让那天那小兔崽子上我家干活还债去。”
农场出了贼踪,杨三玫正愁没人看守场地呢。
林庆丰自是盼之不得,抚掌大笑:“妙极,这个办法好极了,就依你说的办。” 农家香辣医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