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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廷凝望着杨三玫,这个酷似自己手下最优秀的女兵素衣,不,准确来说,应该是最好的兵的女子,一时间心神大震。
不,不是酷似,简直就是长得一模一样!
此刻杨三玫面如金纸,还在昏沉着,状态极其不佳,虽然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但杜廷看出来了,那股毒素太过霸道,随时可能将她体内的生机吞噬,却千万耽搁不得。
现在不是思索的时刻啊,毕竟救人要紧。
想到这里,他定了定神,对着楚元和温徐锦二人,缓声道:“你们两个,谁去帮我将陆渐请来?就是新红市场左边的鸿福路四号大院。他是燕京名医,定可解了此毒。”
过了半晌,杜廷愣住了,“怎么,你们两个,怎么木头人似的杵在这,还不行动起来?”
楚元和温徐锦对视一眼,又低眉垂首,默不作声。
“愣什么,快去啊,救人如救火啊,刚才不是挺积极来着么,敢情这人你们送来我这里就完事了?”
杜廷简直要抓狂了,他本就是军人,性子火爆,但这两人好歹是他看着长大的晚辈,关系密切得很呢,终于又强行按捺住了怒火。
“今个儿咋的了,聋了还是我说话声音太小了?”
楚元连忙道:“他去,三玫中毒全是他的过失,理应他去。”
温徐锦怒瞪了他一眼,冷笑不止,义正辞严的道,“因为三玫中毒是我的过失,所以我应该守在她身边,你去。”
楚元毫不客气还击,一副老神在在,理直气壮的样子:“我和她非但两情相悦,更有过百年好合的盟约,理应我在这里照顾她。”
好吧,两人针锋相对,杀气四溢,杜廷总算听出来那么点小意思了,合着这两货都对少女有意,暗暗拗劲,想要陪在她身边啊。
他有点哭笑不得,骂咧道:“都什么时候了,别吵了,都去吧,我看着她就好了。”
楚元对着温徐锦怒目而视,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拂袖而去。
温徐锦也冷眼横了过去,悻悻然的出门去了。
这是完全无视自己威严的行径啊,杜廷当时就怒了,这也特不像话了。
这并不是说他并不平易近人,或者喜欢倚势凌人,要知道,这两孩子,就是自己孩子一样的存在啊,如今为了一个女子,大有同室操戈,同根相煎的意思,让他一时间有点恼怒。
但是不是因为这张脸太过祸国殃民的缘故呢?
杜廷忍不住凝视着少女,即便是昏沉之中,即便是面色煞白,但那精致的五官,玲珑而剔透,仿佛是造物主精雕玉琢的绝美艺术品,浑身上下,即便是躺在床榻之上,也依然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风情和慑人气质。
这样的气质,他从来就只在当初自己带的那位女兵身上感觉到过。
这位,难道就是……素衣的孪生姐妹么?
杜廷蹙眉思索,心中忍不住掠过一股久违了的莫名情愫,仿佛又看到了那位为了任务,为了队友,为了部队,为了国家安危,毅然决然将机密和队友推开,牵引着敌人,在大爆炸中,在熊熊燃烧的烈焰中化为灰烬的刚毅女子。
那场景太过壮烈凄美,他至今记得,远远赶来的他,对那一幕毕生难忘,和在场的所有战友们,一起流下了温热的眼泪,湿了千苍百孔,满目苍夷的战地。
那形容太高大光耀,熠熠生辉,即便是漫天硝烟,也丝毫掩映不住她烈火中的那一回眸,那时候她喊什么来着?
那时那个眉目太挺秀倔强的少女朝着大家挥手,大声吆喝:
“快走,有这么多敌人为我殉葬,我值了!”
“别哭,我们流汗流血不流泪,但愿我们来生还继续做战友!”
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现在是她要履行自己的承诺,再来和大家汇合,继续做战友来了么?
时隔两年,是她归来了么?
杜首长心海浮光掠影,诸般念头纷至沓来,一时间,整个人都有点恍惚起来。
半个时辰以后,楚元驾着车,载着陆渐赶到。
这是位老人,川省人士,在燕京医院任职多年,现在退休,回到川省养老,就这么火急火燎的被二人拉扯了了来。
下了车,陆渐气喘吁吁,叹息道:“毕竟是老了,不中用了,这老骨头经不住折腾了。”
温徐锦连忙搀扶着他进入四合院,身后的温徐锦提了药箱子急急脚的跟了上来。
杜廷听到动静,早已迎了出来,笑道:“陆叔,怎能说是折腾呢,事急从权,这一趟匆忙,辛苦你了。”
说起来,陆渐还是杜廷的叔字辈长辈,关系甚笃,是莫逆之交。
陆渐盯着他,没好气的道:“你小子每回找我,准保没好事!想当年,每回作战你都喜欢冲在最前面,每回都伤得那么透彻,简直是存心折腾我。”
说实在话,陆渐是名医,艺术了得,杜廷在战场上,没少受伤重创,很多次甚至危及生命,被陆渐抢救了不下十多回,两个人说起话来,都是毫不客气的那种。
杜廷乐呵呵的过来搀扶这陆老,笑道:“我说老陆啊,这么些年了,你这呛人的牛脾气还没改过来,我这不已经听你劝了么,好歹已经从战地上退了下来啦。”
陆老冷眼横他,冷笑道:“说得倒好听,若不是燕京那么多世家同时施压,军部顶不住压力,你舍得退下来?”
陆老一语中的,杜廷毫不在意,“咱们只重结果,不看过程,反正如今我就在这川省警署任职,也总算如了你的心意啦,不过今天这个病人的情况有点危急,只要请您这位国手过来一趟啦。”
他不动声色的拍了陆老一马屁,陆渐这才颜色稍缓,点头道:“事不宜迟,我先给病人诊断。”
陆老虽然是个中医,在内外伤上的造诣都很深,但涉猎很深,很多疑难杂症都有所研究,他诊断以后,深深震撼,惊异道:
“在我之前,是否有人来过了?将她浑身的毒素都稳定在了一个度上,吊住了最后的生机,否则以这毒素的霸道,就是有十个她都挂了。”
想了想,他脸上的狐疑之色更甚,“但似乎也不对啊,那人手法了得,我居然瞧不出他压制的手段来,应该可以解了此毒才是,怎么会需要找我?” 农家香辣医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