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已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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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我去安排人。”见状周桓也不再贫嘴了,“你们的婚期订了没有?我看就这段时间最好了。”
提起这个程斐洛脸色温和了不少,“等安排好了,自然会告诉你。”
周桓笑了下,“行,等着我和老宋给你们准备礼物,还有我未来小侄女的。”
“我记得你认识个心理医生,现在还联系的上吗?”程斐洛抽出一根烟,正要点燃又收了回去。
周桓顿了一下,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突然想起找心理医生了?”他捏着一根烟抖了几下,见程斐洛转过头立马掩饰住自己的表情。
程斐洛微微皱眉,“联系的上吗?”
他记得上次周桓把那个心理医生吹得天上地下只此一人,怎么现在就结结巴巴的?
“你先跟我说说,你找心理医生干嘛?”周桓别过头,神色立刻隐没在黑暗之中,“我可不得先关心一下我兄弟?”
程斐洛轻轻摇了下头,眸中闪过一丝猜疑,“小禾需要。”
“这样啊。”光从声音之中就能听出周桓的如释重负,“得,我明天让我秘书试试一下,听说去德克萨斯做什么心里暗示的实验了,没准抽不出空来。”
程斐洛点头,口气突然沉了下来,“周桓,你瞒了我什么?”
“啊?”猝不及防的发问让周桓忘了掩饰自己的表情,种种复杂都写在他的脸上,他有些不自在的道,“嗨,我能瞒你什么?”
程斐洛轻轻的摩挲着烟,没有吭声。
一时之间包厢里变的格外的安静,周桓咳了两声,站起身来道:“下面还有点事没处理,我先走了。你乐意在这儿待着的话,我让人把晚饭给你送上来。”
程斐洛摇头,站起身来仍旧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周桓。
“不用了,我还有事。”
说完他便快步离开了。
周桓看着他的背影,过了很久才缓缓叹了口气。
这件事他能怎么说呢?
希望程斐洛能自己找到答案,可是事情变成现在的样子了,还有找答案的必要吗?
缘深至此,殊途同归而已了。
夜渐渐深了。
唯独那栋别墅里还亮着刺眼的灯光,女人倒在沙发上。面色枯黄,她没有动弹,不知道是没有动弹的力气,还是没有挣扎的打算。
刺眼的灯光落入她的眼中,像是石子落入深坛,一丝波澜也没有起。
外面是刺骨的安静的。
令人能够发疯的安静,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在这种寂静而孤独的生活之中,人会慢慢的变的麻木,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
最后忘了去努力离开。
她的脑海里现在只剩下秒钟的声音,富有节奏感却格外的令人想要发疯。似乎她就被困在这时钟里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才支起身子来。
房间里的窗户被人订死了,看不见外面的景色。
“咔哒”的声音又一次想起来。
女人木楞的转过头,花了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这个声音和时钟的声音不同,是那个人来了。
果不其然门又一次打开。
距上次打开有多长时间了呢?女人想不起来。
“吃吧。”男人将包装盒扔在地上。
食物的味道慢慢散发开来,吸引着人的味蕾。女人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一丝亮光,她扑过去,可是男人却突然狠狠一脚将她踢开。
“想吃?”他目光鄙夷,丝毫不像是在看一个人。
女人怔愣的看着他,张了张口。大抵是长时间没有说话,她发出来的声音格外的奇怪而且刺耳。
男人俯下身子,眼睛微微眯起眼。他伸出手把女人散乱的头发别到耳后,“想要吃就要听我的话,知道吗?”
长时间的不思考,使得她需要花比平常人更长的时间才能理会男人的意思。
“天底下没有白来的午餐。”男人冷声道,“你这种贱人该付出的更多。”
女人木讷的看着食物,神情恍恍惚惚。
长久的寂静之后,男人终于往后退了一步,手指抵着唇冷声道:“疯了啊。”
他眼神中闪烁着偏执的光芒,但是女人却无暇顾及。
生存于她来说比什么都要重要。
过了五月天气就一点点变热了,B市虽不是什么火炉城市,却也跟随着大趋势一起升温。公司里的女员工早已换上了半身裙,安禾也不例外。
婚礼也在如火如荼的安排着,为了求新意,加上之前乐思的缘故,婚礼到不打算大办。但是精致却是免不了的,自然也是要让安禾难忘。
只是这些安禾都还不知道。
她一边工作一边注意着自己的手机,今天约了和心理医生见面。
对于过去的回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抱有偏见,而是带着一丝期待。
临到下午安禾才接到程斐洛的电话。
约见的地方是B市一家高级会所,安禾尽快将工作结尾。
只是这样,她到也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会所里的服务员核实身份之后也没都问什么,领着安禾朝楼上的包厢走去。
开门的人是程斐洛,安禾往他身后望去。站在沙发前的男人看起来年龄不大,面容颇有些温润,令人感觉很亲和。
大抵许多心理医生都是这样,气质平和,让人很容易卸下心防。
“这位就是傅立柏,傅先生。”程斐洛揽着她的走过去介绍道,“这是我太太,沐禾。”
傅立柏点了下头,伸出手道:“沐小姐。”
安禾同样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早在之前程斐洛就和傅立柏提了安禾的症状,不过傅立柏为人谨慎,仍旧细细问道:“沐小姐以前头部受过创伤?”
“嗯。”安禾点了下头,“被重物撞击过,后来又遇到车祸。”
傅立柏闻言脸色严肃了许多,安禾也不由紧张了一些。
“我听你先生说,你看见旧物会觉得很熟悉?”
安禾点了下头。
“我明白了。”傅立柏点头,“失忆有两方面的原因,一种是大脑因创伤或疾病受到损伤,另外一种是心理障碍。我暂时还不能判定你是否是心理原因,这样吧,周日你有空吗?”
安禾点点头。
“那就周日下午三点,我们约个地点见面。关于你,我还需要了解更多。”说完了傅立柏站起身来,目光落到程斐洛身上,犹豫片刻开口道,“程先生,关于你的治疗方案我会尽快准备出来。”
程斐洛皱了下眉头。
“我怀疑你曾经被人催眠过。”傅立柏看着他疑惑的神色开口道,“关于几年前的事情,我们需要更仔细的谈一谈。”
安禾不禁抓紧程斐洛的袖子,心情有些复杂。
“什么情况下人会选择催眠?”她看着傅立柏问道。
有谁能够不经程斐洛同意催眠他,想必是他自己所选择的吧。
谁知道程斐洛闻言,却是及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以前安禾所带给他的那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似乎在此刻都有宣泄口。
还有安禾曾说他失忆过,可是在他的记忆里,在那之前从未有过安禾的身影。
傅立柏抬了抬眼眶,沉思片刻开口道:“以我的专业素养来说,选择催眠一般是在受到重大心里创伤之后。人的心理承受到了极端,少数人会选择催眠这种方式令他们忘记。”
他抿紧薄唇,手指轻轻的摩挲着。
或许不应该说忘记,而是将那件事掩藏在潜意的最深层次。毕竟催眠并不能真正夺走一个人的记忆,而是让他在不经受相同刺激的时候很难想起来这件事。
“重大心理创伤?”程斐洛抬手按了按额角。
他经商多年,心理承受能力非常人能比,究竟是什么样的心理创伤让他都无法承受以至于选择了被催眠。
傅立柏轻轻咳了一声,目光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尝试着解开催眠。”
“当然,程先生你要想好自己是否需要这一段记忆。毕竟这一切对于你来说,可能会很难接受。”
闻言安禾不禁伸手按了按程斐洛的手心。
程斐洛回头目光柔和的看了安禾一眼,向安禾示意他并没有什么大碍,“几年前我曾经出过一次很严重的车祸,我怀疑催眠和这件事有关。”
说完他皱了皱眉头,感觉自己遗漏了什么一样。
傅立柏轻轻颔首,“或许在车祸之中,你看到了一些难以接受的画面。可……我看程先生并不像是接受能力很差的人,这件事有点蹊跷。”
“我明白。”程斐洛点头。
傅立柏看了眼时间,“这件事程先生你可以仔细考虑,等确定下来之后再告诉我。如果你想要解除催眠,可以随时联系我。”
程斐洛点了点头,三人在会所门口分道扬镳。
“催眠这件事也许伯父伯母会知道一些,要不我们回去问问他们?”安禾坐在副驾驶,看着程斐洛一路上脸色紧绷,不由担心的说道。
程斐洛薄唇紧抿,眼睛直视着前方,“对于这件事,我已经有了一些猜测。”
“嗯?”安禾感觉手心都出了冷汗,她吸了口气,“如果真的是一些不好的事情,那么忘了也挺好的。”
她担心程斐洛会想起什么令他无法接受的回忆来。
程斐洛摇头,在程家门口停下车子。他抽出一根烟来,点燃。随着烟雾一点点腾空,他才开口道:“这件事和你有关。”
“嗯?”安禾瞪大眼睛看着他。
心里涌现出一股不太妙的感觉来,程斐洛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想必这件事情非常严重,他才会抽烟,因为安禾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他抽出烟来了。 总裁别撩,放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