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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勋章

三重狐格与三相公 行星阿尔 3082 2021-04-06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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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到触感不对,眼里再望向她满是惊讶,眉头皱起。再没了方才的怜香惜玉,狠狠一咬她舌尖,用力要将手抽离出来,拨开她手有些仓促的向后避开。抬手用手背抹去嘴角液体,脑内快速的运转,话语间都是掩不住的讶异:“操,你是个男人?……不对,辐射?”

  “啧…。”舌尖一阵刺痛,遂下意识抬手狠扇他一掌,心下随即升起强烈不快,眸眼顿生冷意,眯起不悦瞧他。一手随意拍去身上尘土,随之曲膝上前将他制住,而后牢牢压于身下。被男人首翻对待,不由怒上心头,膝盖毫不客气猛顶上他胯下活儿。居高临下,伸手掐住他的脖颈厉声道:“怎么?自己不清楚就来招惹我,现下反悔了,嗯?”

  “……妈的。”

  脸颊上一阵火辣,情欲完全消散。恍神片刻已经被人压制身下,背部撞在地上一阵吃痛,轻呼出声。陆谦手掌撑地还琢磨着如何逃走,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就感觉脖颈一紧。呛咳两声,锁紧眉头,脸色涨红,抬起手捉在她手腕,打算狠力拽开。瞥眼她神色,心下一沉,决定先服软脱身:“咳、放开老子……小美女,我是个男人,这不合适。”

  “不合适?现在觉得不合适,晚了,知道吗。”闻言挑起柳眉,颇为轻蔑瞅他一眼,随手扯下人领带便将他双手拉至头顶紧紧绑住,期间膝盖紧顶着裆部威胁。做好一切方满意勾唇,这才抬手覆上他脸上未消肿的掌印,颇为怜悯,娇声道:“不要怪我呀,好先生。”

  “……你他妈的。”陆谦见服软不顶用,心里满是恼火。胯间受不了蹂躏,低喘从喉间闷出。两手被束缚,只好握拳抵在两人之间拉开距离,微微凸出中指指节,抵在对方柔软腹部。倒也不避开爱抚,在她手送上来时张口就往那掌根一咬,算是下了猛力,血腥味钻入口中。末了往那草地上啐一口:“滚。”

  露可抬脚狠狠踹他脸一脚,掏枪对准大腿开一枪:“去你的爱做不做,不做别撩,闲的蛋疼吗!”

  陆谦捂着流血的腿龇牙咧嘴给她一个飞吻:“嘶,不好意思,下次不敢了。”

  刀——无非是武器,屠杀的工具。割裂、刺穿。尤其是在战场上,近战武器也是存活的关键。“迪杰,你以为你在打弹弓?压枪。听声音,注意你的身后。”一只体长近一米的巨蜥从他身后的灌木丛中爬出,撑起瘤节遍布的上身。

  李生伸手将他扯到一边,匕首从右腿处的刀套中出刃,切断了它前肢关节处连接的肌腱,足以使这个庞然大物颓然仆地。拉丝的金属材质反射出冷色调的微光,如今已经沾上了淡红色的血液。刀身优雅地弯曲着,不愧它“眼镜蛇”的名号。

  接下来的事只剩下拉开保险栓,上膛,射击。“塞巴斯蒂安,说些你以前的事情吧。”轻弹流畅地穿过巨蜥下颌垂下的皮肉,制造出一个血肉模糊的空腔。

  “二十四岁时我加入海军。二十四岁之前我还在大学里学习近代文学。你能想象吗?文学?自二十四岁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读过一本完整的书了。”

  “那个时候我一个朋友杀了人。一个同性恋,老缠着他不放。后来他来找我们,他吓蒙了。我们教他怎么抛尸、丢掉武器、抹去证据……可最后我们还是被发现了。我因为包庇罪入狱,没钱交保释金。那天我打电话给我爸,叫他给我寄一张支票过来。”抬脚踩死一只匆匆爬过的长毛蜘蛛,好大的玩意儿!估计长了十六条腿。莹黄色的汁液从破碎的外骨骼中流出,像个磕破了的鸡蛋,“迪,搭把手,看看这个巨怪死透了没有。”

  “然后呢?”

  “我爸挂了我的电话。他一直觉得我是个混蛋。我加入海军就是想证明些什么。最后是我女朋友把我保出来的,出来之后我们就结婚了。”

  拉上击锤,将WM19.45塞进身侧的枪套里,这下又轮到眼镜蛇登场了。弯曲的刀刃没入坚硬的角质和柔软的血肉,直捣巨蜥的神经中枢。刀路从后颈中间沿两侧笔直落下,“天意弄人,谁知道我现在会在这个荒岛上捡垃圾。”

  “一〇年的时候我女儿出生了。她是个小天使,丽娜,我给你看过她的照片没有?黑色头发,蓝眼睛像她母亲——这玩意儿皮真厚实,没准还能做个皮包。你说咱们会不会因为捕杀野生动物被捕?”

  “被捕之后送到哪里?还有比这儿更糟的地方吗?”

  “那倒是,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一声嘶哑的笑声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李生刀刃一路高歌直下,像拉开拉链一样流畅地下滑,发出嗤嗤的声音。皮下露出变异扭曲的肌肉与突出的神经节。这是一种胎生的蜥蜴。毫无疑问,如果这类变异物种进入公众视线,将会引起多么大的轰动。

  “然后我选择加入了突击队,而不是做个无所事事的水手。再后来是反恐部队。选拔过程很严格。我还记得他们把我的脑袋往装满了动物内脏的泥潭子里浸。”

  “我是出外勤的,受过很多伤,脑震荡,胯部软骨磨损,来这儿之前我刚刚换了一根金属锁骨……可回到正常生活之后?不,我太不正常了。每次看到重卡车我都以为是来接班的,我甚至会去翻垃圾桶排除隐患。面对超市里一排商品我能纠结好久,我已经习惯了别无选择。我妻子说我彻底变了个人:神经敏感、易怒,除了拿枪之外什么都不会。”

  “很难相信他们会放走一个精心培养的战士。”

  “你以为是我自己提出退役的吗?我想过死在战场上、任务中、甚至死在头儿的皮靴下面,但我从没考虑过像个普通人一样活下来。”剥皮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回忆过去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蓄力,然后才能进行一场记忆的回溯,“那时我刚刚从一场脑震荡中痊愈。拉马克坐在我的床头,和我说:‘梅耶,你累了。’我刚琢磨着什么意思呢,一个月之后我就被踢出了第二小队,留给我只有一枚紫心勋章和每月三千美元的退休金。他妈的紫心勋章。我才不稀罕。” 三重狐格与三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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