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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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只是饿到神志不清?揉着发情期昏沉欲裂的脑袋走出来,特意避开了几个Omega走到Molist身边,嘿,美丽的女士,我猜你肯定有些剩下的抑制剂是不是?
我有o,当然可以省下抑制剂。挑眉看人明知故问道,怎么了?戴维斯先生。
哦,真是仁慈,和一个发情的同类炫耀自己的Omega。在这种时候似乎格外难以维持平时的风度,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又接着放软语调,你看,如果你能大发善心给我一些抑制剂,我就不用用这么冒犯的炙热眼神看着你了。
我还挺喜欢你这样的眼神,我觉得我又开始受欢迎了。挥挥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侵略气息,略带调侃地笑了声。而后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本薄薄书本,坐在椅子上朝人招手,听说戴维斯先生曾经是cia特工,那应该很聪明吧,我最近在学希腊语,有很多不懂得地方,希望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于是对申屠竖起大拇指示意,摇了摇头叹着气走过去坐在女性Alpha的身边,事实上,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这个眼神的时候你...抱歉我的用词,凶恶的态度吗?目光落在她手里的书页上,皱了皱眉似乎仔细思索起以前的知识,事实上,我这个科目学得不算太好,但你看,我们在英语中借用了一些希腊语的前缀或后缀,auto-,-graph等等,所以那能有一点帮助。但我更建议教给你我更擅长的部分——用希腊语和那位厨师小姐说情话?
刚刚进来就瞎搭关系的人,你希望我用多好的态度去对你?你应该希望我不是个暴力狂,不然早就把你打的头破血流。书本给人推过去一点,闻言摇头,我记忆最初的地方是货轮的货仓,而且在英国那个白种人扎堆的地方我却有着这种肤色……跟你说也没用,你这个蠢蛋。
从桌肚里掏出抑制剂用瓶盖用力顶开人的下巴,不悦的哑声道,花香怎么了?要你多管闲事,拿了抑制剂给我滚。
头破血流,这真是一个维护和平的人应该用的字眼。反而忍俊不禁似的挑了挑眉毛,对于后半句的内容却没有回应,在任务中看过那些童年时代无法想象的黑暗区域后,似乎就更对这种境况无言以对,也深知无法安慰。仰偏过头示弱似的接住那瓶珍贵的东西,好了好了,我滚。在你那位厨师女友断绝我的夜宵之前。还有,你的肤色很漂亮。
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样的词眼形容自己的肤色,忍不住扭头哼了一声以示不耐烦,要走赶快走,话怎么这么多,你的薄荷味让我很难受。
你当真吗,郑医生?像是不确认这是不是个玩笑似的翘着嘴角看过去,但那些平常被压抑的,属于Alpha本能的强硬,野蛮和不容挑衅在胸腔内冲撞着呼之欲出。滞闷地压低了鼻息,蓝眼睛因为激素水平升高显得颜色更深,迈步走过去把一只手搭在年长男人的肩膀上,略微低头缓慢地开口,您是个心理医生,是我尊敬爱戴的长辈,是我来到这里后第一个觉得亲近的人。但您看过我的档案,我曾经为了我的国家所做的事,现在依旧会为我自己和奥古斯特做。——您要把我逼成一个真正的暴力狂了,这是什么,新的研究方法吗?说着又像是挽回气氛似的,眨了眨眼。
“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打量着镜子里面自己的光头“连秃头都这么好看 唉”仿佛沉醉一般摇了摇头,把镜子放在一边蹲下把假发梳好,收拾利落后跳下船,绕着船游一圈感受片刻海水的舒适,顺手摘些黏海草,从海底一个猛冲借着劲跳上甲板,拿起收拾妥当的假发,用黏海草的黏液涂在假发内侧,干了一点的时便扣在脑袋上,再一次对着镜子整理好假发沉迷了片刻,摸了摸左眼下的黑珍珠琢磨着今天会不会收获到来自别人的爱意,似乎有人从船舱出来打断了思绪,把镜子挂回腰带,瞧了瞧出来的人们,走过去跟他们打了声招呼,一面听着人们的闲聊一边拉起帆旗,擦了擦额头溢出的些许汗水,拿出镜子确认自己的发型,并调整到自认为最满意的状态。
甲板上听到精灵们吹着竹笛合着旋律唱歌,一边唱一边吐泡玩的上瘾, 看他们兴起唱的更欢吐的泡越来越多,片刻发觉自己难以吐出更多的泡,便也收住了歌声,呆了片刻深感无趣,褪下外裤和鞋子在一边放好,再一次跳入海中,释放出亮蓝色的尾巴,拍打着水面,张开嘴吐出个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的泡泡,愣愣的打量着在阳光下的颜色,飘了阵子的泡泡终于炸开像是下小毛毛雨了一样洒到了船上海中,尾巴在空中摇晃了一下变成了双腿稳稳的落在了甲板上,抬眼便发觉数双眼睛盯着自己,咧嘴笑了片刻,微微躬身仿佛在答谢人们关注的视线,抬头看向天空抬手遮住了刺眼的阳光“又是一天,我该去哪玩一玩,还是说要加油工作呢。”
今天的街市也和往常一样的热闹,阳光正好,暖暖和和的照耀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身上。顺着昨天发现的小路小心翼翼的躲开前方聚集的海族,之前被挠的那一爪子记忆犹新。松软的沙子浸了蔚蓝的海水带着些许的吸力,光脚丫踩在上面的感觉格外舒适。一路走一路挑挑拣拣的捡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漂亮贝壳,随身背的挎包很快便装的满满当当。小声哼着歌,穿好拎在手上的绑带凉鞋,钻进尽头那座废弃的灯塔。一步一步顺着盘旋而上的楼梯来到灯塔顶部,墙壁上小小的窗口形成了一幅天然的构图,拜螺海盗团的旗帜在远方的码头上飘荡。支好画架,右手拿出炭笔,冲着远方伸出了左手大拇指,眯起一只眼睛。
今天也努力修行吧!
没人喜欢暴力,但暴力其实只是一种不太高雅手段,专门用在讨人嫌的生物身上,而作为打手来说,暴力则是一种美学,可以用它换取金钱。
目标对象是一名体面的家伙——如果用衣冠禽兽这个词来形容他简直是对兽族的莫大侮辱——在酒馆赊了无数杯名贵佳酿的账单却总是拖欠不还,油嘴滑舌的讨债精灵也对他厚如沉积岩的脸皮无可奈何,才出此下策。但如果在酒馆内公然殴打一位绅士,将会对老板的声誉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因此特地乔装打扮一番,以个人名义将他约在一家位置隐秘,周围错落着许多小巷的餐馆。
舌尖由上腭向下移动两次,到第三次嘴唇贴合喉间振动,低声感叹了一句。
“操您妈哟...”他还真是个顽固的杂种。
依照从讨债精灵那儿速学来的谈话技巧,无论明示还是暗示都无法让对方产生那么一丁点儿去偿还债务的想法,甚至他还将负债逃亡的计划向自己全盘托出。在对方喋喋不休他自以为是的“全身而退计策”时,叹口气将镶嵌红玛瑙的精巧小王冠装饰摘下,束起披散的头发后重新别在头侧,踏着圆头高跟鞋有些不耐烦的敲击地面,心不在焉的反复握拳又张开的活动有些僵硬的连指护手铠。最终瞟了眼月亮的位置判断时间,侧头瞄到在不远处的恍惚街灯下,有个垃圾桶盖上插着一根颇受苍蝇眷顾的带锈排水管。毫不在意对方的眼光站起身来向那儿走去,白色蓬蕾丝如奶油花边镶嵌在摇曳裙摆边,拖过像是被烧焦成炭块的尸体铺满一样漆黑的地面。
“所以说,你是不愿意还债了?”将近走到目的地时回头最后确认一次,在得到对方的肯定答复后嗤笑一声。
“既然如此...要不要尝尝最新出炉的早餐磨牙棒?”
掂量几下不太好使的武器,缓慢舔舐过缺水而干裂的唇瓣。抬手向他的木瓜脑袋狠抡过去,骨骼碎裂又相互碰撞发出混沌声响,对方因疼痛作祟而发出的尖叫声仿佛暮秋时节灌木丛中凄厉的蝉鸣。在他倒地之后抬腿肌肉发力狠狠踏下胸腔,映衬今日服装搭配的性感红色溅落四处。伴随着周围少数围观人的吸气声又对准他的眼球将鞋跟旋转插进。
“这样的东西可对鞋子不太好。”盛气凌人的掀起裙摆甩到身后,绷直脚背用已倒在地上的人的衣物将血迹蹭干净。捡起搭在椅背的外套披在身上,食指拉扯下眼睑露出大块眼白,吐出舌头对他做了个鬼脸。
“真高兴你还活着,看来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小可爱,一会儿会有人带你去把钱还清,记得尖叫着跟我们老板说我表现的有多不错。”
改变世界邪恶的本质是道德家的事情,而自己现在所需要做的只是想清楚该如何清洗变得脏乱的裙子和沾染血腥斑点的鞋。
“真糟糕...等下还要和龙先生去约会呢。” 三重狐格与三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