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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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眼睛不应该是这样的,您在隐藏着什么。
“您想要……夺权吗?”
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眼皮狠狠跳了一下,深呼吸平稳着自己想要发火的心态——闭眼重新笑起来,宛如正午阳光般金闪闪的笑意,连父王也曾经夸赞过。
“你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呢?作为这个王族最小的王子,大王子最宠爱的弟弟,我从没这么想过。”
违心的话语自嘴里一字一句地吐出,脑内甚至产生了某种名为“呕吐”的情绪,但如此不雅观的表情可不能在一位艺术家面前显现,反而越发加深了笑意。
“我爱着他们。”
我厌恶他们,就像看不起粪便一样的情绪。
“他们也爱着我。”
世界上最令人可怕的结论,到底是哪个蠢蛋的说出来的!
但常年面具已经让自己无法再做出其他的表情,除了笑容——快点弄吧,你这个该死的平民,弄完就给我滚出去……
我不需要你剖析我的心理!好烦躁好烦躁,你还是赶紧去死吧,我最讨厌你这样子的家伙了。
自作聪明?我会让你明白这个代价!
“快点弄吧,其他的就不要管了,我待会还有课程呢。”
“舒尔贝塔。?”
“哦?是吗?可是王子殿下的眼睛和我说的是「我想要占据属于王和王储的东西、我想要得到这个国家」。”
或许是因为进入自己的领域,发言也不禁大胆起来,面对小王子的回答不置可否,扬起长眉,嘴角上扬,面部的表情也因回话而复杂起来。
真是天真的想法,这样的天真可不是我想刻画的东西。
甚至于在小王子想要再次用其他话语遮掩意向时,再一次主动挑开他的伤口,“他们爱的不是您,皇室上下的目光都集中在您天资聪颖的兄长身上。您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这样的您?并不美丽也不纯粹。”
尽管那层掩饰在自己的眼中形同虚设,可这幅蒙了尘的样子,看着也还是太碍眼了些。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可他又必须是这幅样子。
“很抱歉,我尊敬的小王子殿下。适才的我过于失礼了?请恕我失陪。”
过热的情绪渐渐冷却,失态的表情也恢复往常所持的模样,彷佛刚才情绪的爆发从未出现一样。
“这个作品,到此为止都是完美的?太可惜了。”
“闭嘴。”那个女人正在随意地揣测她根本不能触碰的东西。
“闭嘴……”那个女人的话就像是毒药一般流入脆弱的耳膜,刺破最柔软的那一部分。
“闭嘴!”那个女人明明没有那个资格,却还是将他随意评论。
所有的负面情况自那漂亮的瞳孔中溢出,无法再维持住那副令所有人喜爱的样子,应该说本来他这幅扭曲的样子——
“闭嘴!不要再说了!不要一副你很了解的样子!你又懂什么!你又懂我什么?在这里信口开河随意揣测我的心思很有趣吗!”
墨黑的匕首狠狠插入红木的木桌上,甚至穿透其钉进地板里,颤动的大幅度显示出主人极其不稳定的心态与力度!
——锋利地匕首将地上纸张分为两半,被分割的舒尔贝塔资料滑到那个该死的女人的脚底。
喘息着、神经质着、敏感着、骄傲着,目光在触及那被一切两半的证件照时突然怪异地笑了,笑的极其地放肆与嚣张,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傲气。
“哈哈!还是说……分析我能让你得到快感与得意?果然只是愚蠢的平民,该死的贱民!”
啊啊!这个家伙不对自己的胃口,那就不需要了吧。
内心的厚厚小本子上笔迹凌乱地又写上了一个名字——舒尔β。
微笑逐渐平息且充满了荒芜一物的死水,无趣地眨了眨眼又道:“还要继续吗?我准备好了。”
想让我发怒好看我的丑态吗?不要~才不要呢!
夜晚。
“不用多礼,坐吧。”
距离发生命案的日子已过半月左右,牵涉王宫守备以及藏书室的命案远比表面所见还来的复杂,爪痕、象征宗教的图案,不得不让自己多想,甚至关注着事件的真相。侍立在自己身后的仆人将摆放证物的托盘呈到骑士长面前。
“博物学者认为,上头的字符为“真理之神”,又是个烦人的宗教词汇,是吧?总有那么些人想借着宗教的名义兴风作浪。”
光辉骑士长——自己忠实的剑与盾。威严的声音带有鄙夷与怒火,宗教所带来的凝聚力受王室忌惮,设想中,这场谋杀定然也有教廷的影子。坐于书房内看着面前同样坐着的人,将写有国王命令的卷轴亲手交予对方。
“由你亲自前往教廷,向主教问明权杖符号的意义,与真理之神的意涵。弄清是不是教廷指示这场命案,他们又有什么图谋。当然,不必对他们透露过多的细节。”
光辉骑士长微微颔首接受命令,起身时将轻薄的卷轴放进怀里,沉重的使命也随之压上肩头。向尊贵的王者请示后转身退出了房间。随着王宫最后那扇雕花的大门在自己身后合上,初冬的寒风阴沉沉灌入衣领,抬脚上了等候已久的马车,嘱咐驾车的骑士驶向教廷,自己却坐在车厢内陷入沉思。消息封锁已半月之久,在询问亚莱无果之后,这次的问询显然应当剑拔弩张,那些痕迹看来也与信仰有着最明显不过的联系。将已得的线索在脑海中稍做整理。
马车的颠簸终于停止。
光辉骑士长躬身掀开车帘钻出,在简单通报后快步跟着领路的神职人员穿过壮观漂亮的建筑大门和七弯八绕的门廊走道,最终在会客的房间门口停驻。
光辉骑士长解下腰间的佩剑交给门口侍立的神父,在几声盔甲的接连作响后,坐在窗边的扶椅上等待主教的接见。
室内过分得安静,一瞬间甚至有种时间也随着窗外的寒冷凝固般的错觉。皱紧眉头紧盯着手中的信件,不同的字迹汇报着不久前关于那神父诡异暴毙的事情,意见不一。
阅读着这样的信件,连炉火的噼啪作响都开始觉得聒噪极了。
才落款一封答复信,便又听闻有个麻烦家伙来访,揉揉眉心尽量说服自己希亚骑士团的来者或许带着什么线索,应当耐心应对。这才理了理领口,起身向会客室走去。 三重狐格与三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