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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一时间有点弄不懂自己对白七七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了,难不成自己真的就这么的以貌取人了?
还不等虫子给自己的突发的想法找到合理的解释时,白七七已经慢慢清醒了过来,不再是无意识的低呼,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全都是一色的白,所以自己这是在医院吗?
她因为有点头痛,拿起右手准备扶额时才发现自己正在挂着点滴,这让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看样子确实是有谁将她送到医院来了。正当她想着会是谁好心相送时,她才发现她背后床的另一侧处虫子正站在那里。
“他会这么好心?”白七七总感觉这只毛毛虫对自己的敌意挺深,误解也很多,心想着他站在这里不会是等着她醒来好送他去警察局吧。
老实说,因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她莫名的有点害怕他了,除此还有点排斥他。以前,她只不过觉得他说话讨人嫌,现在感觉他不仅说话不中听,为人做事还真的不敢恭维,不仅丁点的绅士风度都没有,还没有分辨能力。
正当白七七在诽腹着虫子时,虫子听到动静才发现她已经醒来,他看过去,第一眼的感觉是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的五官配上那双明亮的眼睛确实是蛮好看的。
当然,他知道现在并不是自己欣赏佳人的时候,既然她醒了,他自然关心一下有没有说不适,说:“你醒啦?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嗯?白七七听着虫子的话一时愣住了。
在她的印象中,虫子从来没有友好的对待自己过,更别提用刚才那种有点关心的口吻和她说话。一时间,她不仅没感觉到这是对方的关心,还想着,这只毛毛虫忽然用这么友善的态度对待自己,明显太反常了,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安,没有回答虫子的话,只是用有点防备的眼神看着他。
她表现的明显,不仅仅是眼神上的防备,身体也随之不自觉的往离他稍远的床的另一侧挪去,似乎离他远一点,自己便会安心一些。
“你这是?”白七七表现的明显,虫子也自然看出了对方似乎在防备着他,虫子一向口直心快,便直接追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有这么可怕吗?”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真的怕对方,也不会直接的承认,而白七七则不然,她在听到虫子的话后毫不犹豫的点头,并且怕对方在莫亦儒手机的事情上再找自己麻烦般,自觉的解释着:“你放心,我答应你们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等我输完液我就去警察局,绝对不会借由身体不舒服而说话不算话的,所以你大可以不必站在这里怕我跑了。”
原来她还在纠结着手机的事情,原来她是这样理解他站在她床边的理由的。
虫子想解释,但鉴于自己之前做的事情确实太多分了,一时间确实也想不到什么好的方法让她马上放下对子自己的芥蒂,为了让她不至于一直那么警惕自己,虫子干脆说道:“手机的事情,你完全可以不再去想了,既然莫大说相信你,我这边自然也不会再追究什么。所以,你也不用想什么去警察局的事情,安心修养就行了。”
这一次,虫子似乎怕自己将她吓到般,说话的语气轻缓了很多,不过白七七并没注意到这一点。她想的是他话中的内容,他说莫大相信她,所以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了。白七七从未想过,相信自己的竟然是莫亦儒,按理说他不是应该比这只毛毛虫更加的恼火才对吗?毕竟是他的手机在她的手上被人抢走了。
可她确定自己刚才听的没错,莫亦儒相信她。
老实说,在经历了冷墨的倒打一耙,刘枫的怀疑和虫子的直接惩罚之后,现在的她脆弱的很,也觉得无助的很,也因而莫亦儒的相信对她于来说也尤为的重要着和感动着。
她试着问:“是莫大让你送我来医院的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虫子没想太多,如实的回答着。
不知道为何,白七七在肯定了这一点之后,便觉得自己似乎也没那么讨厌莫亦儒了,至少他比这只毛毛虫有分辨能力能力多了。现在想来,在事情发展的整个过程中,他似乎未曾责问过她半句。白七七想着,等挂完点滴回去后,自己是不是该和多方说一声谢谢。
虫子见白七七忽然不说话了,以为她真的是哪里不舒服,便说:“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不妨说出来,或者,要不我让医生过来再帮你检查一下?”
“不用了。”白七七的语气里净是疏离,并且还重声道:“就算我真的有不舒服的地方也会自己找医生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呃……
如果换作是平时虫子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绝对是说:“你个小奇葩,小爷问你那是你的荣幸。”不过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似乎也没有,他很清楚在看到白七七的真实相貌之前应该是不会这般关心她的。想到这里,他还真的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是实实在在的以貌取人。
这会,他看着那可人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倒是为自己的这种心理不知道如何应对白七七的那句“不劳你费心”了。埋汰别人他自问很擅长,如何去让一个女人对自己有所改观,他还真是有点犯难。
“嗯哼!”他停顿了一会,然后清了清嗓子,又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只是说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在外面守着。”
他在外面守着?难不成还怕她跑了不成?
白七七不禁白了他一眼:“莫先生都说不计较这件事了,你还想怎么样?就算你想怎么样,能不能等我离开医院了再说,在这里我不想和你发生什么冲突。”
虫子有点莫名其妙,貌似自己刚才没说什么吧,这女人怎么说话就跟带刺是的,尽管她长得很对他的胃口,尽管他有点想讨好她的意思,但也并不代表他的暴脾气因此而没了。
“你这女人,我刚才有说要和你计较吗?”本准本转身离开的虫子又重新走到白七七的床边,然后俯身紧盯着她,“我说,难道我刚才对你的态度还不够好吗?你这女人能不能知道点好歹?”
随着虫子的靠近,白七七为了躲避他,本能的从床的另一侧蹦下床,却不想一时情急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输液,这一逃避,输液的针头直接从血管里滑了出来。 莫大的女仆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