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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亦儒感觉到有液体滑到他的唇角,倏然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停止那个吻,看向她。
她的眼底一片shi润,脸上多了几道泪水划过的痕迹。
他知道,她在哭,是因为他吻她才哭的吗?
莫亦儒尽管还在生气,可是那颗心却不由的因为她的眼泪而扯痛,他不想在一个后悔和他相识的女人面前表现出什么关心,言不由衷的问道:“现在是不是更后悔和我认识了?”
白七七不答,只是用视线模糊的眼睛瞪着他。
“即使你后悔,我们不还是认识了吗……”莫亦儒即使自己作死,很想好好骂一骂这个小没良心的人,但话说道一半之后,还是因为那份不忍而没有说更难听得话。
只是,他真的很不甘心被她忘记了,下意识的就倾身继续俘获她的唇,直到她的下面的唇瓣被他烙上他的牙印,直到他口腔中有她的血腥味。
“呃……”疼痛让白七七不由的轻哼了一声,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莫亦儒推离了自己的面前。
其实并不是她的力气变大了,只是莫亦儒看到那唇|瓣上的鲜红之后愣了一下。
他被她推开后并没有再靠近她,不过脸上的表情依旧冰冷,他用拇指的指腹擦净唇角被她沾染上的血渍,然后沉着声说道:“我不管你是真忘记还是假忘记,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把我给牢牢的记住了,不然的话……呵!”
莫亦儒没有把话说下去,只是冷哼了一声,可那威胁的意味尽显。
眼前的莫亦儒声音给人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深邃的眼神抹上冷色后,似乎要将人生吞般。明明是极为英俊的脸庞,此刻在白七七看来就像是一个戾气很重的暴君,让她心生胆怯。
白七七想,眼前这个人分明就是双重人格,要不然怎么会上午和下午判若两人,不过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都不敢再多靠近他了。
忘记他?她怎么会把他忘记,一个一再强|吻她的男人,一个占了她的便宜还对她的男人,一个明明说把她当朋友,却对她凶神恶煞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把他忘记?
她要牢牢的记住他,以后看见他,有多远,躲多远。
白七七在遭受莫亦儒的无理对待之后,也无法用正常的语气和他说话,她的语速很慢,但语调却难得的清冷:“莫先生,您放心好了,就算我以后谁也不记得了,也一定会记得您。我这样的答案请问您还满意吗?如果满意的话,就请您马上离开这里。”
莫亦儒虽然看起来很冷静的一个人,可在面对夕夕的事情上很容易暴躁,此刻白七七那段生疏又冷淡的话让他愈加的火气上窜。
但是,理智还是让他控制住了自己,他攥紧自己的拳头放在身体的两侧,尽量不去靠近她,尽量不去伤害她。
白七七不想让外婆看到两人的冲突,继续对莫亦儒说着:“我不管您刚才是怎么对我的,只求您现在离开我家可以吗?你欺负我一个人就够了,我不希望您再影响我的家人,算我求您了,您快走吧!”
“呵!你以为我稀罕待在这里。”
莫亦儒言不由衷,明明是看她情绪低落,不忍心再留在这里刺激她才准备离开,可就是嘴欠的想给自己找一个不会给他丢面子的台阶下。
他没有再多做逗留,说完之后便直接离开了房间,离开了那个只有六十几平方的小家。
离开时,他为了不被白七七看出那种被她忘记的失落,佯装淡定的戴上口罩和帽子,一只手还放在西裤的口袋里,昂首走的矜贵。
可是一出那道铁门,他的步伐变得沉重,走在楼道的他甚至连踩到了之前嫌恶心的狗屎都不不自知。
白七七听到外面的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后,才彻底放松了下来,她有些无力的坐在床沿,心底还在被莫亦儒的举动震撼着。此时,房间似乎还弥漫着那个男人的气息,让她的心头又冒出别样的情绪,似不安,又似别的。
在所有事情完全都想不通的情况下,她只能什么都不去想。
她没敢在房间坐太久,也没敢再继续哭下去,她不想让家人看到她异常的样子而为她担心。当吴婆婆问她莫亦儒是什么人时,她也只事笑着说一个普通的朋友。
不过,老人家还是心细的发现外孙女情绪有点低落,还有嘴唇嘴有点红肿。为了不让外孙女尴尬,她楞是忍住了什么也没问,想着下次那个臭小子要是再过来,不管他有没有错,先拿笤帚打上几下再说。
莫亦儒回到车上后,心情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他拿着副驾驶座上的那张纸看了一遍又一遍,几乎将她的资料熟背于心,可是那有怎么样,她连他都不记得了,他记着关于她的一切不等于给自己添堵吗?
他气恼的将那张纸揉成一团随手扔进了后座,系上安全带离开了停车场。
莫亦儒并没有马上回公寓,他知道虫子应该今天回来,便拨通了他的电话:“老地方见。”他说的老地方是一个庸才赛车的场所,他和小五当时也是在赛车的时候认识的。
莫亦儒到达“老地方”时,虫子已经给他选了一辆赛车在跑道上等候,见他过来,虫子将头盔递上,“这次的消息又是错误的?”
以前莫亦儒也找到过几次夕夕,但见了之后都是仿冒品。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找虫子一起在跑道上赛上几圈,虫子也清楚他这个习惯,所以很自然的将问题引到这件事上。
“呵,先跑几圈再说吧!”
莫亦儒苦笑,这次似乎比找错对象还要让他觉得糟糕,找错了,他至少还心存希望。可是,找对的人根本就记不得他,他能怎么办,说来说去一切只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而且这一厢情愿一下子就是五年。
五年啊,如果不是遇到了夕夕,莫亦儒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这么长情的一个人。
可结果呢,他感觉自己的长情就是个笑话。
这一次,莫亦儒将车速开到跑车能开的最快的速度,身为赛车手的虫子都被他甩在了后面,跑道虽然是人造的,但并不是一路平坦,沿途还设有障碍,虫子担心的想阻拦他,但因为有曾经那场赛事的阴影,没敢将车速开到最快。
他只能在对讲机里劝着莫亦儒:“莫大,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你这哪是赛车,你这分明就是不要命啊!”
“莫大,听我一次,有什么事情咱们停下车来慢慢说,不要玩命!” 莫大的女仆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