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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一种东西叫作“习惯”吗?他莫亦儒的心里早就习惯了这个女人,凭什么她就不能习惯他的吻?
白七七知道莫亦儒所说的第二个问题是关于冷墨的那个,尽管她觉着这两者没什么联系,还是如实的说着:“不是,像之前那种情况,不管是谁那样做,我都会害怕的,这就是我自身的问题。”
莫亦儒听着那句“不是”,心里的愤怒稍稍减轻了一些,不过白七七后面所说的那些话,他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听懂。
“什么自身的问题?”莫亦儒发现自己竟然有点犯jian的本质,明明刚才还忿忿的厉声责问她,这会再询问她的声音却不由的放软了几分。这样的反常连他自己都觉得讶异,也难怪白七七说他阴晴不定、反复无常了。
白七七本还因莫亦儒清冷的态度想着快点离开休息室,这会听着莫亦儒变得有些柔和的声音,心莫名的被什么扯了一下似的,有点酸酸的。
那感觉,就似乎是小情侣吵架后,男方意识到不是女方的问题哄了女方一句,女方瞬间放下心中那道防线,感觉之前的委屈终于可以找到宣泄的点。
她发愣着,鼻子也微微的发酸起来。
她甚至想,莫亦儒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该多好,这样她就可以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勇敢的去和他告白,就算莫亦儒对她的那些吻和喜欢没有半点关系,她至少不会让自己留下遗憾。以后,她也就不用作践的再去想着他。
莫亦儒没有等来白七七的回应,便低头去看他,却不想撞见的却是白七七泛着水润的双眼。
这是要哭的节奏吗?
莫亦儒虽然占过白七七不止一次的便宜,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种看似委屈,又似难过的眼神。他换上淡漠的语调来掩饰自己又被她引出的心中的悸动:“你别用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我,我现在可没有对你怎么样。”
好吧,就算莫亦儒是男朋友,那也绝对是不解风情的那款。
白七七没指望着莫亦儒能像正常的恋人那样哄着自己的女人,这样的冷漠的他不正是他的常态吗?
想到这里,白七七不由的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什么像正常恋人那样,她是脑袋锈逗了吗?要不怎么会把自己和莫亦儒的关系往那方面去想。
她连忙摇头:“没,我没可怜巴巴的看着你,我只是……”
“只是……”白七七思忖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将自己的那个小秘密完整的告诉莫亦儒:“莫先生,假如我告诉你那个自身的原因是什么,你能保证不会让别人知道吗?包括我妈妈。”
连红姨都不知道的事情,还是什么秘密不成?莫亦儒一想到白七七愿意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那颗原本受挫空洞的心,瞬间被什么填补了一部分的位置。
莫亦儒虽然外表冷漠,对人对事也极其淡漠,但一旦在意了一个人,就相当的执着。在他在意的人面前,他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他满口答应:“嗯,你知我知。”
得到了莫亦儒的允诺,白七七缓缓开口道:“五年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被车子撞了,等我醒来的时候,不仅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得了,就连两只眼睛也莫名其妙的看不见了……”
什么都记不得了?五年前的车祸?
莫亦儒听到这两个关键词呆愣在原地,他在想白七七之前所说的不认识他,是不是就是失忆的原因。他不想自己自作多情,按捺住内心想问清楚的那股冲动,认真的听着白七七接下来的话。
“……医生当时说我脑子里有什么血块,失忆和失明和那个血块都有关系。就这样我当了三十五天的瞎子,那些天可以说是我人生最黑暗……”
白七七说到这里时,意识到自己和莫亦儒说那些黑暗的日子似乎没什么必要,正要开头的倾诉转而换成了轻描淡写的描述。
“反正就是三十五天后,血块消失了,我能看见了,记忆也差不多都恢复了。虽然能看见,可从那以后我就特别害怕眼前一片黑暗的感觉,就算是晚上睡觉,也会开一个小夜灯。我不想让我妈太为我担心,并没把这件事告诉她,请你也不要告诉她。”
“所以,你之前是因为我蒙住了你的眼睛,才?”
白七七知道莫亦儒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微微点头:“嗯,你可能会觉得我的反应很不正常,可我是真的很害怕那种两眼摸黑的感觉。你问的我都回答完了,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白七七感受着莫亦儒的笼罩,尽管她佯装淡定的做着回应,手心却早已汗湿,就连那个贴着手心伤口的纱布也已经潮|湿。面对着和喜欢的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甚至口腔里还充斥着他吻她时留下的气息,她真的没办法泰然自若的应对。
此时,莫亦儒最关注的是还是她失忆的事情,不答反问:“什么叫‘记忆差不多都恢复了’?”
“就是恢复了一部分记忆,但似乎又丢下来了一部分的记忆。就比如,我完全不记得我爸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妈说他欠了赌债之后离家出走了,可我还是觉着这不是全部的他。还有,我总感觉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遗忘了,但总是想不出来……”
“……起初我会努力的去想,可每次去想时就会头痛的厉害,后来医生告诉我这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之后选择性失忆,要我顺其自然,一再的强迫自己去想反而对恢复记忆没好处。所以,我干脆也就不去再想那些事情了。我想,既然是重要的事情,总有一天会想起来吧。”
这是白七七第二次和外人提失忆的事情,第一个是曲艺,那是因为她大学那会有一天突然头痛的厉害,曲艺问起时,她不想骗自己的好友便说了。
自打那次车祸之后,她就经常会莫名的头痛。去医院检查时,医生只说是车祸后的后遗症。白七七没把后遗症的事情告诉莫亦儒,她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而且莫亦儒应该也不会有闲心对她这种无关的人的事情感兴趣吧。
所以,她是选择性的忘记了他吗?
莫亦儒忽然觉得自己之前那些天的气恼有点可笑且无力,他竟然去给跟一个失忆的人去计较记不记得他。
他很想再问她一次,到底记不记得他?但一想到她方才说的医生的解释,还是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
莫亦儒不禁想:白七七说的话真实性有多少?她所说的忘记了重要的事情,是指他们之间的约定吗?可是真的如她说的重要,她怎么又会忘记?
此时,他的脑子很乱!
在这些疑惑没有解开前,他不想再妄自判断,不想再庸人自扰!
他低头看着那个在他笼罩下的女人,他顺着她的发顶再向下看,注意到她两只手紧握的拳头,而左手指尖的缝隙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的红色。
莫亦儒顾不得其他,连忙收起对她的笼罩,握住她的左手说道:“快松手!” 莫大的女仆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