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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小村落里,交通闭塞,什么流通地都慢,可偏偏就这流言蜚语传得最快。有人说,月寒霜又出了幺蛾子,欺负苏家的傻愣子,算计起苏家的银子,有人说月寒霜一心孝顺,值得夸赞,同时也有人说,赖水郁借着肚子里的孩子骗家里的田地,为人险恶。
总之,月家这些人算是成了全村的饭后谈资,时不时要被提起来说上一说。
月寒霜住的地方离村子里远些,她就没把这些事放在眼里,赖水郁是个要面子的,干脆躲在家里不出来了。
可苏老爷子来来回回,跟自己那些老伙计打招呼,还是听得村里人的一些议论。
这不,今儿下山送了一趟猎物,昔日的老伙计鲁大叔就把他叫到了没人的大树下,“我说,老苏啊,你最近有没有注意到村里人都在说你家什么。”
苏老爷子一听这个,就不耐烦了,“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好在乎的。我们苏家这十年,哪天不是活在流言里头,那些长舌妇把我孙子说成一个怪人,我不也没计较嘛。这些事,他们愿意说就去说好了,我们家现在的日子可越来越好了。”
鲁家老爷子叹着气,拉扯着苏老爷子不让他走,“你看你,技急什么急,我看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哇?我话还没跟你说完呢,我说的是呀,你那个孙媳妇!”
“嗯?你说霜儿?”苏老爷子顿住了步伐,“霜儿又怎么啦?”
“你不知道哇?现在村子里都头传呢,你那个孙媳妇要给她娘,就月家那个眼睛不好的,要给她看眼睛去。”鲁家老爷子低低道。
苏老爷子想了想,“那咋了?愿意给看看就去看看呗,我还不让人家看病啦!”
“可是,能治她娘的病的老先生可在京城哩,而且一次诊金就要十五两银子,你家能拿得出来呀?”鲁家老爷子轻哼着,推搡着苏老爷子,“你说你,傻不傻,这都不知道。”
苏老爷子皱了眉心,十五两银子?这不是在开玩笑,多少人活一辈子都没有赚到十五两银子呀!
看着苏老爷子神色凝重起来,“我知道,你那个孙媳妇有脑子的人儿,可十五两可不是小数目,你让她上哪儿弄去,我看呐,还不是你们苏家使劲儿给她凑银子嘛,你说,子林脑子不灵光也就算了,你咋也不灵光了呢。要说呀,花花银子也就罢了,就怕这丫头将来你们留不住她呀。”
苏老爷子听着鲁老爷子的话,暗暗思考了起来。
按说,霜儿那么聪明伶俐的丫头,说是能赚出一笔银子来,他还真是不怀疑的。而且这小两口感情越来越好,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以月寒霜的脑瓜子,再加上月家那群不讲理的,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是说不准的。
“喂。老苏,我跟你说话呢——”
鲁老爷子还想再说什么,苏老爷子已经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了。
苏家大门敞开着,几缕青烟从里面飘出来,苏老爷子放下猎物,只见苏子林正在院子里头烤野鸡。
他那专心致志的样子,苏老爷子还真不忍心打搅。
他往前又走了几步,看见月寒霜伏在屋子里头的桌子上,写写画画,应该是在画木工的图纸。
小夫妻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种无形的默契他却是感受得 到的。
脑子里又闪出鲁家老爷子说得那些话,苏老爷子有些犹豫了,到底该不该月寒霜给她娘看病这个事儿呢?
将来的将来,月寒霜会不会真的离开子林呢?
脑子里全是疑问,许是他想得太入神了,连月寒霜叫了他好几声,他都没有听见。直到月寒霜走到他面前来,他吓了一跳。
“哎哟,我的霜儿,你可吓死爷爷了。”苏老爷子捂着胸口嗔怪道。
月寒霜吐了吐舌头,“谁叫你刚才我叫你那么多声,你都不理我呀!”
“行,你说,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月寒霜想了想,便把打算给李秀娥看病的事情说给了苏老爷子听,说罢,又压低声音道:“爷爷,我是这么想的,一来呢,我娘的眼睛有治愈的希望,二来呢,我们叫京城里的大夫再给咱家子林看看,你说好不?”
苏老爷子一愣,他没有想到月寒霜的心里头还装着子林的事情。想到他刚刚还在质疑月寒霜将来会不会等月家好起来了就离开子林,他便觉得十分愧疚。
于是道,“行,霜儿既然有这个想法,爷爷就考虑考虑,回头给你答复,咋样?”
月寒霜答应了一声,看苏老爷子这态度就是有戏呀,“爷爷,你可真够开明的,你怎么这么好呢。”
苏老爷子被月寒霜说得不好意思,笑了笑,“你们都是爷爷的好孩子,爷爷能不对你们好吗?行了,你们做晚饭,我去洗洗脸。”
月寒霜甜甜答应了一声,拿着蒲扇跳到了苏子林身边。
苏子林面前,是烤得喷香的野鸡,已经七八分熟了,缕缕青烟在他面前随着燃起的火苗飘散。
月寒霜拿着蒲扇去扇那些呛人的烟,然后坐在了苏子林的大腿上,念叨起来。
“刚刚我画了一对椅子,你帮我看看,好看不好看?”
“好看。”苏子林望着面前的月寒霜,眼睛里挥之不去的笑意。
月寒霜扑哧扑哧笑着,又佯装生气,一蒲扇打在苏子林胳膊上,嘟着嘴巴,“你说啥呢,你还没看见我画得什么东西,你就说好看呀?真是讨厌,你就是不用心。”
苏子林被打了,也不躲闪,一只手翻动着火架上的野鸡,一只手托着月寒霜的腰部,生怕她一个不小心会摔倒在地上。
“你画的图纸,我每次都很喜欢。”苏子林一字一字,如实说道。
“哼,你就不能给点意见呀。”月寒霜背靠着他的肩头,歪着头撇嘴表示不满。
“嗯——”苏子林顿了一顿,“有个意见。”
“什么意见?”月寒霜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瞪大眼睛看向苏子林。
苏子林嘿嘿笑了,“我的荷包呢?燕子跟我说,你绣了好多个,都去哪儿了?”
这,这,月寒霜真是欲哭无泪了,她可能真的不是绣荷包的那块料,绣了无数次鸳鸯,不是像扁嘴鸭,就是像大鹏鸟,她已经通通送给了月寒雪洗碗用,而且为了堵住月寒雪的嘴,她还送出了一大盒桂花糕。
苏子林好整以暇,瞧着月寒霜满目心酸,一副你不给我荷包我就不高兴的架势。月寒霜捂住脸,“行,子林,你要喜欢我给你绣,但你绝对不能嘲笑我!”
苏子林抱住了月寒霜,声音悦耳好听,“行,我绝不嘲笑你。”
苏老爷子洗了脸,一出来就看见了亲亲密密的两个人,他苍老的脸上有情不自禁露出一抹笑意来。
算了算了,只要两个人感情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是不会阻止了。苏老爷子如是想。 独宠农门小甜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