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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溶溶。
露台上摆好了桌椅。
刀叉盘碟整齐摆放着。
林雪松坐在摇椅上,整个江北市的夜景,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他如同帝王一般,俯瞰着他的王国。
如果江北市是一个王国,说他是这个王国的帝王,一点也不过分。
整个江北市的经济命脉是掌握在他的手上的。
然而,他很低调,几乎从没有在公众场合暴露过身份。
除了几个和他经常往来的市政府的要员,知道他的人很少。
精心打扮过的黎婉迈着优雅的步子将烤得外焦里嫩、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香草小羊排端了过来。
无疑,刚才的电话是黎婉打过来的,黎婉也住天河小区,虽然和林雪松不在同一幢大楼里,但也相距不远。
黎婉住的是顶层花园房。
坐在露台上,就可以欣赏到江北市的全貌。
这个房子,是天河小区建成后,林雪松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的武术师父黎虎的,黎虎只有一个女儿黎婉,这房子自然也是黎婉的了。
黎婉将烤羊排放在了他面前:“谢谢你能赏给我这个面子。”
林雪松并不应声,只是拿起刀叉,优雅而地道地地切着羊排。
黎婉眼神落寞,寂寥。
她俯身斟酒。
她穿着低胸真丝裙,一俯身,胸前的雪白隐约可见。
雕虫小技。
林雪松嘴里嚼着羊排,眼里看着那对于男人极具诱惑力的雪白,内心平静如水。
任何企图对他进行视觉诱惑的,都是徒劳无功。
如果他那么容易被诱惑,林氏怎么会有现在的规模?
黎婉把斟满美酒的酒杯双手递了过来。
整个酒杯,除了杯口,全部被黎婉细腻的手指覆盖缠绕,不管是谁,如果伸手接这杯酒,必然会触碰到捧着酒杯的黎婉的手。
然而,林雪松把酒杯接到了手里,却没有触碰到黎婉的手指。
他的手伸过去,黎婉的手指就不自主地松开。
按万有引力定律,黎婉捧着酒杯的手指松开的时候,酒杯会做自由落体运动。
但奇怪得很,黎婉的手指松开后,那酒杯却像是长着无形的翅膀似的,匀速直线上升,升到了林雪松手中。
林雪松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那杯酒,无限风度,尽在其中。
黎婉紧张地盯着林雪松的酒杯。
只要他喝下这杯酒,一切都就在她的掌控内了。
昨夜,几乎成功了,却失败了。
昨天是她的生日。
每年,林雪松都会看在他师父,也就是黎婉的父亲的面子上,在黎婉的邀请下来给她庆生的,从十八岁开始,每一次生日,她都有意暗示林雪松,她喜欢他,并且试图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林雪松。
然而,林雪松总是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竟然对她的暗示从来都没有反应。
今年她的生日,她决定把林雪松拿下,她给林雪松的酒里加了东西,自以为马到成功,然而,就在她快要得手的时候,林老太太突然发病,林雪松带着酒意走了。
在杨庄看到林雪松怀中的柳飘飘的时候,黎婉竟有了一种为她人做嫁衣的凄凉,她知道,林雪松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能抱在他怀里的,必然进了他的心,那,一定是昨晚那药的功劳吧。
黎婉一想起柳飘飘,心里就恨得发痒。
那药,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却便宜了那个绿茶婊。
为了不让那个绿茶婊得逞,她又约了林雪松来她这儿,她告诉他,她有重要东西要让林雪松看,关于那个绿茶婊的。
今天,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所以,她给林雪松酒里下了昨夜两倍的药量。
林雪松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着。
琥珀色液体在月光下泛着潋滟的光,充满着诱人的色泽。
“这酒真好。”林雪松说。
黎婉微微笑着:“这是我爸封存了十几年的女儿红呢,说是等我出嫁的那一天才拿出来呢。”
“哦,这么说,这酒是给你的新郎官准备的?”
黎婉绯红了脸颊:“你喝吧,什么新郎官不新郎官的。我只是说说而已,他其实是很希望你喝的。”
黎婉的意思很明白,我爸是希望你当我的新郎官的。
林雪松却装作不懂,端起酒杯,说:“既然师父希望我喝,那我就喝吧,只是,这酒得温一下才好喝。”
听见林雪松说要温酒,黎婉笑着站起身:“我去拿热水。”
那药,温度越高,起效越快。
黎婉走后,林雪松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黎婉的酒杯和自己的掉了个过。
他不得不怀疑黎婉的酒。
昨夜,黎婉的生日,约他到她的住处。
黎婉准备着精致的二人晚餐,他刚喝下黎婉递给他的酒。
庄园里的李嫂就打电话过来说奶奶发病了,已经送往市里,让他在医院里安排一下。
安排过林老太太的手术,他回到天河小区准备拿些必备品,却忽然感觉浑身发热,他明白了,他是被下药了,酒意和药性让他无法支撑。
幸好,他是习武之人,他用功力代谢了体内的药物。
用功之后,他困倦至极,在摁电梯的时候,少摁了一个数字,原本要到十七楼的他却到了七楼。
这一错,成就了他和那个女孩。
正在等待冷峥的董白却把他当成了冷峥。
那个女孩给了林雪松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认定了那个女孩。
却不知道,那个女孩已经不是那个女孩,而是另外一个。
烛光的朦胧,药性的迷蒙,让柳飘飘钻了空子,取代了董白。
黎婉拿来热水,将酒杯温在热水里。
林雪松认认真真地切着小羊排。
味道确实不错。
黎婉把酒杯递过来:“热了。”
林雪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黎婉端起自己的酒杯,慢慢地喝,时不时地偷眼看林雪松。
林雪松耐心地等待着,他要确定一下,黎婉的酒是不是真有问题。
不管在多美的女人面前,他从来没有自制不住的时候。
那晚,他却完全失控了。
林雪松一边吃羊排,一边冷眼瞧着黎婉的反应。
果然不出他所料,渐渐地,黎婉的呼吸愈来愈粗重,面色愈来愈绯红。
黎婉原本就很爱慕林雪松,这个时候又喝了加了猛料的药酒,药酒让爱恋的烈火更加猛烈地燃烧起来。
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廉耻和矜持了,眼里有的只是欲、火。
她放下酒杯,走过来,蹲在林雪松面前,火辣辣地眼神紧盯着林雪松:“快抱抱我,我好难受……”
林雪松嚼着羊排:“你怎么就难受了?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吗?”
黎婉身体前倾,几乎要跌进林雪松怀中,她有些口齿不清,她已经攀住林雪松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吹在林雪松的面颊上:“求你,抱抱我,亲亲我,我快要死了啊……” 我心赎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