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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瞧着林老太太惊愕而又谨慎的表情,杨雨迟得意的想。
她之所以敞开肚皮大喝其汤,其一为的是不让那么好的汤浪费掉;其二,就是要让林老太太不喜欢她,主动撤销了她和林雪松的婚事。
尽管肚皮已经很饱了,但为了增强效果,她又站起来盛汤。
而这个时候她的表情,活脱脱一个陈佩斯吃多了打卤面的表情。
林老太太瞧瞧杨雨迟,再瞧瞧林雪松,似乎真有点动摇了。
这胖丫头没喝过汤呀?看那表情明显是撑着了,怎么还喝呀?
杨雨迟腹中难受,心中却得意,盛好了汤,又呼噜噜地喝起来。
那喝相,用一个词来形容——惨不忍睹。
杨雨迟正卖力地给林老太太表演着喝汤,柳飘飘开始上主菜了。
依然是据老赵讲,老太太喝过汤后,要吃十八个主菜,所以,柳飘飘就照着老赵的意思,请老赵准备了十八个主菜。
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河里游的,应有尽有。
柳飘飘似乎明白了老赵并不是真的帮她,而是在坑他,心里气恨,却也学乖了,也没报菜名,看到林老太太的眉头又皱起来,就解释说:“林奶奶,我不知道就咱们几个吃饭,我以为那么多的孩子和妈妈们都一起吃,就做得有点多……”
林老太太摆摆手:“没什么,家里猫猫狗狗的不少呢。”
“啊?还有菜啊?”杨雨迟望着柳飘飘端上来的大菜,暗自摸摸已经喝饱的肚皮,看来是无福消受了,饱得一点也吃不下了。
早知道后面有大餐,前面的汤倒了倒是没什么可惜的,自小节约惯了的她,不管不管看到别人浪费什么,都心疼。
董白的汤倒是没喝饱,但是也什么吃不下了。
因为,她面前摆着一盘烤羊肉。
是柳飘飘故意摆在她面前的。
羊肉特有的腥膻味儿让她几度想要呕吐。
这柳飘飘,欺负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杨雨迟盯了一眼柳飘飘,把羊肉端过来,笑嘻嘻地说:“这个我吃,据说吃羊肉可以减肥。”
说罢,就看到了董白感激的目光。
然而,面前的羊肉虽然被端走了,董白却坚持不住了。
她忽然捂住了嘴,强烈的呕吐感侵袭而来,慌忙站起身跑了出去。
“这孩子该不会是双身了?”林老太太望着董白的背影说。
林雪松的脸色骤然一沉。
“奶奶,您太会说笑了。”杨雨迟说,“她还没结婚呢。”
“是吗?”林老太太瞧着林雪松,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还记得我在医院的时候,董护士跟我说她结婚了呢。”
杨雨迟明白了,原来董白早见过林老太太啊,怪不得刚来的时候林老太太问董白女婿可好的话。
“董白怎么可能怀孕呢。”柳飘飘忽然笑着说。
杨雨迟抬眼看柳飘飘,心里想,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毒舌妇今儿也说了句好话?
正想着,却听见柳飘飘继续说:“一个月前,李薇说她见过小白去药店买毓婷呢,看来小白是不想怀孩子,我就奇怪了,一个女人怎么能不生孩子,怀了就怀了吧,再难也要生下来呀……”
“这是八几年的红酒吧?”杨雨迟拿过一瓶红酒,眼睛盯着瓶盖儿看,嘴里大声嚷。
她成功地截断了柳飘飘的话头。
董白回来,一脸歉意。
杨雨迟放下红酒,一脸担心地看着董白:“你没事吧?”
董白连忙说:“没事的。”
她感觉得到,林雪松,林老太太,柳飘飘,都以怪异的眼神盯着她看。
她不想成为众人目光的聚集点,也不想再吃什么了,可总不能那么干坐着。
于是,她搛了一只虾,慢慢地剥着。
“你不是鱼虾过敏吗?”林雪松自然而然地来了这么一句。
真是语惊四座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林雪松,然后,再从林雪松身上转移到董白身上。
董白如芒刺在背。
她感觉得到,林老太太的目光如利剑,似乎要杀了她。
是的,林雪松的这话给众人传递了一个讯息,那就是,他和董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居然连董白鱼虾过敏都知道。
那次在杨庄龚三妮家里吃虾饺的时候,董白为了避免尴尬,撒谎说鱼虾过敏。
这谎话,就连董白她自己都忘了,却不料林雪松竟然记着。
看来,慌这个东西,不能随便撒。
不然的话,总会有个局面让你难堪,让你无法收拾。
她刚才剥虾的时候,根本就忘了她曾对林雪松撒谎说她鱼虾过敏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她鱼虾过敏?”林老太太盯着林雪松,审问似的问。
“我看错了,我以为是雨迟搛了虾。”林雪松反应倒是快。
这话似乎有道理,董白和杨雨迟坐一起,只用眼睛的余光看,把董白剥虾看成杨雨迟剥虾,也无可厚非。
杨雨迟似乎也发现了什么端倪,也连忙给林雪松解围:“奶奶,董白从来不鱼虾过敏,她最爱吃虾,而且呀,她最爱剥虾。”
李妈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咦,雪松也最爱吃虾,就是最讨厌剥壳,嫌麻烦。”
杨雨迟笑了,冲林雪松说:“那好啊,以后你想吃的时候,喊上董白,她剥,你吃,黄金搭档啊。”
“胖丫头,说什么呢!”林老太太的脸沉了下来,心里说,这丫头怎么这么没心没肺呢。
李妈发现说错话了,忙笑着说:“雪松有洁癖的,别人剥的,他不吃的。”
“哦,这样啊,那我吃,我没有洁癖。”杨雨迟把董白剥好的虾搛到了自己嘴里。
嘴里嚼着董白剥的虾,眼睛却瞟向林雪松,她发现,林雪松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怪异,是嫉妒吗?有点像。
“我可以喝这个酒吗?”杨雨迟一边嚼着虾指着她刚才为了转移话题看着的那瓶红酒。
“我给你开。”林雪松把酒瓶拿过来准备开。
“雨迟,你吃的是虾,吃白肉最好喝白酒。”柳飘飘貌似很内行地来了这样一句。
“哦,还有这讲究啊,我从来不知道呀。”杨雨迟却满不在乎地说,心里说,就你知道得多!
林雪松却放下了那瓶酒。
杨雨迟连忙说:“她说的是最好喝白酒,没说红酒不能配虾啊。”
“想和白酒,这不难,”林老太太笑了笑,对李妈说:“李妈,把我留的那瓶酒拿过来。”
李妈去了一会儿,浑身凉飕飕地来了,她将一瓶同样凉飕飕的葡萄酒放在林雪松面前。
之所以是凉飕飕,是因为她放酒瓶的时候,一股凉风扑面而来。
林雪松用随身携带的钥匙链上的开瓶器将瓶塞启开了,先给林老太太的酒杯里倒了半杯。又给杨雨迟倒了半杯,接着,转向董白的杯子。
“谢谢,我不喝。”董白拒绝了。只一眼,她就看出来,那酒不一般,她怎能不识好歹地去喝?很明显,林老太太是给杨雨迟喝的。
“我喝。”柳飘飘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
林雪松给她倒了一杯。
最后,他自己倒了半杯。
他端起酒杯,先给地上奠了几滴,然后很优雅地晃着酒液。
片刻,轻轻抿了一口。
这酒一定很贵,杨雨迟凭感觉判断,为了不至于牛饮,她端起那被通体透着金黄的酒液,刚要喝,却被林老太太给制止了。 我心赎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