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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柳飘飘夸张的“啊啊”声,车子猛地放缓了速度,平稳地前行着。
这么一来,柳飘飘的那一声“啊”,就显得做作而多余了。
柳飘飘讪讪地闭上了张得老大的嘴。
杨雨迟低头好像在找什么。
“找什么?”林雪松问。
“我的鸡皮疙瘩呀。”杨雨迟认真地说,“刚才在那妖怪的尖叫声中,我的鸡皮疙瘩全被叫掉了。”
董白微笑,有杨雨迟这个活宝,多无味的人生都会充满笑料。
柳飘飘气得不行,若搁以前,早和杨雨迟闹起来了,可现在,她为了维护她在林雪松心中的形象,只能强忍着气。
杨雨迟看着柳飘飘那气得发白的脸,满意了。
这个真算得上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了。
“找回来了没有?”林雪松笑问。
“找回来了。”杨雨迟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脸看柳飘飘。
车里忽然暗了下来。
杨雨迟吃惊地往车窗外一看。
这一看,她的嘴张得老大。
不知何时,沙漠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绵绵密密的树木。
耳畔,婉转的鸟鸣声此起彼伏。
仿佛进入了一个仙境。
杨雨迟揉揉眼睛:“妈呀,这是不是海市蜃楼,据说沙漠绿洲都是假象,这是真的假的啊?”
她生长在南山,可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情景。
“真的假的你还看不出来吗?”柳飘飘笑着问杨雨迟,她想要改变策略,拉拢杨雨迟。
“我看得出来有什么用?我说你是假的,谁会信?”杨雨迟倒不买柳飘飘的账。
大概七八分钟后,车子驶出了小树林,车内又恢复了明亮的光线。
杨雨迟更惊奇了。
车外,绵延数里的玫瑰花海。
是的,是玫瑰。
一眼望不到边的小玫瑰。
“好壮观啊。”杨雨迟惊叹,“国家也舍得投资,在这沙漠里面种玫瑰。”
“这可是私人庄园。”柳飘飘娇笑着说。
“谁脑子进水了呀,玩浪漫也玩得太过头了吧?种这个?还种这么多,花开败了,不啥也没有了吗?多浪费资源啊,有种这个的,还不如种些粮食呢。”杨雨迟以为玫瑰的价值就是观赏。
董白坐在后座,忍不住娓娓道来:“雨迟,种这个的人聪明着呢,玩浪漫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它还是很好的一种经济作物,用这种小玫瑰泡水喝,可以减轻手机和电脑的辐射;它还可以入酒入蜜,还可以制作糕点,它提炼出来的玫瑰精油,价值堪比黄金……”
很早以前,她就一直梦想着能有自己的一片土地,然后,在那片属于自己的土地上种满小玫瑰,然后,在玫瑰园里盖一座小房子,悠闲地生活。
这是她的梦想,却没想到,有人已经在这么做了。
董白还没说完,柳飘飘就嗲嗲地问林雪松:“雪松,我听说咱家有好大的一片玫瑰园,是不是就是这个玫瑰园啊。”
咱家?杨雨迟掉地下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这柳飘飘也太不拿自己当外人了,八字没一撇呢,就拿她当林家人了。
林雪松应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董白却红了脸,她要是知道是林雪松家的玫瑰园,绝不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话的。
“那是啥呀?咱们这是穿越了吧?”杨雨迟指着车窗外,揉着眼睛问林雪松。
玫瑰的海洋里,一些古建筑物隐约其间。
董白早就看出来了,那不过是苏州园林式的别墅。
不过,她没说话。
她虽然没有说一句话,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身为南方人的她,见到形似家乡的建筑,怎能不触景生情。
车子行驶在鹅卵石铺的路面上。
这路面由白色和青色的鹅卵石铺就,给人一种小桥流水人家的古朴感觉。
路边,遍植着各种树木,它们都是出自高明的园艺师之手,高大的乔木和低矮的灌木错落有致地栽植着,怎么看都是那么雅致。
果然像杂花生树,草长莺飞江南春景。
杨雨迟好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眼睛都有些不好使了,好多树种都是她见所未见的。
柳飘飘嗲嗲地问林雪松:“雪松,这儿几乎什么树都有,我怎么单单没看到垂柳啊,春天柳树嫩绿嫩绿的,最好看了,为什么不种呢?”
杨雨迟被柳飘飘嗲得难受,就嘲讽道:“因为你姓柳树啊,柳树就和你一样啊,爱随风摆,摆啊摆,摆到富豪家~~~”
杨雨迟说着说着就唱了起来。
柳飘飘貌似不在乎地微笑了下,实则气得不行,董白看见,她把忆江南的旗袍都攥得皱巴巴了。
车子终于到了别墅边,一路的白墙蓝瓦,足足开了十几分钟,才从别墅的边缘到了别墅的正门。
这门看起来与其它别墅门区别不大,但知道底细的人都清楚,这门虽然没有门卫,但抵得上一个加强连的门卫。
里面用尖端科技设置了重重机关,一般人想要进去,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越野车停在了门口,等待着系统自动识别。
几秒后,别墅大门自动打开,林雪松将车缓缓地开进去。
大院内,干净优雅,视野开阔。
巨大的音乐喷泉在阳光下折射出美丽的虹彩。
林雪松将车停在葡萄架下。
柳飘飘要打开车门,却哎哟一声,望向林雪松:“我胳膊好疼,雪松。”
胳膊疼,可是柳飘飘的制胜法宝。
林雪松下车为柳飘飘打开了车门。
董白已经从另一侧下车。
“飘飘,你胳膊咋了?”杨雨迟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冲到柳飘飘面前质问柳飘飘。
“雨迟,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柳飘飘不以为然地。
“是不是在杨庄让王大个子砍的?”杨雨迟问到柳飘飘的脸上。
“杨雨迟,你的私人恩怨请回去了结去。”林雪松一道冷戾的眼光闪过来,看得出,他很烦。
杨雨迟涨红了脸,这林雪松,怎么这样啊,你不欢迎我早说呀,到你家了,你就冷了啊。
柳飘飘得意地望着杨雨迟,示威似的。
以杨雨迟的性子,这时候不甩胳膊走人那就不是她杨雨迟了。 我心赎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