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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的话还没说完,林雪松就牵住了董白的手,果断地说:“行!”
只要能和董白在一起,别的什么他都可以创造,他可以凭着自己的努力给董白优渥的生活的。
瞧着林雪松握着董白的手,林老太太的表情有些僵冷,却笑着说:“好,那你现在就和她去小土房子吧。”
“嗯,谢谢奶奶。”不知内情的林雪松还在那儿感谢林老太太。
他高兴地望着董白。
出乎他的意料,董白却神情萧瑟,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他诧异,董白以前不是一直说要和他住在小土屋里,现在,林老太太答应了他和董白在一起,前提条件就是住在小土屋里,这可是董白向往已久的。
可董白为什么不说一句话,难道她不愿意?
他不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林老太太都对董白说了些什么。
林老太太瞅了一眼董白,对林雪松说:“赶紧走吧。”
“嗯。”林雪松牵起了董白的手。
出了林老太太的院子,林雪松显得很兴奋,他紧紧地握着董白的手:“雪儿,奶奶终于答应我们在一起了,条件虽然苛刻了点,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过苦日子的。”
董白亦是攥紧了林雪松的的手。
寒冷的风一阵一阵地吹过来。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林雪松当即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
而他,只穿着衬衣和毛背心。
林雪松凝视着董白的脸:“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董白点点头,眼中有泪水要涌出,她却忍着没让泪水掉下来。
“走,带你回家。”林雪松牵着董白的手,迈起了步子。
他的手是那么的温暖。
董白紧紧地靠着他。
尽管寒风凛冽,在他身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若是能一直这么靠着他,那该多好。
到了小土屋。
屋内一夜没生火。
冷冷清清的。
“你先坐,我给你烧洗脸水。”林雪松一进门就去生小火炉。
董白望着他,心里难过极了。
她想说:“雪松,你别忙活了,我是要走的。”
却最终没忍心说。
林雪松很快地生好了火炉,他先烧了热水让董白洗脸,然后就给小砂锅里熬了黑玉米糁儿的粥,那是董白最爱吃的。
粥在锅里咕咚咕咚的,林雪松过来拥抱着董白:“真好,奶奶终于允许我们在一起了。”
“嗯,是的,真好。”董白轻轻地应着,她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
“怎么,你好好像不高兴?”林雪松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董白笑了笑,掩饰道:“没有,我高兴。”
怕林雪松不相信,她又说:“可能是这些天累的缘故吧。”
“可能是怀了小宝宝的缘故,”林雪松轻轻抚摸着董白的小腹,英俊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据说,怀有身孕的女子都会倦怠,嗜睡,辛苦你了,为我怀小宝宝。”
他说得那么温柔宠溺。
董白忽然就紧紧地拥抱住林雪松,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林雪松诧异:“怎么就哭了?”
董白在林雪松的胸口蹭着眼睛,不停地说:“雪松,我爱你,我爱你……”
“傻瓜,我知道,”林雪松亲亲她的眼睛,凝视着她的脸,“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放心,我不会让你一直住在这儿的,我会给你盖最漂亮的房子,你喜欢这山里不被打搅,我就在这山里给你盖房子。”
董白苦笑:“能一直住在这儿就很好了。”
她的话里面有话。
可林雪松因为太高兴,也没留意到,只是笑着说:“怎么能一直住这儿呢?这样的环境根本不适合小宝宝住的,容易生病。”
两个爱到难舍难分的人在一起时,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
仿佛才起床就到了晚上。
外面的天色黑了。
林雪松在昏黄的灯下洗着碗筷。
董白要洗他不让。
董白坐在炕沿边看着他洗碗,心中好不伤感。
这一天究竟是怎么过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觉得,一眨眼间,天就黑了。
林雪松洗过碗,洗了一碟梨子端过来。
看着金黄鲜亮的梨子,董白心中一颤。
梨,离也。
这伤感更增添了一层。
林雪松倒是不知道即将到来的离别。
此刻,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能够照顾自己心爱的女子,那真是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
他坐在董白身边,很细心地削了一只梨递过来。
梨肉莹白似雪,只看着,就让人觉得唇齿间满满的水润。
董白摇头:“我不想吃。”
这梨子是那株老树上结的,据说那梨树已经有了几百年的树龄了。
林雪松病的那会儿,董白特别爱吃这梨子,几乎每天都会在他身边咔嚓咔嚓地吃梨。
那时候,林雪松看不见,听见董白咔嚓咔嚓地嚼着梨子,鲜甜清新的梨子的香味儿让他感受到了生命的美好。
“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吗?”林雪松笑着问。
董白却不再吭声。
林雪松把削好的梨子放回了碟子,将她轻轻地抱住:“明天带你去镇子上逛街,看看有没有你爱吃的……”
董白的心又是一阵颤,眼泪瞬间止不住流下了。
她在心里说,雪松,你越是对我好,我越是痛苦。
“怎么又哭了?”林雪松越来越觉得反常了,他紧紧地掬着董白的双肩,紧张地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董白含着眼泪摇头。
见董白这样,林雪松又着急又心疼:“告诉我,好吗?”
董白望着林雪松,心中好像挽了一千个疙瘩。
告诉了又能怎样?
她已经决定要和林雪松分离。
正如林老太太说的,她不能和杨雨迟抢林雪松。
杨雨迟和林雪松虽然没有结婚证,却是有过婚礼的。
杨雨迟曾跟她说,说林雪松这是把害苦了她,说她本来就难嫁,这下更嫁不出去了,在农村,有了婚礼就是结婚了。
见董白这样,林雪松更加疑心,他轻轻地摇着董白:“不管有多么难的事情,你告诉我好吗?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董白擦了擦眼睛,勉强地笑了:“没什么,真的。”
林雪松深邃的瞳仁里满是担心:“不,一定有什么事,雪儿,你这样,我很难受的。”
“没有,你多心了,”她轻声解释,“怀孕的人都这样,神经质。” 我心赎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