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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轻轻推了推那木门,不开。
又使劲推,还是不开。
她又拉了拉,不开。
又往左边推,不开,往右边推,不开。
杨雨迟急得冒汗了,想,这里面肯定有机关,哪能让人随便就打开呢。
她断定,董白就在这扇小木门里。
可,这木门怎么才能打开呢?
忽然,她想起自家的库房门,是向上推的。
她试着推了一下,心里并没有抱太大希望。
然而,随着她的手向上推,那小木门竟然叭嗒一声,弹开了。
杨雨迟也傻眼了,这门后面啥也没有,就是一堵墙啊。
看样子是个仅仅是个掏空了墙体、设置在墙上的储物柜。
看来,她还是想多了。
就在她转身的时候,眼睛瞄到了那储物柜的拐角,拐角放着个苹果。
红艳艳的苹果。
更离奇的是,这苹果还被咬了一口,看那样子,还是刚被咬的,因为茬口还那么新鲜。
奇怪,这么个柜子里放一只苹果?谁吃的?
不,这个苹果怎么这么怪?怎么看着有点假啊?
下意识地,她伸手碰了碰那只苹果。
同时,苹果咔嚓一下分成了两半,一半缩进了左边墙体,一半缩进了右边墙体。
“啊?”杨雨迟吓得后退一步。
刚才放红苹果的台面消失了,出现了一个入口。
入口处搭着一架木梯。
由外往里看,里面黑洞洞的,好像是个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杨雨迟的汗毛又竖起来了。
好可怕。
她还有个毛病,最怕地窖之类的地方。
她家里有菜窖。
小时候有一次她下菜窖去拿土豆,被一只老鼠咬了,从那以后,她就有了地窖恐惧症。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敢下地窖。
但,此刻,不知为什么,尽管心里吓得突突直跳吗,但她竟然探出脚,踩在了木梯上。
直觉告诉她,董白在里面。
一,二,三,四,
她一边下梯子一边数数。
五,六,七,八,九,
到了,她的脚踩到了地面上。
心,突突突地,好像要跳出嗓子眼。
里面有一盏昏暗的灯。
借着微弱的灯光,杨雨迟睁大了眼睛。
这个地方比地窖更怕百倍千倍。
与其说是地窖,倒不如说是地牢。
这里面好像是仿照刑房建造的。
里面是一架架刑具,杨雨迟虽然没见过刑具,但她确定,那些东西就是刑具。
木架,铁链,皮鞭,绳索。
我的妈妈呀,好吓人啊,杨雨迟两腿不由地哆嗦起来。
这是啥地方呀?我的娘。
地牢四周全是刑具,杨雨迟看着就心肝发颤。
“雨迟……”一声细若游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杨雨迟一抬头,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啊呀,董白,你……”
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恐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董白被四肢展开地吊在房顶上。
她穿着一身红色纱裙,雪白的肌肤映着大红的衣衫,在这阴暗的地牢里,显得格外惹眼。
更惹眼的是,她的手腕上还挂着点滴。
“你,你,你……”杨雨迟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董白苍白地笑:“雨迟,你别害怕,他并没有把我怎么样,这人有个特殊嗜好,我只不过是陪他玩玩游戏而已。“
“啥游戏?还把人吊起来!”
“他说是SM游戏。放心,我们提前约定了,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马上就可以拿到钱了,那样……”
“你要钱干啥?给林雪松治病?”杨雨迟气咻咻地问。
“嗯。”董白虚弱地说。
“他要是知道你这样,一准会被气死!还约定好了,都让你穿成这样了,还不把你怎么样?你脑子让猪啃了啊?”杨雨迟气得乱骂起来,也忘记了害怕,急急地爬起来,“我弄你下来。”
“别,雨迟……”董白有气无力地说。
不知董白难受不难受,杨雨迟站在底下看着觉得浑身难受,她喃喃地说:“你不就是为了钱吗?我有办法。”
董白的眼睛里闪过了一道光亮:“雨迟,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是狗!”杨雨迟吼,为了让董白迷途知返,自己当一回狗又如何?
“什么办法?”董白挣扎了一下,似乎忘记了她是被吊起来的。
“那人是冷峥朋友,说借多少都没问题,只是……”为了让董白更一步相信,她还转了个弯子。
“只是什么?”董白急问。
“人家说了,钱是钱,义是义,他说他是要利息的。”说这儿,她看了一眼董白。
董白连忙说:“没问题,利息高点都可以的。”
“嗯,那好,你同意了我就让冷峥去跟他朋友说,你继续玩。”杨雨迟说着转身就走。
背后却传来了董白委屈的声音:“雨迟,你快放我下来,我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太恶心了。”
杨雨迟转过身,笑了:“我还以为你不肯下来呢。”
董白很不好意思地笑了。
“雨迟,那儿有个活结,你打开,然后拽住,慢慢往下放……”董白叮嘱杨雨迟。
“我知道,猛地放下来不把你摔八瓣儿了吗?”杨雨迟说。
她打开活结,慢慢地往下放董白。
当董白落地的时候,她暗叫一声糟糕,忘了给董白摘掉输液管,而输液管在董白下降的时候,抽离了套管针,董白的手腕上已经鲜红一片。
“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呢。”杨雨迟自责道。
“是我故意不给你说的,”董白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你上去拔这个也费时间,咱俩快点走吧,趁那个人现在不在。
“还快点走呢,你刚才不是不愿意走吗?”杨雨迟一边揶揄董白,一边给她摁着出血部位,心里很不踏实,心想,把董白骗回去了该怎么跟她说呀。
哎,钱到用时总是没有。
然而,她这不踏实似乎有些多余,因为有人就不打算放她和董白走。
她刚扶着董白站起来,就看见了一个瘦弱如豆芽菜的男人。
看那样子,这男人是刚从梯子上下来的。
一开始,这个人的出现,杨雨迟并没有觉得怎样害怕。
可是,当她和这个豆芽菜对上眼光的时候,她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好可怕的眼神,他好像是从冰窖里钻出来的,周身寒气缭绕。
杨雨迟感觉她浑身的毛孔都被这可怕的寒气给冰封了。
不,说是冰窖里钻出来的一点也不准确,他更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魔鬼,光那眼神就足以让她做噩梦。
他,可能就是所谓的太子吧,杨雨迟惊恐地想着,浑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
在杨雨迟浑身打颤的时候,豆芽菜一步步地走过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杨雨迟,目露凶光。 我心赎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