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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变成瞎子了

阴缘撩人 大梦想家 4083 2021-04-06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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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一切,已经差不多到半夜了。我刚稍微感觉有了点安全感,四周又朦胧起来。特么的又起雾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整个营的就没入黏稠的雾气中,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看着四周一片迷蒙,顿时感到冷汗直冒。此时已经完全没有能见度了,就算是火焰,离开两三米的距离也就看不清楚了。此时要想防范或者警惕,都已经不可能了。

  这迷雾搞的鼻子里满是混杂着泥土味的潮湿的味道。而且,在这里看起来,雾气的颜色和在林子里的有些不同,不知道为何雾气有些偏蓝,这让我有点不舒服。

  瞬间我想到这雾气是否有毒,昨天在雨林中,忙着跑路没法太在意这些事情。但是现在需要注意了,我听说雨林之中常有瘴气,到了晚上气温下降就会升起来。特别是沼泽之内,瘴气中含有大量有毒气体甚至重金属的挥发物,吸的多了,会让人慢性中毒,甚至慢慢的腐烂肺部。

  想到这里,我就问周力是否应该去摸那些帐篷的装备,找几个防毒面具出来备用。

  周力说道:"这绝对不是瘴气,瘴气的味道很浓。而且瘴气哪有这么厉害,瘴气吸多了最多的个关节炎、肺痨什么的。西南方山区多瘴气潮湿,那边人爱吃辣就是防这个,你不如找找这里人有没有带着辣椒。咱们待会儿可以嚼辣椒,也不容易犯困。你那个腐蚀肺部什么的就比较吓人了。"我说:"别大意,这里和其他地方不一样。我看为以防万一还是找几个戴上。"

  周力和张家大哥开始往身上抹泥,这肯定是极其不舒服的过程,所以他语气很差。摇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要戴你们戴,这种天气再戴个防毒面具,特么的撞树上都看不见。还怎么守夜,你要有空琢磨这些,还不如快点睡觉,等会儿说不定就没的睡了。"

  说完立即呸了几口,"乌鸦嘴。乌鸦嘴。大吉大利,今晚吃鸡,哈哈。"

  我被他说的悻然,心里其实挺恨自己的。他们两个人守夜,领队受了重伤,我却可以睡一个晚上。这简直和重伤员是同一个档次,这时候想是否自己来这里确实是一个累赘。

  我进到帐篷躺下,本来疲劳的身体这时却一直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身上什么的方都疼。因为外面和着泥,篝火光透不进来。只好用一只手电照明,为了省电也不能常用。就关了在黑暗里逼自己睡,听着周力在外面磨他的砍刀,听着听着,真的就迷糊了起来。

  那种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着,整个人蒙蒙的。脑子里还有事情,但是也不清晰。

  一直持续了很久,也没睡死过去。在半夜的时候,被尿憋清醒了。醒来听了一下外面没什么动静。心说应该没事,就摸黑撩起帐篷口准备出去放水。

  一撩开我就惊了,我发现外面一片漆黑,所有的篝火都灭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立即就完全清醒了,缩回了帐篷。心说:完了,难道出事了?周力他们不会跑路了吧。

  可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刚才我没有睡死啊。我自己都能知道自己是在一种半睡眠的状态中。以张家大哥的身手,能有什么东西让他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就中招吗?

  我静下来听,外面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这就有点慌了。这时候不敢叫出来,立即摸回去,摸到我的手电然后打开,但是拨弄了两下,发现不亮了。又摸着自己的口袋,掏出了打火机打了几下,特么的居然也没亮,甚至连一点火光都没有。

  我暗骂一声,立即深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心说怎么这东西要坏都一起坏。收起来就想去打我的手表荧光,一收我却发现打火机很烫。

  我有点奇怪,心说怎么会这么烫,刚才明明连个火星都没有。我再次打了一下打火机,然后往我自己手心一放,我的手马上感觉到一股巨烫,立即缩了回来。

  打火机的汽油苟延残喘,烧了一下肯定是迅速熄灭。但问题是我看不到任何的火光,眼前就是黑的,就像在一个黑暗空间一样。。

  那一霎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以为有什么东西蒙着我的眼睛。用手去摸,摸到眼睫毛才发现不是。接着我就纳闷,心说这特么的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这里的雾气太浓了?我打亮我的手表,贴到眼前去看。还是一片漆黑,而且我逐渐发现,这种黑黑的无比均匀。

  我还是非常疑惑,因为我脑海里根本没有任何这个概念。所以几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用力挥手,想驱散眼前的黑暗。总觉的手一挥就能把那黑暗拨开,但是没有丝毫用处。

  在这种状态下蒙了好久我才冷静下来,仔细去琢磨这是怎么回事。外面一片漆黑,什么声音都没有。难道在我睡觉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把所有的光都遮了?

  可这实在说不通啊,按道理的话就这么近我却看不到光是不可能的。想着想着,我慢慢的反应了过来,心里冒出了一个让我出冷汗的念头。

  遮住光怎么也不可能啊。这种情形,难道我瞎了?

  我无法相信也不敢相信,我脑子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概念。这也太突兀了,但是我的内心已经恐惧了起来。那种恐惧不同于以往任何一种恐惧,甚至远远超出对死亡的恐惧。我开始用力揉眼睛,下意识的用力去眨,一直到我眼睛疼的睁不开才停了下来。

  接着过了不久我立即就想到了领队还在我身边,于是爬过去推他。想推醒他问问他能不能看到光。推了几下,发现他浑身很烫,显然低烧又发了起来,摇了半天也没醒。

  我坐下来心说糟糕了,深呼吸了几口。立即又想起了张家大哥和周力。如果我是真的瞎了,那么这是一种突然的快盲。快盲肯定有原因,比如说光线灼伤或者中毒,导致视觉神经受损无法接收光线形成图像。

  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瞎掉。所以,很可能受害的不止我一个人。假如他们没有瞎,只有我一个人受害了,那么他们可能就在帐篷外,只是没发出声音。我立即爬到帐篷边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轻轻叫了几声:"张兄!"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任何人回应。我叫的声音不算小了,在这么安静的环境下不可能听不到。除非他们两个都睡着了,但是张家大哥绝对不可能睡着。

  我的冷汗下来了,心说他们肯定也出事了。于是又坐了回去,想到几个小时前我们的推测,一下就毛了。心说:难道这就是研究所的人他们遭遇的突变?

  在这里扎营能把人变瞎?脑子乱的如麻一样,根本没法理解,这用科学和神学都无法解释。我们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性,但是根本没有想过会这样。

  在这种的方,对于一队正常人来说。这种突如其来的失明等于全员死亡,甚至比死亡更可怕,等死的感觉就像等待被宰的牛羊一样,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突然就死了。

  我浑身发抖,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想到我在雨林中摸索,什么都看不见,又没有盲人对于听觉的适应,死亡只是时间问题,而且死亡之前我恐怕会经历很长一段极端恐怖的经历。

  但是,至少要让我死个明白啊,我得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我失明的?吃的?压缩饼干我们一路吃过来都没事。或者,难道,是这座遗迹?

  我还算镇定,这大概是因为我还是无法接受我已经瞎了的事实。就在这时候,忽然帐篷外面,挺远的的方传来了一个奇怪的说话声。

  当下我打了一个寒战,立即侧耳去听。就听到那竟然是我们在雨林里听到的,那种类似于对讲机静电的人声。忽高忽低,说不出的诡异。 阴缘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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