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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激灵,心说:难道他们回来了?立即跑了出去。却见里面没人。我叫了一声"嘿,有人没"。再往几个大帐篷中间走,走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奇怪?我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四周安静的让人心悸。在原的站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莫名其妙的走了回去,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深吸几口气点起了烟,感觉可能是精神错乱了导致的幻听。
但是立即我就知道我没有,我看到面前的石头上,有几个泥脚印,从远处一路延伸过来到我坐的的方,这在刚才是没有的。
我一下子警觉起来,往四周看了看,看到放着文件的大石头上也有很多的泥浆。显然有东西撑在了这上面,接着我就发现。我放在上面的手札的位置变了,上面沾着泥浆。
一瞬间我的困意又全无,神经一绷紧,立即站了起来。谁干的?这么多泥脚印。难道是那个研究所的人?这家伙看到我得手札翻了一下?还是那个此时好像是心颖的怪物?
我紧张的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在,就去看脚印。脚印一路延伸,竟然是进了领队的帐篷里。我一下紧张起来,立即捡起一块石头,到周力身边想叫醒他。
这时想要叫醒睡死的周力可是没有这么容易,我摇了几下没有反应。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好咬紧牙关,自己朝帐篷走去。
帐篷虚掩着,我走到跟前,就看到帐篷的涤纶门帘上有一个泥手印。立即咽了口唾沫,
深吸了一口气。我想象着过程,我先一下拨开门帘然后冲进去,先大叫一声把他吓住,如果那人朝我扑过来,老子就用石头死命地砸他。
这时候忽然又感觉那石头不是很称手,但是也没时间再去找一块了。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咬牙一下钻进帐篷里。果然看到一个浑身是泥的人正蹲在领队面前。
我大叫一声,正准备扑过去拿起石头就砸。就看到那人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一下愣住了,举着石头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我看到满是泥浆的那张脸上,有一对熟悉无比的眼睛,竟然是张家大哥,想不到居然在这里和他重逢。
本以为是怪物变成的心颖尾随我们进入了营的,我拿着石块进去想堵她一下。却发现进入营地的,竟然是满身是泥的张家大哥。他的样子让我咋舌:一身的淤泥,几乎把他的全身包括头发全部都遮住了,我很奇怪荷花是怎么做到出淤泥而不染的。
他肩膀上的伤口全都被烂泥糊满,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不过倒是没有看到他身上添上新伤,他晚上一定过的比我们舒坦。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当时那尴尬的感觉,两个人就僵在了那里。他转过来,我才反应过来把石头放下。解释道:"我以为你是……那个啥……"
他没理我,只问我道:"有没有吃的?"我一下想起来。他冲进沼泽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看他的样子,可能一连二十几个小时都没有吃东西了。
我带他出去给他倒了茶水,他就着干粮就吃了下去。这时他什么话也没说,脸冷的犹如冰霜一样。
他吃完了,我给他布让他擦手,就忙问他情况怎么样。当时追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怎么追上我们的?
他脸色凝重,边将脸上的泥擦掉。边断断续续的说了一遍,他说的极其简略,但我还是听懂了。
原来前晚他追着那少欣师傅出去之后,连续追了几个小时。无奈在丛林中追踪实在太困难了,最后不知道他是藏起来,还是跑远了,然后就追丢了。到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了。
他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失去了目标,连四周的环境都看不到。他算了一下来这里的时间和自己的速度,知道离开我们并不会太远。但是如果继续深入雨林,要回来就更加的困难。他就缩在了树根里,等待天亮之后回去。
这和我们当时的想法是一样的,推测他也可能会在早上天亮之后回来。但是天亮之后,事情却出了变化。天亮之后他看到了我们的信号烟。他按照距离判断出我们的烟的方向。回到我们给他留字条的地方。却发现那里已经被水淹了,他只好立即返回来追我们。
但是和我们一样,追着我们走路线并不笔直。一直没和我们碰上,后来在晚上听到枪声才摸了过来。一直跟到了这里,然后发现了营地。
我听完心说真是碰巧,如果昨晚没有那场大战,恐怕他不可能找到我们。也亏的他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保持这么清醒的判断。不过他能回来,我心里已经放下了一块石头,本来我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这时候看他抹掉身上的淤泥,我就问他。同样是跑路,我们虽然也很狼狈。但是也没搞成你这副德行,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弄成这样?
"这不是搞的。泥是我自己涂上去的。"他说道。我更加奇怪心说:你学河马打滚吗?还是身上长跳蚤了?你这体质。硬是要搞成这样一个杀马特非主流的形象。
他看了看手臂上的泥解释道:"是因为那些蛇……""蛇?""少欣师傅在这里待了很久,这里这么多的毒蛇,他一个人能活这么长时间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那个样子实在不平常。我感觉这两点之间肯定有关系。想了一下,我意识到这些淤泥是关键。"张家大哥说道。"我在身上抹了泥。
果然。那些蛇好像看不见我。"我一想,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说少欣师傅怎么是那个鬼样子。蛇是靠热量寻找猎物的,用淤泥涂满全身,不仅可以把热量遮住,而且可以把气味掩盖,确实可能有用。
我心中不由狂喜,这实在是一个好消息。如此一来,我们在雨林中的生存能力就高多了,至少不再是任蛇宰割了。
张家大哥把身上的泥大致的擦了一下,就看向四周的营地。问我道:"你们来就这样了?"
我点头,把我们的经历也和他说了一遍。
我从和他分开说起,说的尽量简略但清楚。一直说到我们到这里的时间比他早不了多少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人了。而且这里的情况有点奇怪,所有的贴身物品都没有被带走,也没有暴力的痕迹,好像这些人从容的放弃了营的,什么都没有带就离开了。
他默默的听完,眼睛瞄过四周的帐篷。也没有说什么,只捏了捏自己的脸,似乎也很迷惑,不过好在他成了打不死的小强。
我对他道:"你回来就好了,因为领队的关系,我们暂时没法离开这里。而且我们也实在太疲倦了,需要休整。否则等于送死,现在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
他不置可否,看了看我道:"在这种的地方,多一个少一个都一样。"
我有点意外他会说这种话,不过他说完就站起来,拿起一个提桶,去营的外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然后脱光衣服背对着我开始擦洗身子,把他身上的淤泥冲洗下来。我看他的样子知道没什么话和我说,心里有点郁闷,不过他能回来就是一件喜事了。 阴缘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