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地中海的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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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景晟泽挂了电话要出门,白子轩只好硬着头皮挡在了他的前面:“慢着,晟泽你先别走,咱们还没谈正事呢。”
居然不怕死地还敢挡他的路?景晟泽的脸色晴转阴,高傲地扬起了下吧,斜睨着白子轩问他:“还有什么事?”
白子轩脑补了一下他这句话的后面一定是个“有啥就啥”的句式,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把正事问了出来:“Linda给你写好的那篇发言稿,让我看看。”
景晟泽的目光好像X射线一样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片刻之后已经想明白了,剑眉微锁,冷笑着反问他:“你在利用我?”
白子轩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暗中不住地提醒自己:景晟泽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千万不要在意。末了嬉皮笑脸地说道:“怎么能说是利用呢。你让我帮你想个会议议题出来,而我手头正好有个会议的发言稿要找人给我写。这,这不是各取所需么?嘿嘿,各取所需。”
景晟泽出乎意料地笑了,很好看地弯着嘴角偏头看白子轩,看了好一会儿,才道:“让我的人给你写发言稿?还让我请你吃牛排?很好,白子轩,你的本事见长呀。”
明明是轻松地语气,白子轩却出了一身的冷汗,感受到了比之刚才更大的压力。颤巍巍的,他竖起了一根手指,说话都带着颤音:“一万。一万块钱,发言稿我买还不行么?”
景晟泽好整以暇地摸了摸下巴,很认真的开始思考白子轩的提议——说起来,余安安已经把发言稿写完了,她花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大的精力写的稿子,要是一直静静地躺在他的邮箱里,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番努力?倒不如把稿子卖给白子轩吧,她那么喜欢钱,如果知道自己辛苦一晚上写的稿子换来了上万块钱,一定会开心的吧?
想想余安安看到钱开心的模样,景晟泽的目光都柔和了许多。稍稍俯下了身子,景晟泽用手指在白子轩眼前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两万。不还价。”
“好,成交!”白子轩眼睛都不带眨的就答应了。笑话,和景晟泽这个奇葩的怒火比起来,区区两万块钱简直便宜的不要不要的。
盯着白子轩把钱转给了他,景晟泽又用手机号搜索加了余安安的微信,这才对着可怜巴巴望眼欲穿的白子轩道:“Linda把发言稿发到我邮箱里,我现在有事要出去一趟没有空,等晚上再发到你邮箱里。你,先回去吧。”说着话,甚至还摸了摸白子轩的头,那神色那表情和摸着他家里养的那只虎斑猫没什么两样,就差说一句“乖”了。
另一方面,余安安坐在咖啡店看着咖啡店的门口望眼欲穿,坐在她对面的相亲对象又在那里吹嘘起了什么她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太子爷怎么还不来?明明咖啡店离着天泽大楼没几步路的。
此时坐在她对面的,就是余妈妈口中所说的,翟阿姨的妹妹的儿子给她介绍的三位青年才俊之一了。据这位刚刚三十出头头发已经呈现地中海趋势的青年才俊介绍,他是他们单位有史以来最年轻有为的处长,十分受领导的器重,整个单位离开他分分钟都不行。单位里追他的小姑娘排队都从他办公室一直排到单位大门口了,可他一个都没瞧上眼,觉得她们举止太轻浮思想太幼稚,根本不配做他一辈子的灵魂伴侣。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动作熟练的将自己用来遮挡地中海区域的一侧头发捋了一下,随着他的动作,那缕飘逸的长发又回到了地中海区域,发梢一小撮白生生的头皮屑像初雪的日子里飘向大地的第一片雪花一样,轻盈盈落到了他面前的咖啡里。
余安安眼见着这一幕发生,还在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这位年轻有为的处长,他已经端起咖啡杯用自以为优雅的姿势咕嘟一声把咖啡喝了个底朝天,喝完还皱了皱眉头,十分不满意地打量了一眼咖啡杯,冲余安安抱怨道:“这咖啡怎么这么苦一点也不好喝?居然还要二十七块钱一杯,老板是不是以为我们没喝过咖啡故意宰我们呢?安安呀,我跟你说,你想喝咖啡的话可以到超市里买那种一包一包的,拿开水一冲可好喝了。我们单位新分来的小姑娘想追我,送了我一整盒,你想喝的话我都给你拿来。”
呃……余安安对他这种自来熟一见面就把她的姓给去掉了直接称呼她的名的行为很是不适应,尴尬又礼貌地提醒他:“那个,你还是叫我余安安吧,或者叫我Linda也行。还有,你说的那种超市里卖的用水冲一下就能喝的是速溶咖啡,这里卖的咖啡是现磨咖啡,工序要复杂些,再加上房租水电什么的,肯定是要贵一些的。”
不知怎么的,说到现磨咖啡,她突然就想起了景晟泽端给她喝的那个鸟屎咖啡。虽然名字听着恶心了点,不过不得不承认,那个鸟屎咖啡细品之下确实要好喝许多,她当时吐完了才反应过来,回去后还专门查了鸟屎咖啡,当然,主要是价格。当知道自己一口吐出去了好几千块钱之后,余安安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无论如何都要——忍着恶心拍张喝咖啡的照片发完朋友圈装完逼再吐……呃,虽然知道很贵,可是想到鸟屎咖啡的制作过程,她还是忍不住要吐啊,接受不能啊。
还有,景晟泽那厮,怎么还不来啊?她实在没办法再跟这个年轻有为的处长聊下去了,可是又不能贸贸然走掉,否则翟阿姨的妹妹的儿子的面子还要不要?翟阿姨的面子还要不要?母上大人肯不肯饶过她?
此时青年才俊又开了口,对余安安的话很是不屑地反驳道:“就算工序复杂,可是也不该做的怎么苦这么难喝呀。我又不是花钱来喝苦药面面的。”
余安安很是同情地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笑容可掬热情的服务生,好心解释道:“苦是因为你刚才点的是不加糖的黑咖啡。如果你像我一样点拿铁就不会觉得苦了。对了,他家好像还有爱尔兰咖啡,我看小说上说爱尔兰咖啡里兑了酒的,如果你能喝酒的话,下次可以尝试下爱尔兰咖啡。”
“还有下次?我以后再也不要来这家店了。”青年才俊坚决地摇着他地中海的脑袋,飘逸的长发随之缓缓落下,又飘洒下来几片洁白的“雪花”。末了,青年才俊话题一转,深情地看了余安安一眼,道:“安安哪……”
此时余安安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一声,是消息提示音。余安安低头看了一下,差点把眼珠子都掉了下来…… 总裁在左,男神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