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你的事,我都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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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气氛就此被打破,两个人正大眼对着小眼僵持着,余安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大王叫我来巡山~~~抓个和尚做晚餐~~~”
景晟泽哼了一声,端着手里几千块钱一杯的鸟屎咖啡转身优雅地走了。
余安安忙从包里掏出手机,景晟泽的余威还在,她的心还在肉疼,这就直接导致了她手一滑,选择接听的同时不小心碰到了免提键。
于是,在这个莫名静谧的总裁办公室里,梁晨峰温柔如水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安安,你下班了么?我来接你一起吃个饭好不好?”
呃……这是个什么状况?
余安安心虚的看了景晟泽一眼,忙取消了免提功能,手握着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恨不得自己不用张嘴直接使用腹语:“那个,梁晨峰啊,我还在加班呢。而且,我已经吃过饭了。”
电话那头传来梁晨峰闷闷的笑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安安,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我已经到你们公司楼下了,我等你加完班去吃宵夜哦。你不是最喜欢吃牛肉粉么?我知道帝都哪一家牛肉粉最好吃。”
“可是,我可能会加到很晚的?”
“那我正好可以送你回家。”梁晨峰毫不在意的说着。就在余安安打算开口委婉地拒绝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安安,给我一个机会吧。我……我想和你叙叙旧。”
叙旧啊……她和梁晨峰之间的过去,除了那个女孩,还有一个丛远。曾经,他们两个是那么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就算是考进帝都不同的大学,也一直相互有着联系。丛远出国之前,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她面前提起梁晨峰的情况,只是不知道丛远出国以后还和梁晨峰有没有联系。
或许,他会告诉梁晨峰他的联系方式?又或许,梁晨峰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知道他的近况?余安安抱着这样不单纯的目的,答应了梁晨峰:“好,我尽量早点下班。”
挂了电话,余安安试探地问景晟泽:“Jeff,那个,你这里……还有事么?”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景晟泽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居然还破天荒地冲她展颜一笑,当真是倾国倾城百媚生哪:“没事了,Linda,你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居然,这么好说话?余安安不可置信地点头答应了,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三步两步出了总裁办公室。
楼下大门口,梁晨峰一身休闲的运动衣,站在灯光的阴影处看不清他脸上表情如何,手指间夹着一支烟,火花一明一灭,就如余安安此时一沉一浮的心。此时天泽的办公楼几乎是空的,诺大的门口只站着他一个人,整个身影又隐在阴暗处,看上去竟有些许的寂寥。
寂寥?余安安怀疑地摇了摇头。再怎么样,寂寥这个词也不会出现在梁晨峰身上。他天生就是一团火,走到那里燃到那里,耀眼的就像天上的太阳,不管和谁都能快速地打成一片,又怎么可能会寂寥?这一定是因为夜色和光线的原因,让她居然产生了这样可笑的错觉。
还有,梁晨峰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她分明记得,他义正言辞地向她里列举过烟草的十二项害处,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绝对绝对不会抽烟。嗯,其中有一条曾经令她红过脸,他说的是——
“安安,抽了烟嘴巴里都是烟味,你闻到了会不喜欢我的,也不会亲我了。所以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会抽烟。”
不过,现在这些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余安安自嘲地笑笑,拎着包走到了门口。
见她出来,梁晨峰从阴影里走出来,俊朗的脸上带着一成不变的微笑,温暖而和煦,哪里有刚才一丝一毫寂寥的感觉。所以说,刚才一定是她的错觉了。
“刚陪客户打完高尔夫,回来的路上想起你的公司就在附近,所以过来找你一起吃晚饭,安安,我这样不会打扰到你吧?”梁晨峰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手自然地伸过来接余安安的包。见她除了肩上的包以外两手空空,不觉有些意外,“安安,我送了花给你?你没看到么?”
余安安不着痕迹的错开他的手并不让他替自己拿包,一边往前走一边笑着答他:“打不打扰你不是都来了么?昨晚你问我在哪里上班,我只说我是挨踢的民工,这样都能被你查到我公司的位置,看来真是小看你们搞人力资源的了。”却并不回答梁晨峰关于花的事。
梁晨峰并不在意,紧走了几步追上余安安,手一抬,夜色里一辆奥迪闪了闪:“安安,这边。”
一直到余安安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系好了安全带,梁晨峰才握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的路,对她说:“安安,我早就不做人力资源了,大四那年我转了系,拿的是电子商务的毕业证。这件事同学们都知道,只除了你。”
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梁晨峰的声音在车里渐渐变得清冷起来:“安安,你真的很绝情,这么多年了,你对我的事,就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么?安安,你知不知道,所有关于你的事,我都很在意。”
就像是谁用重锤在她心底狠狠地敲打似的,猝不及防的,心闷闷地痛起来。然而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很快,这闷痛就被她压制住了。余安安扯了扯嘴角,特意答得轻松:“抱歉,你的事,我是当真一点也不想知道。你不是早就说过么,我是一个性情凉薄的人。”
大一那年寒假,她给丛远打电话询问归期,她开心地问他:“丛远,你想家了么?我去车站接你啊?”
丛远在电话那头笑着答应了她:“好啊。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胖成小肉包了。”这样回答让她雀跃不已。
等到了约定的那天,她一节车厢一届车厢地挨个数过去,看见的人却不是丛远,而是梁晨峰。
梁晨峰一个人下了车,看到她一怔:“安安,我没想到你会来接我。谢谢你。”
她对着梁晨峰笑得有些假情假意,回答说:“不客气。你想的没错,我的确不是来接你的。”
梁晨峰提着行李站在月台上冲着她笑的春风和煦,点评道:“安安,你真是一个性情凉薄的人。”
她便把嘴角勾得比梁晨峰还要弯上几分:“你现在才发现?也还不算晚。”
诚然,她是一个性情凉薄的人,可那又有什么不好的?至少这样,她的心,才会在结过痂之后,变得比从前还要坚强,再不会因为谁就轻易痛得死去活来。 总裁在左,男神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