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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求救打消了我的思绪,我站起身子才想起来李竹还在屋里。
我快速的进了屋,结果发现李竹被五花大绑在了床头上,而在正床之上则躺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华强。
此时的李华强没有了白天的蛮横,变得安安静静,而在他的脖子处我看到了一处伤口,一处和李癞子的伤口一模一样的撕咬伤。
而李华强早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
我赶紧把李竹给松开,一把把他按到了桌子上问他怎么回事,我不是跟他说了要适可而止,他竟然杀了李华强,还用了这种方式。
李竹明显也被吓到了,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到最后在长舒了一口气后,才颤着道:“李亚哥,我没杀人,是那个人,那个死尸杀得不管我的事。”
死尸?我当即就想到了李癞子的尸体,难道说李华强的死是李癞子干的。
我将李竹给松开,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快点跟我说明白。
李竹咽了一口唾沫,估计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才哆嗦着道:“刚刚…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看到那个尸体正咬着李华强的脖子,那个时候李华强就已经死了……”
在李竹的解释里我明白了,这李癞子比李竹还要快一步赶到了这里。
李竹进去的时候那李癞子便已经在了,正在啃食着李华强的脖子。
当时李竹看到后整个人就愣了,很快李癞子就发现了他,不过说起来也奇怪的是李癞子并没有对他动手。
而是出现了个神秘人将他给绑了起来,之后那神秘人就消失了,而李癞子也出去了。
之后的事情就是我看到的了。
我听完李竹的解释,眉头不由得皱成了一团,李竹说出现了个神秘人将他绑了。
明明这李癞子的尸体可以把李竹给杀了的,为何他没让,反而是用了绑的方式?
这让我想到了我刚刚被李癞子掐着脖子的时候也有个神秘人,只不过他没有出现而是说了一些话,李癞子就放开了我。
结合我和李竹遇到的两种情况来看,这神秘人应该是同一个,而且李癞子是听从于他的。
他没有要害我跟李竹,却害死了李癞子的堂叔李华强这是为什么?
这神秘人究竟是谁,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和之前让我给刘寡妇穿嫁衣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种种的疑惑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令人捉摸不透,李竹轻轻拍了拍我:“李亚哥,你…你没事吧?”
我对着李竹摇了摇头,之后让他赶紧去通知他爸吧,这人命关天缓不得。
李竹狠狠的点了点头,爬起来就出了门,刚出去就又返了回来,苦着一张脸对我说:“李亚哥,这我去找我爸他要是问起来我咋说啊,这大晚上的咱俩不睡觉出现在李华强的家里,不免会引起怀疑的。”
我抬头看了李竹一眼,李竹说的有道理,这我跟李竹大半夜不睡觉出现在这儿,还死了人确实解释不清楚。
告诉村长我们两个本来是想吓吓李华强的似乎也说不太通。
想了想,我告诉李竹:“就说李癞子的尸体跑了,我们两个追的时候追到了这儿,进来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李竹听完眼前一亮的表示还是我聪明,这李癞子的尸体确实诈尸了,又没有什么证人,这么说他爸肯定不会怀疑。
说完这句话李竹便小跑着出了门,等李竹出去后,我的注意力才放在了李华强的身上。
听李竹说,李华强脖子上的伤口是李癞子咬的,看撕咬的程度和李癞子的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之前认为李癞子脖子处是野兽咬的,可现在来看好像不对,野兽咬的不会那么整齐,并且野兽的口也比人的大,加上牙齿的排列顺序不一样,咬出来应该是很长的伤口才对。
可不论是李癞子还是李华强,两个人的伤口都是圆的,能唯一对的上这个的就是人。
难道说咬死李癞子根本不是野兽,而是人?
可会是什么人会把李癞子咬成这个样子,我相信正常人做不出这种事,能如此丧心病狂的恐怕只有不正常的人才能做出。
结合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来看,不正常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刘寡妇。
这些事在刘寡妇之前都是没有的,如果和她没关系为何之前不发生,非得在我把她入葬了后发生?
我咬了咬牙,之前就应该去刘寡妇的坟地看看的,只可惜李癞子的一事打乱了我的计划。
现在看来,这刘寡妇的坟地不能在葬着了,在这样下去肯定还会出事,必须得抽个时间出来,把坟给起了才行。
打定主意,我就在心底深深记下了,没过多久李竹就带着村长过来了,后面还跟了几个人,应该是村长叫来帮忙的。
“李亚,这到底怎么回事,李竹这臭小子吞吞吐吐也说不清楚,快急死我了!”村长一进门便对我询问道。
我把具体发生的告诉了村长,当然不是真实发生的,而是之前我跟李竹商量好的措辞。
得知李癞子诈尸了,村长两腿发软差点没摔下去。
我眼疾手快急忙搀扶住了他,才没有让他倒下,但看村长那张脸却不是一般的苦涩。
“作孽作孽啊,我们村子究竟是得罪什么神灵了,要这么惩罚我们,李呈道你个老家伙究竟死哪儿去了?”我看村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哭,心里也挺不是个滋味。
心里多少也有些埋怨我爸了,他走的太突然了,好歹也应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在走,这一下子打乱了我之前的生活,挑起如此大的一个胆子,不仅是压力,更重要是没有经验。
哭解决不了问题,村长也明白,所以发泄了一番后他便擦了擦眼泪恢复了正常。
上前抓着我的手,死死不松开:“李亚,你看这事该怎么办,那李癞子诈尸了,还逃走了,以后说不准还会回来,可不能再有人死了,不然村子非得变成鬼村不成,你爸不在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都这种时候了,村长还能相信我,我着实难得可贵,我想了想告诉村长,李癞子的尸体还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他刚诈尸成不了什么气候,捉就是了。
不过在捉李癞子尸体之前我必须要解决一件大麻烦,那就是刘寡妇的尸体。
一听刘寡妇的尸体,村长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问我刘寡妇的尸体又怎么了,不是按我说的已经入土了吗?
我点了点头,告诉村长入土了是没错,不过我觉得我可能错了,他想想,这些事在刘寡妇入土之前都没有发生。
可入土之后村子接二连三的出事他就不怀疑吗?
村长被我这么一说也思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点了点头说我说的有道理,肯定是这刘寡妇死不瞑目,找村子讨债来了。
我告诉村长没错,刘寡妇死时被拔了个精光,还遭受了,奸,怎么可能会死的踏实?不能埋了,得挖出来,重新放回义庄,先把那个害死她的人都给抓起来在说。
只有洗脱了刘寡妇的冤屈才能踏实离去,转入轮回,不然那人一天不找到村子就一天不得安宁。
村长支持我的这个提议,问我什么时候去挖,他现在就去叫人。
我拦住可村长告诉他不急,等午时在去,现在先把李华强的尸体给处理一下,不能在出错了。
几个人搭把手将李华强的尸体给抬到了院子里,并且村长还从我家拉来了一口棺材,暂时先把李华强的尸体给放在了棺材里晾晒。
将这些忙好后,留了两个人看着,我则回了家去看了看义庄,这李癞子的尸体是从义庄逃跑的,我得去看看义庄有没有出什么事。
好的是有惊无险,义庄并没出什么意外,除了装着李癞子尸体的那口李登科的棺材盖飞了出去之外就没别的了。
我特意去看了一下李登科的尸体,一切正常,完好无损,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而在他的胸口处则落着一张草纸。
我捡起草纸看了看,上边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说是字倒不如说是用什么东西划出来的。
离远去看,是一行话:“抱歉,李兄,你交给我的任务没完成。”
我背后一凌,猛的把纸给扔了出去,在去看李登科,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
这难道是李登科写的,可是他不是已经死了,为何能写出这些。
我不会相信这会是李癞子所写,因为李癞子的样子我是见过的,如此僵硬不可能会写出字来。
不是李癞子就只有李登科了,我彷佛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原来这死了的人也能做事。
也正是从此之后,我从一开始的只与尸体打交道转而变成了也与鬼打交道。
相比较尸体这种冷冰冰的东西来看,鬼更加灵活,也更加麻烦,毕竟有句话叫鬼话连篇,他们的话实中带虚,虚中带实,不仔细去听。很容易被欺骗,为此我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将李登科的棺材盖重新盖上,之后又为他烧了些纸钱,这才出去。
看了下天差不多已经快中午了,我去李华强家看了看,发现李华强的尸体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一切正常。
这倒是让我长舒了一口气,现在我面对着刘寡妇,又带着个李癞子,还有个未曾见过一面的神秘人,足够我头疼的了。
要是在加上个李华强,把我一个人分成四个人用也不够。
吩咐了他们几句,我便准备回去了,刚走到门口李竹正好进来,我俩撞了个大满怀。
“哎呦,谁那么不长眼啊,连小爷也敢撞!”我还没说话,李竹便怒火冲冲的捂着脑袋开始找人算账了。 妻尸,求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