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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扇已经合不拢的门用锁给强行关上了,上边落了一层的灰和蜘蛛网。
郭村长跟我解释说自从熊艳芝去世了之后他们就把门给锁上了,算下来已经有一年多了,要不是我提,他都快忘了。
随后郭村长走到我面前问道:“大师?你是他什么人啊?”
我扭头看了村长一眼告诉他我是他儿子的朋友,这次来是看看她的,同时送一笔钱,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听到这个郭村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在地上呸了一下随后道:“假惺惺什么,两年都回家看看,现在良心发现了,晚了!”
我长叹了口气,郭村长是越说越气觉得这熊不是个东西,熊艳芝生了这么个儿子是他这辈子最悲哀的事。
说到最后,郭村长看向我道:“大师我看你比他人性多了,还是和这种人少接触为好。”
我叹了口气告诉郭村长想接触也接触不了,他熊犯了大错,会被枪毙过不了多久就会执行。
村长听完满脸惊愕,不可思议的盯着我,最后他长叹了一口气,带着泪花:“作孽啊作孽!”
我没在多待,便跟着郭村长回去了,这熊艳芝不在了,这钱我也没法给,返还给熊,他也花不上了。
到最后我私自做主把卡给了郭村长,让他帮熊艳芝收着,等熊的尸体运回来的时候他们搭把手给葬了吧。
村长望着钱,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告诉我放心,他会把这些钱按我的要求做的。
由于一晚上没睡,跟郭村长聊了一会儿我就哈欠连连的,郭村长给我安排了一间房间,让我暂时住下吧。
我睡了一会儿,等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是郭村长把我拍醒的,告诉我该吃饭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去了堂屋,在郭村长的热情邀请下我坐下了。
经过这一天的接触我发现这个郭村长似乎并没有子嗣也没有妻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当我提出疑惑的时候村长倒是回答了我,我猜的没错,他年轻的时候娶过一个妻子,后来得病死了,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单着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习惯了。
我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吃完饭郭村长告诉我今晚那些鬼就该来了,问我有没有做好准备。
我想了想对郭村长说:“那些鬼究竟是什么个情况我还不知道,今晚不急,先摸清他的底细,对症下药才好办。”
村长点了点头,倒是也没催我只是让我注意安全。
郭村长拿着东西去厨房忙活了,而我也没有闲着将黑箱子给打开,随后从里面拿出黄纸和朱砂画起了符。
正如郭村长所说即便是打探这些鬼的底细,我也得做好准备,这些符纸在关键时候至少能保我一条命。
画了两三张后我便放弃了。将黑木箱子给合上,将三张符带在了身上。
这会儿的功夫村长也从厨房里忙活好了,他进来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怎么样?
我告诉郭村长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郭村长很赞赏的道:“就知道大师你可以,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吩咐。”
我告诉郭村长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家里好好待着就行,这次我打算混到鬼群里去看看。
郭村长一听,两条腿一软差点没跪下去,他抓着椅子才没有让自己下去,心里却已经满是惊骇:“啥,大师你要去混到鬼队伍里,这太危险了?”
我让他放着,我有分寸,只有深入内部才能了解到他们为何会纠缠村长的原因,不然就只能硬来。
然而听郭村长所说这鬼得有几十上百只,这处理一只两只我没什么问题,但几十只还是做不到的,唯一行的通的就是从根源阻止这些鬼进村子。
郭村长还是有些不放心,提醒我他虽然着急想找人帮村子度过这次危机,但他也不希望我发生危险。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在可控范围内。
我点头,郭村长才踏实的回去休息了,我点燃了一盏煤油灯坐在堂屋盯着手机上的时间。
这一坐就坐了两个小时,等十一点半的时候我准时爬了起来,随后将口袋里的两张符掏了出来。
掐了几个手诀,嘴里念道:“天氲浩荡,阳火四方,神兵敕令,人消鬼亡,似人似鬼,重走阴阳,吾奉太上神兵如意令!”
念完口诀我直接将两道符拍在了双肩上,眼前整个的就亮了起来。
人身上一共有三盏灯,双肩头顶各一盏,拍灭双肩的阳火,整个人的阳气就会被抑制住从而被阴气所笼罩,成了半人半鬼,如此一来就能看到鬼了。
而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能看到鬼。
其实见鬼的方法有很多种,包括用牛眼泪,柳树叶,甚至开阴阳眼,但不管哪种都没法掩盖身上的阳气,只有灭阳火可以。
我今天要把自己当成一只鬼来看待,混进鬼群里去跟他们接触看是什么让他们聚集在的这个村子。
确定已经将阳火灭了之后我又掏出了第三张符贴在了额头上,这么做并非是将头顶的也给拍灭,而是压制起来,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鬼怪的怀疑,不然只拍灭肩膀的两盏头顶上的鬼还是能看到。
阳火是证明一个人是人是鬼的关键所在,只要让他们发现我身上的阳火不管我装的多像他们都会把我当成人。
将这些做好之后我才走了出去,刚走到院子就听到了外边有稀稀拉拉的鬼叫声。
看了下时间还不到十二点,应该大部队还没有来,只是一小部分,我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将门开了一个缝之后往外看了看,果然就看到有只鬼正在村长家门口晃悠。
他们和诈了尸的尸体一样都是漫无目的游荡,走来走去,不厌其烦。
我看到就两只鬼,心里踏实了不少,即便出了什么意外这两只也在我的控制范围内。
我索性直接将门给打了开来,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那两只鬼见到我立刻就围了上来。
但并没有动手,我将门给关上瞪了两个人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鬼吗?”
两个人这才扫兴的继续游荡了,出来后我特意的看了一下,本来以为声音不多,鬼应该也不多,但当我出来后才发现我错了。
一条路上入眼所及之处全是鬼,各式各样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穿西装的,有穿羽绒服的,有背着背包的,还有拎着包的等等。
这些人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在村子里这条路走过来走过去,几只鬼凑在一起似乎还在聊着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朝着人多的地方走了过去,没走多远就见到一个拿公文包穿着西装的人正焦急的打着电话,我听到保险两个字。
还有两个背包客相互聊着天,一人问这山有多高,另一人回答五百多米。
我将目标锁在了这两个背包客身上,一看就能看出来他们不是本地人,甚至也不是县城里的人,从他们的穿着谈吐都能看来。
如果说一些附近村子里的人聚集这里是知道这个村子,那他们外来的聚集在这里就更有可考性了。
我上前打断了他们的交谈道:“你们好!”
两个人这才停下来抬头看了我一眼,也回了句:“你好!”
我以他们登山为话题切入,从两个人告诉我的来看,他们两个是来附近登山的游客,但因为迷路就走到了那条路上,随后被鬼害死了,他们已经是鬼,但他们不会放弃爬山。
第一次这么大方承认自己已经死了的,我倒是头一次见,在我印象里这些人在发现自己死了之后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不愿意相信吗?
而且两个人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他们马上到达目的地了,就在前边,还指了指。
我顺着他们指的看过去,却发现哪里有什么山只有一个不太高的坡。
两个人邀请我一块爬,为了能深入接触到他们的内心世界我同意了,女人从背包里扔给了我一双登山鞋和支撑的杆,让我穿好。
等我穿好后他们就表示开始登山,在走到坡度的地方时,他们并没有沿坡而上,而是转了身,又重复起了之前的路。
我跟着他们爬着山问他们真的看到山了吗?两个人都非常坚定的点了点头问我难道没看到吗?多么美得雪山。
听他们说雪山我就愣住了,要知道现在可是夏天,何来的雪山,这两个人要不是产生幻觉了就是还存在于自己的空间里。
对他们有了个深入的了解后我也不在打算继续跟着他们,随便找了个理由说自己要摔下去了,便跑出了他们们的空间范围。
我找到了之前那个打电话带着公文包的男子,他电话已经挂了,正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个杯子。而杯子里则盛满了土。
他却像没看到一样,拿着杯子不停的往嘴里灌。
我急忙上前跟他打了声招呼,同时阻止了他不让他在吃土,那男子却一把把我推开,带有醉状的说:“服务员在来一杯,倒满给我倒满!”
说完这句话他又盛了一杯地上的土往嘴里倒了进去,经过他自己的描述我大致能想象到他眼前所看到应该是一家饭店,他将杯子里的土当成了酒,想借酒消愁。
从他的情况来看,肯定是刚刚的那一单生意没有谈成,深受打击所以才来此买醉的。
“你是卖保险的,我正想给我家里人买份保险不知你有什么推荐?”我对他说道。
听到这个,那男人眼前一亮,一把抓住了我:“先生,先生你要买保险吗,我们这有团购优惠,不知道您是打算买几个人的保险呢?”
我想了想告诉他四个人,男人急忙掀开自己的公文包拿出了一个厚本本跟我介绍保险的类别。
我也听不懂,就告诉他别介绍了,我买了,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百元人民币递给了这男人。
接过男人刚接到就“啊!”的一声松开了,我看到他的手冒起了青烟…… 妻尸,求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