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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是被控制的,怎么可能?”
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相信老村长竟然是被控制的,这不是跟开玩笑一样吗?谁会控制他。
这么恶的一个人,谁能控制了他?
我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唐然笑了笑道:“恶人自有恶人服,比老村长更恶的人多了去了,何来的控制不了?”
我盯着唐然总觉得她有什么在瞒着我,我问唐然她知道什么?我们是合作解决这件事的她不能瞒着我。
唐然让我放心,她不会瞒着我,这次是个例外,她在我白天去往义庄的时候又套了一些话,那老村长仍旧没说实话却给了我一个思路,那个控制他的人就是李登科。
我有点糊涂让唐然慢点说。
唐然告诉我,李登科一直想拿回自己的尸体,这不是才有的想法,而是早就他刚死的时候就有了,但为何这么些年一直拿不了就是因为那女尸的原因。
那女尸一直守着他的尸体,每次他靠近就会得到警告,如果警告还不听,那女尸就会出手了,因为这事李登科受过好几次伤。
最后也就死心了,这次他又重燃了要拿尸体的心,当然了有了前几次,李登科学聪明了,不在靠自己而是想到了借助人。
那么老村长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让老村长帮他把尸体从义庄拿出去,承诺给老村长一些报酬,以老村长这种见利忘义的人有好处自然不会不占,于是才有了这一切。
我听完后只觉得不可思议,问唐然他这都是听老村长亲口说的还是猜的?
唐然告诉我老村长告诉她他是被人逼迫的,至于是谁并没说,她经过了一天的思考才认为是李登科。
因为只有李登科能说通,其他人都不行,包括李铁柱,这李铁柱没有能力能让老村长帮他办事,何况两个人有着血海深仇,不可能化干戈为玉帛。
各种版本都有,我真不知道该相信哪个了,唐然说的有道理,之前我听说的也有道理。
但如果仔细思考之下还是能看出来的,唐然的这个理由更有说服力一些。
女尸能把李登科的尸体藏到自己棺材里说明她并没有害李登科尸体的意思,并且还在帮他。
这李登科接近我估计也不只是因为刘寡妇,他的尸体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因素。
这件事也从简单的刘寡妇引到了我们家,不得不说这李登科的阴谋太深了。
女尸究竟是何方神圣暂时不知,但她一直不以真面目现身却又无时无刻护着义庄周全,我突然就对她起了敬重之心。
我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了出去,李竹还问我干嘛去。
我没回答他,在绕道义庄的时候,我往里面看了看,整个义庄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贴在门上去听也没什么诡异的动静,我将义庄门打开,点燃了里面的一支蜡烛,拿着这只蜡烛我先去李登科的棺材处看了看。
李登科的尸体在棺材里躺着,还保持着我把他放进去时的姿势,并没出意外。
我长舒了一口气,将棺材盖合上,带着复杂的心情走到了红棺处。
红棺在角落,并且距离其他棺材是有一定距离的我贴在红棺上听了听,里面并没动静。
我伸出手本想将棺盖打开在去看看女尸的,但经过一番深思,我放弃了。
从义庄里出来,我将门锁上,冲着义庄鞠了三躬便回到了堂屋。
不知什么时候李竹走了,堂屋里只有唐然一个人坐在那发呆。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提醒唐然去休息吧。
不过这次她并没有进屋,反而告诉我:“你去睡一夜吧,这两天把你床占了你肯定没休息好。”
我眼前一亮,这唐然是良心发现?知道我不容易了?
出于照顾,我咳嗽了两下,还是问了一句:“我去睡,你睡哪儿?”
唐然表示她要打坐,这打坐和睡觉一样,甚至比睡觉还好使让我放心好了。
看她挺坚持,我也就没在婆婆妈妈,道了声安后就回了屋,在一次躺在我的床上,竟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躺在床上我并没有完全睡着,而是听了听外边的动静想看看唐然能不能受得了。
但唐然一直都没东西,连强烈的呼吸都没有,我只能认为她没事。
踏实下来后,我就有了困意了,这几天着实是熬的难受,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我自然不能浪费了。
说是睡,其实很轻,就跟鬼压床一样,脑子里还在保持着思想身子却跟死了一样。
这种情况很多人都有,我倒是也不奇怪,我脑子想的都是女尸的事,以至于我都感觉自己睡着了,脑子里还是女尸的影子。
突然,脑海里一闪出现了道身影,是梦,之前我做梦的那个只能看到腿的女人。
这梦我到现在还记忆深刻,那腿,那一瓶血。
到最后我将梦中的女人一对比,直接让我从梦中给惊醒了过来。
我坐在床上,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睡着了。
我摸了摸一会儿功夫已经满脑子的汗,整个人却精神了起来。
因为我刚刚进行了一下比对,结果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梦中见到的那个女人竟然和女尸穿的一模一样。
由于看不她的脸,我只能拿腿来比对,结果显示一点毛病也没有,一模一样的。
我一时间睡不着了,这个发现彻底的将我的困意给打走了,我从床上爬了起来,之后走了下去,我迫不及待的要证明是不是一样。
刚走出里屋就见到唐然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
我本不想打扰他,想着从旁边一点一点的过去好了,可是没想到我才走两步唐然便说话了。
“这么晚了,你偷偷摸摸的要去干嘛?”
我步履一怔,当即停了下来,扭过头看过去了唐然却并没有睁开眼,她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在说梦话?
我咳嗽了两声,小声问:“你没睡着吗?”
唐然摇了摇头告诉我打坐和睡觉可不一样,睡觉是全身的放松,打坐却是全身都紧绷,周围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能感觉到。
我一听竟然那么厉害,但还是告诉了唐然我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东西,想出去考证一下。
唐然问我什么东西,我并没有告诉她是什么,只是表示现在还不确定,等我比对好确定了再告诉她。
唐然没在追问,我让她早点休息,之后出了门上了另义庄,这次我迫不及待的将门给打开了,之后将女尸棺盖给推开,露出了里面的女尸。
女尸还保持着白天的样子很安静,我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下去裙摆,结果这一对比让我不由得打起了十二的分的精神,真的就是我梦中看到的那个女人,她们的下裙摆一模一样。
我心里有些激动,又有些不知所措,这女尸早就帮过我了,为了不暴露自己在梦中有意的将自己遮掩了起来,认为这样我应该就不知道她是谁了。
在没有看到她的尸体的时候我的确不知道那个人会是她,要感谢应该感谢老村长,是他将女尸的棺材给打开才让我看到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这女尸一直帮我们家究竟是为什么,我爸会不会知道女尸在保护我们家的事?
我觉得我爸应该知道不然他怎么敢把李登科的尸体放在义庄呢?
我朝女尸道了声谢,也没管她是否能听到,之后便将棺材盖给盖上了。
从义庄出去后,我直接回到了堂屋,唐然并没睡,听到我动静后就问我怎么样?证实出来了吗?
我想了想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唐然说,主要原因是我对唐然了解的太少了,她的一切对于我而言都是迷一样的存在。
对于我们家的一些压箱底的东西我也是想保留一些的,就好比这女尸。
我如果告诉唐然这女尸多么多么厉害谁知道会不会勾起唐然的占有欲。
别看我们接触的很开心,但始终有一点不能否认唐然不是热心肠帮我们,而是收了钱的。
收钱办事天经地义,所以我们也没什么要感激的,为了义庄的安全和女尸,我并没告诉唐然实话。
只是告诉她比对过了不是一个人,是我想多了。
唐然没在说话,我也逃一般的进了屋子,等关上门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心里才算是踏实了起来。
好在我突然醒悟过来了,对于一个自己底子不透露半点的人着实是让人相信不起来。
我脑海里对女尸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夹杂了很多的情绪,有开心,有希望,有敬佩也有相信。
我突然就想我爸了,如果我爸知道了我将红棺材给打开会是什么样子!以他的脾气秉性肯定得罚我跪三天三夜不可。
我摇了摇头将脑子里一些有的没得,乱七八糟的全部清除,什么也不想的躺在了床上。
这次我睡的更快,刚躺在床上一会儿我就睡着了,却做了一晚上的梦。
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这次我竟然没有梦到那女尸,反而全是唐然的。
梦到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更扯淡的是我梦到自己和唐然竟然成亲了,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
这直接就把我给吓醒了,等我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唐然倒是一晚上没有进屋。
我稳了稳心神,倒是也没把梦中的场景放在心上,从床上下来后就打开了门,看了看唐然,结果堂屋空无一人,唐然不见了踪影。 妻尸,求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