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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分玉玩味地盯着樱红的脸,不放过一丝神情变化,好像在欣赏利抓下的小兽呜咽挣扎,蓦地凑近她,低声如魅:“我不喜欢太主动的女人!”忽而一笑,在樱红怔忪之时,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樱红一声娇呼,随后便被堵住了口。
轻纱帐微微颤动,一室春光旖旎。
监牢内,刘瑾怀停住脚步,回头去看,那牢房昏暗,并看不清所以,只是听那莺啼燕鸣的悲泣之声,应是个年轻女子,沉声问道:“这又是什么案子?”
陆令伯道:“此女子便是那翠心湖杀人案的疑犯。”
刘瑾怀回首望了一眼,道:“一并带走。”
府衙后院,春深花木繁茂,三进的院子修葺整齐,竹林石廊,水池花石,意外地清新雅致。许多下人出出进进地收拾庭院,安置东西,见到刘瑾怀进来,皆是躬身施礼,垂立两侧。
一个窈窕的女子迎了出来,淡紫色长裙,腰系银灰锦带,头绾流云髻,墨发飘逸,行至近处,一张脸孔极是精致,皮肤白皙似有流光,容颜、身姿俱是绝美。女子飘飘下拜,眼神却已在这俯首之间,将对面三个姑娘上下扫过一遍,娇声道:“大人您回来了,卧房和书房皆已收拾停当,您一路劳顿先回去歇息一下吧!”又对叶溪亭笑道:“叶公子的卧房也收拾出来了。”
刘瑾怀微颔首,道:“知道了。”绕过她往前走去,众人紧随其后,叶溪亭经过女子面前时,对她粲然一笑,道:“多谢双宜姑娘。”
秦双宜立即含笑福身,等众人走远,她方起身,面上笑容渐渐消失,星眸中尽是恼怒。
众人来至前院正厅,刘瑾怀落座主位,叶溪亭坐在下手。三个姑娘跪在堂下。
“说说吧!”刘瑾怀目光扫够面前三人,停在南央身上。这个姑娘比时久久略高些,单从半抬的前额眉眼看上去,却是个秀丽佳人,宽大囚服愈发显得身体纤弱。
南央垂下头,道:“小女子名唤南央,是城南李员外府的丫鬟。五日前,府里失窃,大少奶奶的一盒首饰不翼而飞,当日只有我进过大少奶奶的房间,李家便说是我偷的,小女子冤枉。”
刘瑾怀与叶溪亭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叶溪亭转头对门外唤了一声,一名衙差进来,躬身揖道:“师爷有何吩咐?”
叶溪亭道:“取此俩案的案卷来。”
衙差答应一声,快步离去。
叶溪亭问南央道:“你进去房间所为何事?”
南央道:“平素是我负责晨起打扫。那日也是。”
叶溪亭道:“那盒首饰一直放在那里吗?”
南央摇头:“从未见过。”
叶溪亭道:“你是说你从未见过那盒所谓被你盗窃的首饰?”
南央道:“正是。”
此时,外面进来一名衙差,手捧案卷来到刘瑾怀面前,躬身双手奉上:“大人,您要的案卷。”
刘瑾怀接过案卷,挥手让衙差退下。翻开案卷看了看,递给叶溪亭,对南央道:“你且说说案发当日之事。” 白骨夜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