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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沿路追杀二
傅一红看在刚刚华斌送给自己那么多礼物的份上,还是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华斌随即把她搂着坐在了自己旁边,说道:“其实跟简单,我就是之前不经意的拍了他们二人周身的几处大的穴位,影响了正常的气血流转,加上喝酒以后本来就会加速气血流转。结果被我这么一拍,本来勃发的气机硬生生的被阻止了。就像汹涌的潮水在不停的拍打着河堤一样,气血随着心跳不停的冲击着薄弱的血管一样。我想,他们可能最终会死于脑溢血或者突发性心脏病,而医生给他们的死因诊断多半是酒精引发的猝死。尊敬的夫人,不知道我这样的解释,你还满意么?”
华斌一脸宠溺的表情望着傅一红,而傅一红则羞涩的低下了头,红云布满了双颊。华斌看得一阵心动,连忙抱起她朝着床上走去。
又是一夜无尽的春色………
第二天一早,老周头就过来请安,跟华斌两人请示多久出发。
带二人用过早饭之后,走出客栈就看到老周头已经牵着马车在门口候着了。看着老周头收拾得利落干净的样子,就连马匹也把毛发梳了一遍。华斌看到点点头,就扶着傅一红踩着小马扎上车了。
还是跟昨天一样,两人腻歪在车厢里,由着老周头驾车赶路。
没过多久,就听到老周头扭头冲着小车窗里面跟华斌说道,说遇到劫道的了。
华斌听到后,心里嘀咕一声,走了一波,又来一波啊。
他撩起车窗的窗帘,问道:“他们是求财么?”
“回老爷的话,是的。平时这条道挺太平的啊,很少遇到劫道的。”老周头紧张得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求财就好办,待会上前去问问人家要多少钱吧。”华斌说道。
“哎。”老周头答应了。回头就听见车厢里傅一红发出的惊呼声:“啊,劫匪啊!要钱还是要命啊!这世道怎么就这么乱呢!相公这可怎么办才好呀!”以及华斌强作镇定的安抚传到了老周头的耳朵里。
老周头无奈的摇摇头,眼看着驾车离劫匪越来越近了。
总共就一个人,拿着一杆枪站在路口当中。看着就是二十来岁的样子,板寸头,人高马大的样子。
老周头扭头跟华斌说,这就是劫匪了,提醒他探头出来看看。
华斌撩起帘子看了看,说道:“才一个人。老周头,你加我有两个人,我们一起冲上去打他一顿吧!”
老周头苦笑着说:“老爷,你有所不知,一般街道的大多是团伙作案,这一个是来跟咱谈价钱的,暗处肯定还有同伙蹲着在。”
华斌还没做声,车厢里的傅一红听到这话立马发出一惊惊呼:“哎呀,妈呀,这可怎么办呀!”
“老娘们,哭个啥哭,哭有个屁用。看我的。”华斌大声说道,“老周头,待会驾车直接开到他跟前。我来会会这这帮子人。”
“哎…”老周头只得答应,他也没办法,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驾!”老周狠狠的挥了一马鞭,马车加速起来,一口气跑到了那劫匪的身边。
华斌则直接跳了下去,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直接顶着那小伙子的胸口,大声的说道:“你要钱还是要命?说,同伙在哪里。”
劫财反被人家拿枪顶住了,那小伙子也是愣住了。嘴里喃喃的说不出话来,这是道旁边的草地里,爬出两个也拿着长枪的家伙,说道:“放开他,不然老子开枪了。”
话音还没落,华斌就一闪身,挪到了那小伙子的身后,一声枪响,打中了那小伙子。他应声倒下了,华斌抓着他的身体当盾牌,砰砰两声枪响,对面两人应声倒下。
车厢里的傅一红听到枪响,也不出来,就在车厢里发出惊声的尖叫。
华斌走过去用枪柄锤了捶车厢:“别嚎了,你男人还在呢!”说罢,就蹲下去用手在这三个人的衣服口袋里摸索着,除了几个银元,什么也没有。
他把这几个银元摸出来,随意丢给老周头:“拿着吧,给你压压惊。”
老周头接过银元,傻傻的都说不出话来了。眨个眼功夫,就死了三个人,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看华斌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走吧,傻站着干嘛呀。”华斌在这里等了许久,还不见动静,催促道。
老周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坐上去,驾车起来。
再接下来,一路太平,中午的时候,到了一个露天的食摊上吃饭。
华斌自然是看不上乡野田间的扯个棚子的摊子,就是借个地方坐而已。
而老周头则鞍前马后的伺候得更加周到了,要求守棚子的老婆子赶紧烧热水,给华斌两夫妇泡茶,烧火把带着的干粮等菜热一热。
华斌也由得他忙活,自己只管大爷一般喝茶被伺候得感觉。
一热抵三鲜,在荒郊野岭的外面吃了一顿热乎的饭菜,还是跟舒服的。临走时,老周头又体贴的灌了两壶热水,说是给夫人抱着暖和。这么体贴的举动引得傅一红连连点头。
华斌倒是在一旁不置可否。
就这样一路上在平静无波的过去了,晚间又到了一个镇子。老周头边驾车介绍,这是河间镇,今天晚上在这镇上住上一晚,明天上午再赶半天路,就到了省城长春了。
华斌,挑开车厢的帘子,往这河间镇看过去。果然是靠近省城的缘故,看着都繁华许多,不管是客栈酒楼商铺,还是来来往往人群的衣着打扮,都显示出了与其他地方更加繁华的气象。
傅一红也好奇的探头在车窗里往外看着,看着这镇上女人的穿衣打扮,都是啥样的风格。别到省城了,总给别人一副乡下人的感觉。
“客官,到了,就是这家客栈,齐云客栈。您和夫人看着可还满意。这儿靠近省城,吃穿用度都比别处要更加的抛费些。这家客栈只能说是跟昨晚上档次差不多的,不是这镇上最好的。”老周头这一路上走过来,大概是摸清楚了这位主子的行事风格,小心翼翼的解释着。
既怕这客栈的档次低了,人家不满意,又怕把人带到最贵的酒楼去了,这位爷嫌贵,脸面上不好看。左右为难。
华斌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抬脚就准备下车。老周头连忙招呼来客栈的伙计,帮忙给二人搀扶下车,并把行李啥的给提了进去。
跟昨天一样,老周头和客栈的伙计还是好一顿忙活,这才把二人安顿好。
“哎,你说,是不是这两天都坐车的缘故,我怎么觉得有点乏了,想上床躺会。”傅一红打着哈欠说道。
“别说你有点乏了,我也有啊。来,我们一起上床躺着吧。”华斌也前后脚的跟着上床躺了起来。
“今天也没干啥啊,怎么就这么困了呢,肯定是车厢里一晃一晃的,晃得人想睡觉。”傅一红躺着在那里嘟哝着。
华斌在旁边听着,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傅一红扭头看着他,一脸的问号。
华斌抬手把傅一红搂了过来,说道:“你呀,大江大河都闯荡过了,怎么今儿个就在阴沟里翻船了呢!”
这话说得傅一红越发的奇怪了。
华斌凑过来,紧贴着她的耳朵,跟她说:“今天在那露天的棚子中招了。那老婆子煮的水有问题。”
“啊!”傅一红惊叹道,“你既然发现了,怎么还喝啊?”
“我闻了闻,就是很淡很淡的安眠药的味道。这剂量很浅,但架不住我们今天下午一直喝,所以,我们现在就迷迷糊糊了。”华斌说道。
“嘘,小点声。有人在听墙根。”华斌侧耳听了听,小声说道。
傅一红点点头。华斌在被窝里的手,迅速的在傅一红的身体上点了几处穴位。傅一红顿时感觉清醒了,之前的困顿之感一扫而光。
华斌凑过来,在她耳边交待,闭眼休息睡会。也许半夜有人要进来,先休息好,保存体力。
傅一红点点头,闭目养神起来。
华斌倒是闭目踏实睡过去,不一会儿呼噜声渐渐起来。
听到打更人,打更的声音了。约莫是半夜一两点钟,悉悉索索的声音在窗外想起,华斌在被窝里捏了捏傅一红的手。让傅一红偏偏起身,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手枪递给她,示意她站到门后去。
傅一红刚刚站好,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窗户缝隙中伸了进来,一拨一拨的,挑开窗栓,窗户轻轻的打开了。
两个黑衣人蹑手蹑脚的跳了进来。一个望风一个挑开床幔就准备刺下去。
哪知,拿着匕首的手还没刺下去自己个的喉咙上已经贴上了一把凉飕飕的匕首。没办法只能被逼着往后退。
另一个人看情形不对,正准备往前凑一步的时候,突然发现什么东西顶着自己的后腰了,也老实不动了。
华斌从床上跳了下来,手里拿着匕首直接顶着对方的脖子,看着眼前的两人。黑子黑裤,黑色的口巾遮脸。他一把扯掉了两人的口巾,看到他们的真面目。
约莫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模样,眼神里透出惊慌的样子。
“说,你们是什么人!” 狼啸津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