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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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曼青学过心理学,她怎么能揣摩不到娜拉的心?不是说了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嘛,两件衣裙而已。
她大方地说:“娜拉,我们两人的身材应该差不多,我现在又怀着孕,所以你先选,等你选好了,就可以试穿了。对了,你是不是大学快毕业了?”她是想问娜拉的年龄,欧洲人往往从外貌是看不出她们的年龄的,也许是欧洲人天生白晰,所以接受到的日光中的紫外线就更多一些,所以白人都显得比实际年龄大了不少。
卢曼青以为娜拉至少有25,6岁了。可是 娜拉的眼睛盯着那几件中式旗袍早就两眼放光了,听到卢曼青的问话,她心不在焉地回答:“我正在写毕业论文,马上就毕业了。毕业我就可以进入费氏的房地产公司。对了我是学会计的,你呢?”娜拉已取过一条裙子对着镜子开始换上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学业年龄,娜拉也就22,3岁而已。
其实卢曼青的心思也没有在娜拉身上,她在脑子里快速地想着自己的策划方案。首先,第一条就是要先接近娜拉的父亲,市政土地局长安东尼。只要能接触到安东尼局长,卢曼青相信, 她的计划对P城的发展会有那么美好的前景,就不信他不动心。
娜拉翻遍了卢曼青衣帽间里所有的衣服,几乎把每一件都试过了,这才满意拿 着两件旗袍出了门。
卢曼青瞟一眼那两件旗袍,心里感叹娜拉还真有眼光,那两条旗袍是左东霆准备为她的婚礼上换下婚纱后穿的,不但面料高档,做工精良,就连胸口的那颗钻石都是专门从南非买进的上等钻石。
娜拉走后,她回到了母亲的床边,费里斯已找来了乔治医生,护士再一次对司徒曼抽了血化了验,结果让大家都很满意。乔治说司徒曼血液里的毒药已被大量的营养液和蒸溜水转换得差不多了,卢曼青一听马上问乔治医生:“我妈妈有希望恢复正常吗?”
乔治医生摇了摇头:“目前世界上还没有任何的报告谈起这种药物的治愈病例。我们只能等待了,我们继续把她体内的毒素逼出去,等待她神智清楚起来。不过,我相信你母亲在你的关爱下一定会好起来的。”
乔治医生离开后,费里斯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张请柬:“我们费氏企业百年庆典将于这个周末举办,到时候请你们母女参加。”
卢曼青接过请柬:“我们母女都参加,合适吗?来的人中不会有别有用心的人对妈妈的身份怀疑或者迫害吗?”
费里斯一怔,“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也好,我们就把司徒女士的身份公开亮相,告诉业界所有的人,司徒曼母女是有我们费家罩着的,如果他们胆敢动一动你们母女,那么我保证他们的家人所有的人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卢曼青看到费里斯发起狠来还真吓人。她想一想也对,妈妈和她既然决定了在欧洲发展,那就一定要走上层路线,如果没有一定的交际圈子,到时候做什么都难。在欧洲,企业与企业之间的交流虽然不是靠钱,但有了一定的交际圈子,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一定人情的,至少在同等条件上,认识总比不认识好。
卢曼青接过请柬,走到妈妈的床边,轻声说:“妈妈,我们去试一下晚礼服呗,在这个晚会上,我们要被费里斯隆重的介绍给商界的同仁们。”司徒曼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母女两个人一起走进了衣帽间,司徒曼对女儿说:“青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的计划如何?如果需要我的配合请你必须要说实话。”
卢曼青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她如果不说真实情况,母亲是不会答应她去的。
于是她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对大致对母亲说了一遍,当然,她并没有说出全部,而是把最关键的前奏部分隐瞒了下来。
晚会的会场设置在城堡的宴会厅。
费氏的企业百年庆典对于费老爷来说是一个大日子,他不但邀请了全城的名门望族,还把请柬发到了市政的官员手里。对于一些从政的官员来说,能拿到一张费家的请柬那是十分荣幸的,一般来说,官员不但可以带着家属前往,而且,每个来宾都会有一次抽奖的机会。以往费氏的酒会中那些官太太们每次都能抽到十分昂贵的奖品回赠,有的人还能幸运地抽到一份价值过万的现金券,可以到任何的时装商场购物。
所以这个晚会在P 城就是一个全城的盛会,甚至提前半年就有人家开始准备了。司徒曼在卢曼青的帮助下,终于选择了一件合适的礼服,那是一件金色的曳地长裙。
卢曼青带着妈妈走进衣帽间的时候,司徒曼当时就被那琳琅满目的高档衣裙给惊住了。
卢曼青看到妈妈没说话,以为她不高兴了,“妈妈,你是不是觉得这些太浪费了?”她有点不安:“这些都是左东霆给我在P城私人定制的,他说我想让我和别人撞衫……”
司徒曼眼睛湿了,她抓住女儿的手:“青青,看到这些,妈就算是死也放心了,左东霆,他是真爱你的。你知道吗?一个男人能把自己的女人宠到这种程度,可见他对你的家是真心的。女儿,你的命比妈妈可强呢。”
司徒曼的话让卢曼青想起小时候的事儿,那时,只要妈妈一说要卢文川陪着他们母女去逛街,卢文川就会不顾耐烦地挥了挥手说:“少让我做那些婆婆妈妈的事,有什么好逛的?不就是买几件衣服吗?真烦!”
司徒曼无论是怎么央求他,到最后只能换来他的咆哮。久而久之,司徒曼也不再要求他什么了。
“妈妈,你是不是又想起爸爸了?我知道那个时候,他不喜欢逛街……”
“别提他,他不是你爸爸,他不是人!”司徒曼一提起卢文川,恨得牙根都痒。
卢曼青以为妈妈知道了卢文川的找小三儿的事,她理解妈妈的心情,可是她怕妈妈太激动了,会引起她血压升高。
可是司徒曼却拉住卢曼青的手:“青青,你说过曼青园翻建过了?那你有没有改建地下室?”
卢曼青知道司徒曼说的是奶奶住在地下室那些古董。她摇摇头对妈妈说:“妈,妈那些古董都是身外之物,后来都被容海风和毕云他们给拿走了。”
“我说的不是古董,是那张大铁床下面的一个暗格,那里面有一只破箱子……”司徒曼的话,让卢曼青想到曼青园失火之后他们在奶奶住过的地下室找到的那只破铁箱子。
她点了点头说:“放心妈妈,我找到那只箱子了,可是很重要吗?”多久了,她自从和左东霆找到那只箱子之后都没有过问一句,至于那箱子里有什么也没有打开看过。
她对司徒曼说:“妈妈,那只箱子到底多重要?要不我打个电话给左东霆?”
一提起左东霆,卢曼青的心里涌起一股温暖的热流,左东霆这个名字让她感觉无比的幸福和安心。
和妈妈终于选好了衣服,卢曼青把妈妈送到了卧室里,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卧室,她忍不住了,她太想念左东霆了,回到卧室里她拿出手机给左东霆打个电话。
当低沉的男生透过手机传过来,卢曼青感觉到她的心跳得都快要出来了,甚至比第一次她被人灌了酒还让狂乱,她竟然有点口干舌燥了。
她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颤抖着声音对电话说:“你好吗?”
左东霆正在开会,忽然接到卢曼青的电话,他马上对孟良说:“我有重要的电话,请你主持。”
冲出会议室,“青青”他的嗓音竟然有几分的嘶哑,他没有听到卢曼青的回话,急问了一句:“青青,你还好吗?”
“青青,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了?”左东霆这些天几乎都快疯了,他不敢给费里斯打电话,就怕费里斯骂他不守信用,他更不敢给卢曼青打电话,担心卢曼青骂自己为了公司把她置于不管不顾之中。
可是卢曼青明明打了电话给他,却又不说话,他怎么能不急?
卢曼青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泪水如泉涌出眼眶,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这些天的委屈,痛苦,悲伤和担心都让她恨不得从电话线里把左东霆拉到自己身边。电话并没有挂断,左东霆听到了里面的哽咽,他又轻呼了一声:“青青,我想你了!”
卢曼青再也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就要说:“我也想你……”她刚说一个“我”字,忽然左东霆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东霆哥,干妈让我来给你送饭,我们进去吃吧……”那明明是季丹的声音。
卢曼青啪地挂断电话,伏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左东霆,我这边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在家里还真挺忙啊!
那一晚,她几乎没睡,打开电脑看了又看她与左东霆的那些照片,以往曾经经历过的一切都如过电影一样。
天亮的时候,她的手机响起来,来电显示是“孩子他爹”这还是他在知道了自己怀孕的时候,修改了手机通信录名字。
她看着电话,这个时间正是国内的晚上。卢曼青恨恨地挂断电话:“不一定又去耕哪块烂地了呢!” 一不小心嫁入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