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她早忘记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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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袋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为什么是奶奶保存着?
她忽然有点不敢打开了。
左东霆取过那只袋子:“你不是一直想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吗?怎么真的要打开反而犹豫了呢?我帮你打开!”
“别!东霆,我不想打开了,我怕!”
“怕?怕什么?反正无论如何,你有我,你有司徒妈妈,你还有一个可以叫爸爸的公公,就算是这里面真的不是你想找的东西,那也没什么。”
卢曼青怔在那里,她想一想也对,自己的身世司徒妈妈根本没有想隐瞒到底,那就是说,如果妈妈不告诉她,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是领着的孩子。可是如今她怎么好去问司徒妈妈真相到底是什么?她怎么能去伤妈的心。
可是她又那么想知道自己身世的秘密,于是她点了点头,紧盯着左东霆的手。
其实左东霆早就在把这份东西放进保险箱的时候,都看过了。
袋子打开来,里面只有一片旧得退了色的布,还有一封信。
卢曼青拿起那块布,翻来复去看得很仔细。那只是块平常的布,大约二尺见方。卢曼青猜想也许这是当年包裹她的包袱皮。
那封信封皮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拿出里面的信纸,卢曼青仔细辨认了很久,没有一句完整的句子。
信纸一共有两页,随着年岁早已变得发黄,也许当年的字迹是用钢笔写的,深蓝色的字迹也变得模糊不清。她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半天到了最后失望地闭上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她又去翻那个文件袋子,里面外面,除了那个包袱皮就什么都没有了。
“东霆,你觉得这个就是我的亲生父母留下的吗?这封信现在什么字都看不出,难道没有什么物件?比如……”卢曼青的手,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石头,脑子里想着安文玉的话:“我那里也有一块这样的红石头,要不哪一天两块拿 到一起比对一下?”
卢曼青想到这里,她有一种冲动,要去打开另外一个保险箱,拿出鉴定看个仔细。可是忽然她想起妈妈从小一直说过的话“事有三思,免得后悔!”
卢曼青咬了咬嘴唇,把那个小包袱皮收回到袋子里,拉了一把自己的丈夫:“东霆,我们走吧。”
“走?不找了?”左东霆锁好自己的保险箱,环过自己的女人,往外走去。
他瞄了一眼自己身边的小女人,小脸苍白嘴唇紧咬着,眼睛里含着泪。左东霆用环着卢曼青的手紧了紧卢曼青,把自己的左脸贴到老婆的额头上:“不要想太多了,也许只是一个梦而已。”
卢曼青随着丈夫的脚步往外走去,“可是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做过如此清晰的梦,他说他是我父亲,他说他要我帮助他,他还说,他想我……”
卢曼青站住,面对着自己的丈夫声音颤抖地说:“东霆,你说,他到底是谁?他还活着吗?”
左东霆没说话:“走吧。我们回去问一问司徒妈妈,她也许知道得比我们多。”
卢曼青摇了摇头:“与其让妈妈伤心,那还是让我自己伤心吧!”
左东霆点了点头:“老婆,你的心真的很善良……”他的话没说完,手机在口袋里响起来。
他抱住卢曼青的手并没有放开,另外一只手拿手机:“妈,什么事?什么?他怎么样了?……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左东霆拉着卢曼青的手:“季丹的父亲在养老院里生了重病,他们已把他送到医院了……医生下了病危通知……”
“是你妈打的电话?”卢曼青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疼了一下。她觉得有哪里不对,顿一下才想起来:“找季丹了吗?”
左东霆已拉着卢曼青跑起来,一直跑到车边,拉开车门对林小森说:“快点开车,去市立医院。”
林小森边发动车,边说:“我接到了我哥的电话,说市立老人院那边报的警。”
“报警?为什么?”卢曼青问。
“老人院那边说, 自从季星河送进老人院,除了给了一年的费用之外,就没有一个人去看过他,也没有一个人再给第二年的钱。到如今他已欠费三个月之久了。最近季星河生病了,可是因为没有钱一直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今天他出现了呼吸衰竭的状况, 老人院的人不得不送去了医院。打季丹的电话,她也没接。所以人家报了警。”
卢曼青看了一眼左东霆,眉头微皱:“你知道你妹妹去了哪里?”
左东霆白了卢曼青一眼,“我怎么知道?她又不是我的员工!”
卢曼青问:“你妈什么意思?让我们替季丹去为她父亲送最后一程?”卢曼青当时心里有了一缕悲伤涌上心头,无论怎么样,季星河抚养了季丹十几年,怎么到老了生了病,身边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她的手反手握住左东霆的手:“不用你说什么了,我们去。虽然我们不认识季星河,但是就算是看在你妈妈的面上,我们也要管。”
两个人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安文玉正焦急地等在那里,见到左东霆马上过来摊开两只手:“东霆,季丹的剧组出国补拍镜头去了,这会正在飞机上……”安文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此刻她的表情一点没有了以往大法官的气势,活脱脱一个老人家。
卢曼青的心一软,上前环住安文玉,轻声说:“妈,不用担心,有我们呢,既然季丹不在,我替她去照顾季伯伯……”说着她已扶着安文玉大步往里面走去。
……
季星河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正在ICU病房里。卢曼青二话没说,先拿着自己的钱包去把医院的费用都交了上去,又多交了十万元的费用。
仅仅一年多没见,安文玉发现季星河老多了,之前还挺拔的身板,如今变成了一个干干巴巴的小老头,因为脊骨后面穿了刺,他不能平躺,此刻弯着腰侧卧在窄小的手术床上显得那样的弱小而无助。安文玉的眼泪涌上了眼眶。
毕竟这个男人和她之间轰轰烈烈的爱过一阵子,毕竟她和这个男人之间还有着一个女儿牵连着。虽然她恨过他,怨过他,可是今天面对着一个病入膏肓的老男人,她无论如何恨不起来。
卢曼青拿着交费单子回来的时候,见到安文玉在边上一直抹着泪。而在旁边一直跟着的可能是老人院的工作人员,一见卢曼青去交了费,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走上来说:“我是老人院的保健医生老王,你一定是老季的女儿季丹吧?之前一直给你打电话,好像电话号不对,所以……”
安文玉在后面刚要说话,卢曼青按住她的手:“噢,很抱歉我们的疏忽,都是我不好,没能及时关心家里的老人!不过请放心,从现在开始,他所有的欠费我都会一次性的补交上。我还要谢谢你们照顾他,把他送进医院。如果你能给我一个老人院的账号,我会马上转账过去。他的费用以后我们不会欠一分钱。”
安文玉心里一暖,她没想到卢曼青会在这个时候,拿出那么多钱,还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季丹和她比起来,不仅仅差了十万八千里。本来安文玉就告诉过季丹,黑沙滩木阁楼的动迁款都给季星河,那些钱虽然不算多,可是一个老人家生活在老人院里,费用去是绰绰有余。可是谁想到季丹只给季星河付了一年的老人院费用,余下的钱都自己收起来了。
如果不是今天林大林打电话找到安文玉问,她几乎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季星河的人呢。
她安文玉可以忘记季星河,甚至可以恨季星河。可是季丹她不应该忘记这个养父,毕竟是季星河夫妻把季丹从福利院领出来,给了她一个温暖的和父母双全的家。
也许是季星河交了费,而且账面上又多出十万元钱,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好像立刻重视起这个人来。
卢曼青见到有一位医生走出来喊了一声:“谁是季星河的家属?”
卢曼青拉了一把左东霆:“我们是!”
一走进医生办公室,卢曼青眼睛一闪:“欧阳医生,原来是你?”
欧阳医生也是一怔:“季星河不会是你的父亲吧?我可记得你是卢曼青,你可不姓季哟!”
左东霆见到欧阳医生,马上警惕起来,他没有忘记眼前这位医生,追求过自己的女人。他把卢曼青拉到自己身后:“我孩子的妈妈当然不姓季,她姓卢,是我两个孩子的妈妈,是我领上证,三媒六聘的老婆!”
卢曼青拍了下左东霆的后脑勺:“左东霆,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话,欧阳医生是季伯伯的主治医生,不是你的情敌!小心眼!人家欧阳医生早就结婚了,人家的爱人是金护士。欧阳医生,金护士好吧?”
欧阳医生笑了:“她很好,刚生下了儿子,在家里休产假呢!”
左东霆好像才放下心来,搂着卢曼青坐到医生对面的沙发上:“欧阳医生,说一说季伯伯的情况吧!他的病很严重吗?” 一不小心嫁入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