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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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海带着两个同村的男人一起赶到孙二娘家,用斧头把门劈开,三个男人合力把一床大被从她的头上罩下来,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才制服了卢曼青,把她塞进了汽车里。
这就是左东霆在河边树林边看到的那辆车,就是在那里,他再次与卢曼青失之交臂!
柳筐王和“佑老板”进大山家时,柳老栓刚把被卢曼青打碎的盆盆缶缶扫到一起,还没等都扔出去,两个人就进了门。
柳老栓见到是熟人来了,热情地打招呼:“老王,你来了?不是上个月刚来吗?生意不错吧?”
“托柳大哥的福,生意还好,我这又给你领来了大客户呢。”他指了指跟在后面的左东霆,“这是佑老板!”
左东霆胡子乱七八糟地把脸挡得几乎看不到五官,他咧一下嘴,点了点头用现学的当地方言说:“听说柳大叔的编织品很好,我也是慕名而来。老王,你帮我谈,你知道我要什么。我要参观一下柳大叔的成品。”
左东霆想借机找女人或者孩子问一问情况,于是他院子里边观赏树条,边四处寻视,忽然门一开傻子大山从屋里出来,左东霆正巧看到打开的房门上贴着一个红色的喜字,他的心一动,扯着嗓子问了一句:“柳大叔,家里办了喜事?”
柳老栓“嗯”了一声。
左东霆快速从口袋里数出一千元钱,递到柳老栓的手里:“大叔,虽然俺没赶上婚礼,也后补上一份礼金,就算是我送给家里的喜事的一个红包。”
孙二娘眼看着张大海终于把女疯子送走,从外面走进来拍打着自己身上的尘土,心里还生气呢:“不要脸的骚货,可算送走了,想让我家遭难,没门!”
大山从屋子里跳出来,手里拿着那根绳子打开一个又一个门找着什么:“媳妇,姐姐,媳妇姐姐,玩绳子,玩,陪我玩……”
孙二娘一个箭步冲到儿子跟前,照着他的脖子,打了一巴掌,张口就骂:“什么媳妇,那女人咱不要,又瘦又弱有什么好|?,她都是骗你的,还偷东西,明天娘给你再买一个能生能养的黄花大闺女!”
一转眼看到柳筐王,随便问了句:“老王兄弟来了?这位是……”她上下打量左东霆,这男人脏乎乎的脸上看不到五官到底在哪里,身上的衣服还沾了不少的马粪,她丝毫没有怀疑左东霆就是柳筐王带来的客户,随便回了一句:“大兄弟,不怕你笑话,我这花了大价钱买来的媳妇,被人骗了,第一晚就没见红!还偷我东西!”
柳老栓手里拿着钱对孙二娘说:“这是人家这位佑老板送的喜钱!你说这新媳妇都被你送……”
孙二娘一见到钱,一把抢过来“这是人家佑老板一片心意,不收怎么好!”她眉开眼笑地把左东霆往大屋里让:“快,快请进来,喝点水!我们这山沟沟里没啥可招待的,喝杯蜂蜜水还是有的!是俺们自己酿的好蜂蜜。”
那1000元钱可真有用,孙二娘热情得都不知道如何对左东霆好了,把炕上的散了架子的破手机划拉到一边,“快坐……”
见到 手机 左东霆心里一动,假装随意地把手机拿起来:“这手机怎么了?怎么成这样子了?”
孙二娘看到手机又开始唠叨:“,别提了,都是那个不要脸的新媳妇,你说我们家花了那么大的价钱,没想到不但是个二手货,还教唆我儿子跟我对抗!这还不说,她还手脚不干净,偷东西!这不,她想偷我的手机,让我一发现,立马就把手机给摔了!我们这个村子只有我家有手机,这是为了方便联系客户的。我们家的柳条编织品全指望这只手机呢!你说说,就这么坏掉了!”
听到这里,左东霆才听明白,怪不得这么穷乡僻壤的地方竟然会有人家使用手机?原来这只手机是用来联系业务的。
左东霆翻看两下说:“这手机我看好像没什么大问题,说不定能修好呢。”他把手机电池和手机卡都组装在一起,还真没坏,一开机真打开了。左东霆说了句:“我试一下手机是不是还能用。”
他按了一串号码,拨通了林大林的手机,对方马上接通,原来大林他们已逃出重围冲了出去。一接到左东霆的电话忙问:“请问你是……”他又看了一下手机号码,突然想起来,这个号码就是之前卢曼青发信息用的号。林大林惊喜地问:“你找到她了?”
左东霆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对林大林说,“我现在柳树村的柳大叔家收柳条编织货呢,只是试一下手机。”他挂断电话,把手机递到孙二娘的手里:“大婶子,好不容易娶来的媳妇怎么说退就退货了呢!”
大山又跳出来:“娘,我要媳妇,我要姐姐。我不要她走!”左东霆看明白了,原来大山是个智障人,可是卢曼青在哪里?他急得站起来,恨不得把整个院子收个遍,让他找一找卢曼青是不是在这里?
于是他试探着对傻子大山说:“兄弟,姐姐走了?媳妇也走了?来,哥哥陪你玩好不?”“玩?哥哥陪我玩?好啊,好啊,哥哥玩绳子|……”大山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白布,上面缠了一条麻绳,他把麻绳飞快地缠到手上,白布扔到一边。
最初左东霆完全没注意到白布,只是那么瞄了一下,忽然发现那白布的边角上好像有圆珠笔写过的痕迹。
左东霆心里升起一团疑云,他着急,恨不得马上就能在某个角落里找到卢曼青。可是从林大林他们遭到围攻的状况看,这个村子和新闻说的一样,村民们不但严防死守,而且齐心协力,一致对外,他如果轻举妄动一定也会被轰出去。他几次想问什么,可还是把心里的话咽了下去,心不在焉地和傻子大山一起玩起翻花绳子,因为他屡屡翻错,常被大山骂:“笨,傻!哥哥不好,媳妇姐姐好!”
眼看着柳筐王把要上的货选得差不多了,装满了整整一车,他在外面喊了一句:“佑老板,一会儿我们就要走了!”
左东霆担心没有理由还赖在这里会引起麻烦,可是他真不想走。
他在院里院外溜达了一会,还是没话找话地说了一句:“大婶,您儿子长得多好啊,听乡亲们说新娘子也漂亮!您有福气!”
“漂亮个屁!呸!晦气,我退回去了!我们家大山,今年刚20岁。你说他怎么也不能找一个连红都不见的骚女人吧?要真是留下这个女人,我们家的在这个村子里,那脸可丢大了。佑老板,你说说,这花了大价钱买来女人还是个二手货,我退货不算是反悔吧?
嗯!敢欺负孙二娘我,真是不知道我孙二娘到底有三只眼!你不知道佑老板,这个姓卢的小骚货真不是个东西,你来看看!你跟我去看看……这女人把我的家里砸得啊,还差点就点火把家都烧了,走,你跟我去看看……”她还真没把“佑”老板当成外人,领着左东霆就进了那个贴着喜字的房门。
刚才听到孙二娘说的一个“卢”字,左东霆感觉如醍醐灌顶,姓卢!这女人一定就是卢曼青!
孙二娘带他快步向一个门走去,这一举动,正中他的下怀。
一进门,左东霆迟疑地问:“难不能这是新房?”这房子曾经住过他的女人?
他感觉到房子里有她的气息,不由得深呼吸一口。
房间里的镜子,摆设,脸盆都被砸得破烂不堪,炕上的单子也被撕得一条条的,右东霆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卢曼青留下什么东西。
他假装参观四处扫一下,眼睛突然一亮,他看到叠在柜子上面的喜服:“大婶子,这是喜服?是不是您手工做的?真漂亮!”他伸手问了一句:“我可以拿在手中看一下吗?”
没等孙二娘点头他已拿在手里,夸张地惊呼一句:“大婶子,这是工艺品,我可以收购吗?我出一千元!”
孙二娘又笑成了一朵菊花脸,她没想到这个佑老板真是个大老板,这么一会儿,就拿出两千元。那套喜服只不过是她自己织的粗布,用粗针大线缝的新娘装,这傻瓜竟然花一千元买,真是呆子!
孙二娘不但高兴了还一扫刚才卢曼青被退回去的时候的沮丧,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把屋子里她认为能看上眼的东西都扫视一遍,实在是没有什么能拿出来赚钱的。
左东霆把喜服拿在手里,在自己的身上左塞一下,又塞一下,最后才抓起那块白布:“这块白布能给我不?我要把我的工艺品包一下!”
孙二娘正恨自己没多缝两套“工艺品”而深感失望呢,没想到“佑”老板又中意了这块破白布,她都要东晕了,这块正是洞房花烛夜没见红的那块白布,反正没有什么用了。
她马上眉开眼笑地点了点头:“行,好,不过你看这个价格……”左东霆抓在手里后已瞄到白布上真有圆珠笔的字迹,他不动声色又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递到孙二娘的手里:“大婶子,我今天来得匆忙一会儿还要上货,下次来时一定多带点钱!”
他出了门匆忙看了一眼柳筐王装上车的那些柳条编织品,按照最高的价格付了钱,和柳筐王一起赶着马车出了村。
回到了镇子上,左东霆还是跟着柳筐王到了他的农具店,把收来的所有的柳条制品都“寄存”在了柳筐五的店里,并说如果两个月他不来取货就让柳筐五按照五折的价半帮他卖。这才告辞离开。
林大林一些人按照原来的计划已回到了镇上等着左东霆的消息。
可是没想到左东霆 回到了他们定的酒店,什么也没说,脸上阴沉着就把一个人锁在房间里。
左东霆顾不得一整天没吃没喝,先从怀里掏出揣了几个小时的喜服包裹,放在鼻子下用力呼吸一下,他断 定这件喜服正是卢曼青穿过的。而且百分之百是卢曼青穿过的,他不但在喜服上找到了一根头发,那颜色,那长短都像似刚从卢曼青的头上掉下来的,他还在喜服的手臂处看到了点点的血迹,左东霆的眼圈红了。
忍着心中的激动,他把喜服打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查了个遍,连手针缝的衣缝都一寸一寸查了一遍,到了最后,他失望地把喜服又折起来,叹了一口气,放到了一边。
他又把希望寄托在那块白布上,拿过来平辅在床上,他一下子惊呆了。 一不小心嫁入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