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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一回头发现胖子不见了的时候顿时就懵了,胖子明明一直跟在我后面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而且还是他妈在我发现前面墓道里坐着一个黑影的时候,难道胖子是被跟在我们后面的什么东西给捉去了?
我本来还觉着胖子手中有枪,不管黑影是谁我们也不用怕他,可这会儿胖子的突然消失,让整条墓道里瞬间只剩下了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仅剩的一点儿底气一股脑儿全泄了出来,我感觉身子开始有些在发抖,我是该回去找胖子,还是该先去料理了那个黑影?
当我在脑子里快速打着算盘的时候,那个黑影始终没有动过,他越是不动我他妈的就越是感觉紧张,我深吸了一口气就喊了一嗓子:“前面的朋友是人是鬼,是人就哼一声!”
我等了半天,那个黑影一直没哼声,看他那坐着的姿势难道是睡着了不成!我犹豫了一下就提着工兵铲慢慢朝着黑影走去,管他妈的是人是鬼,我先拍他一铲子再说。
当我走到黑影的背后只有一米远的距离之时,我举起工兵铲就准备拍下去,这时我的手电光斑突然照到黑影面前的地板上,竟然印着四个血淋淋的大字:死亡之眼!
顿时我脑子里就咯噔了一下,难道他就是那个给我发来照片的神秘人?他难道是在这里等我?
想到这里我一铲子就将他头上的斗篷给撩了下来,顿时,一张惊悚而又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吓得双腿直打颤地往后爬,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此刻正坐在我面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山下林中木屋里的那个老太太!她两眼怒睁,舌头外吐,依旧是她吊死之前的那副表情。
这他妈的怎么可能,老太太不是已经上吊自杀了吗?而且还是我和胖子亲手挖坑埋的她,难道是老太太当时还没死透不成?
我连滚带爬一连往后退了有十米之远,老太太依旧背对着我坐在原地,从始至终她似乎都没有动过!
我深吸了几口气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又抄起手电朝着老太太的脸庞照去,她这副上吊自杀的表情实在太过惊悚,我敢肯定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可要说她都这副表情了不可能没死透啊,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太太身上的衣服还是下葬时我和胖子给包扎的,而且我还发现,她身上到处都是泥巴,活活一副刚从土里爬出来的形态,我……靠!难道她是尸变了变成了一只大粽子?可她面前的四个血字怎么解释?难道粽子还会写字?还是说是……真正的神秘人所写?
我脑子里的疑问乱成了一团,现在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眼前的老太太应该只是一具尸体而不是粽子,因为直到此刻她一直都还没有动过,如果是粽子我估计她早就向我扑过来了!
我梳理了一下思绪再次回到了老太太的尸体旁,我实在不想再去看她那张脸,我将目光着重放在那四个血字之上,血字经手电一照透出道道寒光,看上去像是还没有干透,老太太双手发黑还是生前被烧焦的样子,我发现她的手上并没有血迹。
这时我突然看见距离四个血字不远的地方,还放着一盏已经熄灭了的油灯,乍一看竟然也和山下木屋中的那盏油灯有几分神似!油灯里的油还剩不少,我用手一摸更是吃了一惊,油灯还是热的!
这一刻我几乎已经完全肯定了我的推测,这四个血字绝对是真正的神秘人所留,而且应该是刚离开这里不久,这老太太的尸体恐怕就是被神秘人从山下挖出来的,可我想不通他大老远搬来老太太的尸体放在这里有何目的?死亡之眼,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突然,我的对讲机滋滋地响了一下,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地想起胖子来,我他妈的先前被吓得竟然忘记用对讲机去联系他了!
我立即从包里拿出对讲机来扯起嗓子就喊了一声:“胖子是你吗?你他妈的死哪去了?”
随即我就听到从对讲机里传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和脚步声,同时也传来胖子的回应:“是我呀老九,我正在追那个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人,我刚才已经看到他了,我就快追回到墓室里去了,我他妈这回非抓住他不可!”
听到胖子没事顿时我才松了口气:“你他妈去追人怎么也不通知老子一声?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看清楚了没有?是不是陈瞎子?”
胖子一边跑一边又说:“没看清,看身形不像是陈瞎子,他动作很快,不跟你说了我就快追……”
胖子话还没说完,突然,对讲机里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像是胖子开了枪,接着对讲机那头变成了一片死寂。
我立即又呼叫了胖子几次,可对讲机那头再也没有了回应,刚才听他说就快回到墓室里去了,我担心胖子出事,此刻也顾不得眼前这老太太的尸体了,立即冲进墓道就往回走!
我孤身一人穿梭在这条悠长而又深邃的墓道之中,我试图再次联系上胖子,可对讲机那头一直都没有回应,我不由得加快了步伐,胖子恐怕真的是出事了!
我在墓道里往回赶了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便在地上发现了几颗打空了的子弹壳,果真是胖子散弹枪的子弹,当我又往回走了一段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很诡异的问题,先前陈瞎子走进去的那个岔道口……不见了,我一路走来墓道就始终只有这一条独路,我记得陈瞎子当时也说过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并没有那个岔口,难道那条岔路真的能够自动出现又自动消失?
就在这时,我的对讲机突然又滋滋地响了一声,我顿时心中一喜,拿起对讲机边走边喊:“胖子你怎么样了?不要轻敌,我正在回来的路上!”
对讲机那头起初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突然,我听到了一阵“咯吱咯吱”的怪声,这声音就像是用喉咙发出来的一样听得我毛骨悚然,然后从对讲机里又隐约传出了一阵轻微而又不协调的律动声,就好像是有人在弹一种古琴!对讲机那头的声音总共约持续了五秒便断了信号,然后无论我再怎么呼叫都没有了回应,我心中一紧脚下的步子越发跑得更快了! 我的考古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