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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小时里,我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陈瞎子黄和平还有胖子都成为了祭坛里的极品,狗娃子则双目失明,变成了年轻时候的陈瞎子,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死的死走的走,此时偌大的祭坛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哑姑娘两个人!真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可以让我们兄弟几人都能回到小时候,回到那个没有任何阴谋杂念的纯真时代该有多好!
我转身看向了哑姑娘,她则缓缓向祭坛中央墓碑的方向走去,我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只等二人都来到墓碑跟前,哑姑娘突然招呼我坐下,她自己也坐在了我的身旁,她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那柄聂政剑,然后放在面前很认真地看着!
我轻声说道:“他们都走了,这里就只剩下了我们!”
“嗯,该走的都走了!一切都结束了!”
见哑姑娘语气温和,我又问她:“你说你一直在找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我,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我吗?你是谁?我又是谁?”
哑姑娘用手捋了捋耳旁的一缕发丝,然后轻声说道:“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在你看来,人这一生会经历到的最痛苦的事情会是什么?”
“最痛苦的事?”
我愣了一下,想起黄和平胖子还有个狗娃子一个个兄弟都离我而去,不觉悲从中来,叹了口气就说:“应该是失去自己至亲至近的人吧!那么你呢?你最痛苦的经历是什么?”
哑姑娘闭上了眼睛,似乎是想起了一段经历,过了许久才说道:“这个问题,我也留到之后再告诉你。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是谁吗?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接下来要讲的事,可能比你之前听到的,还要离奇百倍!
听哑姑娘如此说,越发让我惊喜不已,我没敢吱声,听她继续说道:“一切还要从那名享誉古今的刺客……聂政说起!”
“聂政?你的身世真的与聂政有关?”
“恩,你对聂政了解有多少?”
我又是一愣,赶紧从包里拿出一份简报就说:“自从我知道死亡之眼与聂政有关之后,便开始上网查阅了一切有关聂政的历史资料,并且将所有的资料都做成了一份剪报随时带在身上,资料上显示,聂政生于公元前424年,死于公元前397年,为替父报仇而刺杀韩国国相韩傀,为了不连累家人,当众毁容自杀而死!”
哑姑娘听后点了点头,“这是聂政的资料,还有他的家人呢?”
“他的家人?”
哑姑娘似乎在提醒我什么,我随即继续说道:“有关聂政家人的资料我也了解过一些,他的父亲是韩国当时著名的铸剑师,因没能在预期的时间内完成铸剑数量而被韩傀陷害致死,聂政的母亲只是一位普通的慈母,死于聂政开始复仇计划之前,聂政的姐姐倒是一名烈性女子,知道弟弟为父报仇替民除害杀死韩傀之后,不忍心让弟弟的侠名被埋没,冒死前去认尸,最终也死于闹市街头!”
哑姑娘面无表情,沉默了足足十秒钟,突然轻声问我:“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聂政的姐姐,你信吗?”
“你是……聂政的姐姐?”
我如受五雷轰顶,吓得站了起来,“难道当年你没有死?如此算来,你岂不是有……两千多岁?”
“不错,得死亡之眼得不死之身,我便是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得到死亡之眼的人,所以我一直活到了现在!”
看着哑姑娘清秀稚嫩的脸,我实在不敢相信她居然有两千多岁,从战国一直活到了新中国!
见我已被吓得魂不守舍,哑姑娘当即拉着我重新坐下,“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聂政的姐姐……叫什么?”
我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当即又打开了那份简报,努力在上面搜索,终于让我找到了聂政姐姐的名字!
“聂荌,你的名字叫……聂荌?”
“是的,这便是我的真名,比起你给我起的哑姑娘,你觉得哪个更好听?”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只是默默地在心中念着她的名字,聂荌……荌……不对,这个“荌”字怎么这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我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突然脑子里咯噔了一下,终于让我想了起来,那枚玉指环上刻着的一个字,就是这个“荌”字!
我本能反应地看向自己左手的小指,却发现指环不在我的手上,这时才突然想起来,之前在跟哑姑娘拜堂成亲的时候,便将指环送给了她!
我牵起哑姑娘的右手一看,指环上刻的那个字的确是个“荌”字!想当初在聂政墓里,我第一次得到这枚指环的时候便发现了这个“荌”字,当时我还以为是一个通假字,是象征平平安安的意思,没想到这居然是哑姑娘的名字,难怪她三番五次问我指环的来历,原来她才是指环的真正主人!
哑姑娘继续说道:“当年我父亲被韩傀陷害致死过后,弟弟聂政便萌生了替父报仇的念头,他怕母亲和我受到牵连,于是等到母亲百年仙逝,又等到我出嫁之后,才开始了他的复仇计划!”
听到这里心头猛地一震,心底的一句话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你……嫁过人?”
说完我再次翻阅起简报,历史资料上的确有记载,聂政为了不连累母亲和姐姐,确实是等到母亲仙逝姐姐嫁人之后才开始的复仇!
“我是嫁了人,你……紧张什么?”
“我……”
心里思绪万千,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憋了好一阵,咬着牙就说:“你既然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嫁过人了,为何先前又跟我拜堂成亲?”
哑姑娘皱了皱眉,“你怎么不问我,两千多年前我嫁的那个人……是谁?”
我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而是继续翻阅剪报,可资料上并没有提及聂荌嫁给了谁,我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那我问你,他是谁?”
哑姑娘低下头,看着手指上的那枚指环,脸颊上露出微微红晕,“他家境贫寒,在一个戏班子里做武生,我和他因为一只受伤的兔子相识于河边,自此互诉情愫,彼此倾心,终于结成连理成了夫妻,他将祖传的一枚玉指环送给了我,并且请工匠在上面刻上了我的名字!”
“啊?这不是石室中那副壁画上的内容吗?难道你就是壁画中……河边的那个白衣女子?”
“是的,那幅壁画记录的便是我和他相识相知的情形,他的名字叫做……程阿九!”
“什么?他也叫程阿九?怎么跟我一个名字!”
哑姑娘轻叹了一口气,“因为他便是你的前生,你们其实是……同一个人!” 我的考古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