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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村里曹梦文感觉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氛,他觉得自己浑身微颤。
水娃子与宝儿嘻嘻哈哈的,在石头坡上,三座小屋子,欧阳江停下说:“几位就在这里歇息,实在是没有什么好住处了,多担待。”
曹梦文拱手笑道:“实在是客气,这已经很强了,一路上风尘仆仆的能有这么一处地方,实在是好的。”
宝儿与水娃子进了屋子,曹梦文则与张云,和李顺嘴一起进了一间屋子。
这生意因为乔治在谈的快,可这路上谁敢大意,曹梦文想着是要与这曾国藩大人搞搞关系。
而这张云虽知道自己少不了好处,可是这谁敢弄砸了,到时候他回去也少不了处罚。
李顺嘴在支开的窗前看看,神色纠结的问:“感觉这里实在是不对劲啊!”
曹梦文赞同的点点头,低声问:“张先生这水娃子既然与曾大人有旧,那自然是放心的,只是……。
“曹老爷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是觉得这地方的氛围不对,这虽感觉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可这水娃子实在是与大人有旧,我们贸然怀疑这……。”
曹梦文也有如此担心,门外轻轻的敲门,却听一个脆生生的女人声音说:“给各位大人倒茶。”
李顺嘴打开门,愣了愣神,随即笑问:“怎么说?这怎么闻不到一点茶味?”
女子盈盈一蹲身,笑道:“都是新采摘下来的,味道很不如年茶,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曹梦文打量这个女子,倒是个妙人,怕是还没有许配人家便笑问:“可是你亲手采摘的?”
“正是。还望各位不要嫌弃。”女人说完,便放下要出去。
却听张云不紧不慢的说:“这茶里有一些东西怕是姑娘无意见放进去的吧!”
曹梦文听了赶忙探鼻子嗅了嗅,笑道:“这是洋人香水的味道,倒是与这茶水相得益彰。”
女子莞尔一笑,说:“先生说笑了,怕是闻差了,先前倒是来了个女人,倒是个女将军,怕是他的味道。”
曹梦文神色一变,手放在腰间,张云却摇了摇头,只等女人出去时,他低语:“曹东家也知道那女将军是何人?”
“猜得到,不是土匪便是判军。不过,这欧阳家可是要把我们送出去?”
李顺嘴在窗前一直打量,随后凑过来告诉曹梦文说:“东家这周围人影幢幢的。”
“狼子野心,竟想打大人的东西,看来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张云虽如此说,但他却实在是没有好办法。
曹梦文考虑了片刻,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却见水娃子拿着明晃晃的刀走到门外,急匆匆的说:“大事不好,这些欧阳家的人投靠了……。”
李顺嘴赶忙拉开门让他进来,说:“可是那个宝儿透露的消息?”
水洼子看着张先生,惭愧的叹道:“实在是对不起大人,我只能护送你们三人离开。”
张云叹道:“实在是无颜面对大人,只能以死一谢知遇之恩。”
水娃子长叹一声,曹梦文却问张云:“先前不是说这附近有一只队伍吗?”
李顺嘴记了起来,说:“那老头子不是说他们投靠了……。”说完,一拍自己的脑袋说:“这话是反的。”
“张先生可知道这只清军的情况?”何人是将领?
“不知道,如此危险的地方怎么可能有清军?不过死马只能当活马医了,只是不知道……。”
曹梦文问水娃子:“这附近可以易守难攻的地方?”
水娃子迟疑了一下,指着远处,说:“有,有,就在不远处的山上。”
曹梦文满意的点点头,与水娃子说:“由张先生先一封信,你一个人带过去,如何?”
水娃子退后了一步说:“我家的男人从来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你们三人先走,留我一个人和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拼个你死我活。”
曹梦文笑道:“与这欧阳家的人说我们几个是看守的对象,而水娃子你一个人逃跑却能安全的多。”
张云点点头,拍了拍水娃子的肩膀说:“这件事事关重大,大人的军队在武器上与太平天国的军队有很大的差距,一点也不能出差错。”
水娃子点点头,便坐到一旁等着,曹梦文在这个屋子找了一便,没有什么笔墨纸砚,实在是没办法,便把自己的袍子撕开说:“就拿衣服写字。”
“可拿什么写字?”张云失望的叹道:“可是天亡我也?”
水娃子把自己的瘦子割开,说:“张先生你只管说,在下虽不才,但还是能写几个字的。”
张云点点头,便念了起来,半个时辰后,见过张云再三斟酌,才完成,此刻水娃子手上都是血口子。
曹梦文嘱咐了万事小心后,便把院子里干活的女子叫了进来。
众人不知道曹梦文要干什么,只见女子进来微微一行礼,说:“先生您要什么?”
曹梦文靠过去伸手摸了女子脸蛋一下,众人打了个机灵,只听曹梦文痞里痞气的问:“叫什么名字?”
女子往后退了一大步,瞪着眼睛看着曹梦文说:“先生请自重。”
曹梦文“咯咯”一笑,与众人说:“你们看什么,出去,老子要和这个小娘子好好的说说话。”
张云正要开口,却听李顺嘴说:“东家要与这个女子说一些私房话,你们要听。”
三人出去后,女子趁机也要跑出去,却被曹梦文一手拉住,笑道:“还想跑?今儿个不给本老爷生个孩子你跑得了吗?”
女人虽彪悍,但力气实在是没有曹梦文的大,被抱住眼看就要听,院子里的宝儿听到动静就要闯,却被水娃子拦住了。
“兄弟曹老爷看上了那丫头,我知道那是你们收养的,跟了曹老爷吃香的喝辣的。”
宝儿瞪大眼睛看着水娃子骂道:“我与你有旧交,把这性命攸关的事告诉你了,你却如此报答?”
“兄弟实在是为了你好。”
宝儿气不过,便大喊:“快来人啊!馨玉要被糟蹋了。”
院子里片刻功夫便跳进十多个男人,手里拿着刀,问宝儿:“馨玉在哪里?”
宝儿一指屋里,突然女人一声尖叫,外面的人听到撕扯衣服的声音,三人面面相觑,却听宝儿大喊:“你们快进去,否则清白不保。”
这十多人便要往进冲,他们三个便要堵在门口拦着,随即这院子便乱了起来。
水娃子趁机翻出院墙,骑上马便逃出来村子,张云和李顺嘴都是文弱之人,很快被打翻在地。
推开门,只见曹梦文拉着女子的手,二人说着话,宝儿愣了愣神,回头看倒在地上的人,只要俩个,那个水娃子怕是跑了。
馨玉见这么多人来了,犹疑的问:“怎么了?怎么大家伙都来了?”
宝儿问:“这是禽兽不是要……。”
馨玉站起来,瞪大个眼睛,骂道:“宝儿你脑子里再想什么,我要告诉娘,以后再也让你去码头了。”
“那撕扯衣服是怎么回事?我们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
曹梦文站起来笑道:“这是在下在山西学过的戏法,你这妹子喜欢,便要撕扯了自己衣服,我不然,也许便有了你们在外面听到的动静。”
宝儿与众人退出去,喊了女子出来,又详细的问了问,没有什么,他也没有与别人说水娃子跑了的事。
曹梦文见这么轻易的蒙混过关,与鼻青脸肿的李顺嘴和张云笑道:“辛苦你们了。”
张云捂着自己的脸,支支吾吾的说:“没事,只要能把事情办好那便是功德圆满了。”
曹梦文笑道:“一切只看天意了,倒是那个女子很有意思,你们二人可以与她多说说话,只是怕她不会再来了。”
“曹老爷可是看上了那个女子?江南女子各个温柔如水,凶起来也是别有一股味道的。”
李顺嘴便与他们俩个说起了他在上海的一段见闻:酒坊门口有个酒鬼喝醉了,烂醉如泥,站都站不起来,他女人一过来,吓的直接从猪窝里翻了进去,一晚上就与那母猪睡了一晚上。
曹梦文忍不住笑了一声,问:“可是喝我们的酒喝醉的?”
李顺嘴摇了摇头,说:“这传奇唯一不美的就是不是喝我们的酒。”
张云倒是没有笑,但还是假装的一笑,说:“没想到曹老爷您还有这样的生意。”
曹梦文摇了摇头,说:“这是本家的生意,啥都能不做,这酒却不能不做。”
“曹老爷也是有功名的,不如到大人那做个幕僚,到时候也好建功立业。”
曹梦文摇了摇头,笑道:“实在是与这打仗一窍不通,只会做生意,如果先生能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实在是不胜感激。”
“大人与商人倒是很有交集,曹老爷去了我倒是可以引见。”
“如此在下定有厚报。”
正说着话,却听外面来了不少人,曹梦文看着门口,“嘭”的一声,欧阳老贼进来,手里拿着绳子,骂道:“你们好狡猾啊!” 大清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