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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问对来人打了个眼色,他把盒子放在桌子上,对李顺嘴说:“兄弟我与你尝尝这欣喜的大闸蟹。”
李顺嘴看看曹梦文,见点头,便与来人一起出去,随即见门口出现俩个女子,把守着。
看这模样也是有功夫在手的,反而倒是不放心里面的曹梦文,要是这李问恼羞成怒,那……。
“兄弟在想什么?在这李府难道还不放心?”
李顺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笑道:“要是在李府也不安全,那怕是在皇宫大内也不安全。早听说了大闸蟹好吃,东家今儿个就吃不到了。”
二人一前一后的离开,随后整个院子也被关上,只留下曹梦文和李问在屋里说话。
二人互相看着,曹梦文只觉得这个屋子里一股股的冒着热气,无奈,先开口问:“李兄这不好做啊!”
“不只是不好做,还要掉脑袋。”李问顺着曹梦文的话紧接着说:“但做了这生意,无论将来生意上有什么事,上道总督下到巡抚没一个赶为难,至于那些不入流的官员与蝼蚁一样。”
曹梦文却反驳说:“要是遇到那如牲口的犟脾气的呢?怕是死也就死了。”
李问愣了愣神,随即咳嗽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说:“自然,我们卖这东西谁价钱高自然是给谁,少不了要有一些风险。”
曹梦文心里咯噔一声,试探着问:“太平天国也要……。”
“商人要赚银子自然要有一些风险,这件事只有曹兄你能做。”
曹梦文看着李问,这家伙长的白白净净的,心却如此的黑,便再问:“不能与朝廷做生意?”
“能,自然是能,要是曹东家愿意承担这欠条自然是能了。”
曹梦文了然,手里把玩着茶杯,这才发现这小小的东西也不简单,问:“可是明朝时期的?”
“曹东家好眼光,这是明朝嘉靖皇帝的用官窑特意烧的,这许多年过去了,留下的这些宝贝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才得到的。”
曹梦文感慨,说:“有银子也不一定能得到啊!”
李问渐渐的不耐烦了,便拿起桌子上的短枪,说:“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咱们老祖宗也是有的,现在却是洋人的最好。”
“如果我不同意做这比生意呢?”曹梦文看着李问。
“你我二人相交一场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曹大人怕是要受一些波折,有一位王爷要是不愿意出力,花再多的银子也无济于事。”
曹梦文缓缓说起来了自己爹爹病:“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这话怎么说,要是皇帝不计较,将来再领兵建功立业也是……。”
“我爹在战场上的那几年留下了隐疾,大夫说命不久矣,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求能让老人家回家安享千年。”
李问片刻,要把枪收起来,曹梦文却伸手接过,问:“有人说只要有一半的利润商人就敢冒险,要是要是有三倍的利润,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
李问站起来,笑道:“正是如此,曹东家放心,只要那位王在,你就是个聚宝盆,要是有人动了聚宝盆,正如你说的,那就会杀人放火。”
曹梦文看着李问,试探着问:“做生意便要有个规矩,我等如何做还望李兄高知。”
“自然是有人占利润的一半,剩下的一半你们二人各五。”李问怕曹梦文不瞒,解释说:“我这里还有上下打点许多,到手的不多。”
曹梦文却摇了摇头,说:“既然贵人相助怕是要出许多的力气,我占三层,李兄你七我三。”
李问犹疑的看着曹梦文,追问:“可有别的什么条件?”
“怕是自此以后我要久局南方,这山西老家却是不放心,没了我怕是下面的人生二心,官吏欺辱。”曹梦文愁眉苦脸的说完,看着李问等着他的答案。
“这一点曹兄放宽心,我会交代下去的。有一句话记住,曹东家是钱袋子,要是钱袋子开了个窟窿是上面的人心疼。”
曹梦文再问:“我不知道这军火是从广州进来还是上海?”
“上海?广州已经被太平天国占了大半,不能做通商口岸。”李问说完,掏出一封信来给曹梦文看。
“只管放心,在上海都是听话的人,上海道台更不会与曹东家为难,但也少不了要去拜访。”
曹梦文自然明白,这开头人家已经替他安排的妥妥当当,只剩下这生意要怎么走了。
李问看曹梦文不说话,以是还有什么大顾虑,便劝说:“曹兄你放心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明年入冬货才到上海,有的是时间。”
曹梦文听到此处果然松了一口气 随即笑道:“看来还有时间能回去乡试,等考个举人下来,到时候去上海也会方便一些。”
“自然,自然。不过曹东家怕是这几个月是走不了的。”
曹梦文看着李问,随即端起茶碗,喝了个一干二净,才问:“这话怎么说?”
“三堂会审。”
曹梦文直接站了起来,追问:“那我爹……。”
李问让曹梦文稍安勿躁,随即喊进一个服侍的人来倒茶,后说:“这件事牵扯到一些大臣,皇帝对那些老臣觉得用的不顺手,所有想换换。”
“我爹一定要回,不能发配,更不能关。”这是曹梦文的底线,否则他绝对不会与他们做生意的。
“醒得,醒得。”李问敲敲腿,坐下,看着曹梦文,笑道:“曹兄为何这么着急,说没事就没事,就算是皇帝亲自过问,令尊都没事。”
曹梦文对李问拱手,说:“既然事情也已经知道了,那我便告辞了,我便安排南方的路好顺利做生意。”
李问叫住了曹梦文,站起来,走上前,推开门,把守门的一个女子叫到跟前,说:“这女子姓白。”
曹梦文打量这个女子,点点头,随即看向李问,问:“这又是何意?”
“听闻曹东家的夫人有了身子,更何况现如今在京城,这个女子送与曹东家,照顾着曹东家我也放心。”
曹梦文更加细致的打量这个姑娘,笑说:“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气了。”
李问对这女子说:“春香从今以后你就跟曹兄,要是他有个头疼脑热的少不了要吃一些苦头。”
女子盈盈一行礼,便站在了曹梦文身后,只见曹梦文看也没看,便叫了李顺嘴出了李府。
李顺嘴见曹梦文伸手跟着一个陌生女子但也隐隐记得在门口见过。
正要出声问,却听曹梦文咳嗽一声,说:“这女子叫春香,倒是个普通的名字,但人却是不普通。”
李顺嘴了然,他自然清楚,或者说能猜得到,在门外李府到管家已经套好了马车,曹梦文没有拒绝,扶着这个女子上了马车,对李顺嘴说:“去我们租好的地方。”
李顺嘴应了一声,赶着马车便去了,曹梦文坐在马车里面看着这个女子,见其穿的单薄,浑身发抖却要强撑着,便伸手要握她的手。
她下意识的收了一下,看了曹梦文一眼,随即又放在了他的手心上,却听曹梦文说:“你知道李问要把你送与我吗?”
女子愣了愣神,随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曹梦文感到失望,松开女子的手,继续说:“看你上马车的时候动作灵活怕是学过武术。”
“正是,曹公子我是从专门培养出来保护男人的。”
曹梦文听了便知道了这个女子的身份,说她是李问对卧底也不是很准确,倒是说她是一个货物还勉强可以。
京城很大,曹梦文掀开帘子往外面瞅着,几次听到哈气声都冷着心不理她,但还是看她一个女子的份上把帘子放下来,对外面的李顺嘴说:“找一家铺子给这女子换衣服。”
李顺嘴在我们应了后,随即好奇的问:“这在李府就不冷了吗?”
女子说:“府里的丫鬟都这么穿,都不觉得冷,停老人说府里的地下是烧火的。”
曹梦文听了后,忍不住笑了一声,说:地下烧火他李问脑子有病吧!
“东家我看是在府里等遮风。”李顺嘴说完后,笑道:“这京城做生意的就是多,随便一走就到了。”
曹梦文跳下马车,对女子勾了勾手,说:“下来换衣服,我住的地方可比不得李府,会冻死人的。”
女子跳下马车,用胳膊把曹梦文的胳膊挡开,看看这铺子的门面,说:“少爷我没有银子。”
曹梦文随即笑了起来,说:“本少爷给你买,放心进去吧!我与李问的生意才换了个丫头 赔了。”
三人进了铺子,小二从柜台出来,眼睛一转,便说:“这新进了几件好棉衣,客官要不要看看。”
曹梦文点点头,这小厮便引着他们到了里屋,这都是挂着女衣,曹梦文便问:“这女子没有棉衣挑上几个好看的。”
“客官里面有换衣服的,婆子伺候,看外面这么冷不如换上衣服再离开。”
曹梦文觉得有理,点点头,说:“照如此办。” 大清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