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怎么会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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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鸢尾走进屋,将手上的狗绳往侍卫手中一塞,走到其中一个趴着的婢女身上,便一脸轻松的坐了下去。
本就抖如筛糠的丫鬟,被卫鸢尾这么一坐,身子一软,立时有些支撑不住,不过好在咬牙承受住了卫鸢尾的重量。
卫鸢尾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下,直到这个时候才看到站在紫檀画玻璃五屏风旁的云邪。
“王爷,你回来啦?怎么站着呀?快坐呀!”卫鸢尾冲着云邪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似是像云邪炫耀一般。
云邪看了一眼抖如筛糠的婢女,他这一坐下去恐怕这婢女身子就要散了。
云邪摇摇头,看着门外跪爬着如狗一般的婢女问道:“王妃这是刚刚散步回来?”
“没有,我刚刚遛狗去了!”卫鸢尾笑的分外妖娆,还冲着云邪眨了眨眼睛。
“哦!”云邪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走到卫鸢尾身侧,俯下身在卫鸢尾的耳畔轻吐呢喃:“王妃今日玩的可开心?”
“开心啊!”她怎么会不开心啊,看到之前打骂她,欺辱她的人,如遇鬼神一般惊恐的看着她,对她避之而不及,她怎么能不开心呢?
可以说是心情大好啊!
“恩,既然王妃开心不如在丞相府住到下月十五如何?正好皇上办完四十二岁寿辰,本王也要回墨城,恐怕以后王妃想要再回丞相府可就难了!”云邪的手轻轻的搭在卫鸢尾的肩上,还时不时的揉捏几下。
下月十五?那她岂不是有一个月的时间在丞相府兴风作浪,报复那些将不把她当人看的人?
“好!”卫鸢尾回答的掷地有声。
他就知道卫鸢尾会很乐意,而且看卫鸢尾今日的表现,恐怕往后丞相府没有安宁的日子了。
可是这是丞相府欠她的不是吗?也是整个丞相府欠他的……
“王妃,时辰不早了,我们赶紧用晚膳吧?用完晚膳王妃可要好好的伺候本王,以报答……本王的恩情!”云妃温热的语气轻吐在卫鸢尾耳畔,痒痒的,也更是让卫鸢尾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卫鸢尾站起了身,直接与云邪拉开了一段距离,轻咳了一声:“我刚遛完狗回来,狗一定很饿了,我去喂狗!”
“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云邪懒洋洋的将卫鸢尾往怀里拉。
玄离以及一干侍卫都自觉地垂下眸子。
“这么简单的事情就不用麻烦王爷的侍卫啦!”卫鸢尾巧笑嫣然的从云邪怀中走出,看向门外的九名丫鬟,眸子中一片厉色。
是时候让她们尝尝,被马食泼的满身满脸的滋味了!
“那看来王妃是不打算出去与丞相一道用膳了?”卫鸢尾眼中的厉色,云邪看得分外真切。
战战兢兢等着与邪王用膳的众人听到邪王要独自与王妃一起用膳之后,众人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当即都各回各屋去了,她们应付邪王真的是够累的了,而且只要邪王在,她们身体的每一块肌肤都是绷直的,不得片刻休息!
沈氏主母想想当初她把卫官姝嫁给文昌侯,邪王心里肯定是恨及她了。
即便邪王今日不对她有所动作,恐怕明日她也逃脱不了。
不行,她要赶快让邪王离开丞相府,否则她真怕自己这条命保不住!
房间内,卫鸢尾面前整整齐齐的跪爬着九名婢女,每名婢女面前都放着一个马食盆,而这九名婢女皆都将头埋在马食盆中,用狗的方式吃着马食盆里面的食物。
而卫鸢尾则拿着长勺从马食桶里勺出一勺他们吃剩的骨头,菜汁、残渣加上洗锅用完的下水,从她们每个人头上一一淋过。
水的温度虽然不是滚烫,却足以将她们脸上,脖上的皮肤淋的发红,她们便哭着吃着马食盆里的狗食。
云邪坐在黄木打造的矮凳上静静的看着,银色面具反射着屋内橘黄色的烛火,使云邪看上去如同鬼魅般!
而就在他面前以婢女背为桌的桌上一片狼藉,丫鬟的背上放着吃剩下的碗碟筷子,而在地上更是有不少从背上摔下来的碗碟和饭菜。
她们整个背部都剧烈的颤抖着,背后的衣物都沾满了油盐,若是将她们身上的衣物脱去,恐怕身上都是一片片的红色的烫痕!
而头顶上盯着烛台的婢女们,更是满头满脸都被蜡烛滴了一脸的蜡烛油,随后蜡烛油干涸便直接扒在了头发上,脸上!
他之所以坐在矮凳上,实则是这些婢女承受不住他身体的重量,他坐一个,倒一个,最后卫鸢尾才让人搬来了矮凳让他坐下。
“王妃,奴婢错了,以前是奴婢有眼无珠,是奴婢该死,求王妃饶了奴婢吧!”一名婢女一下抬起头来,满头的汤汁剩饭哭求着说道。
“是啊,求王妃饶过奴婢吧……”此话一出,其他的婢女纷纷求饶!
“呦,狗还会说话了?”卫鸢尾拿着长勺的手一滞,随即长勺中的狗食尽数倒在了这名婢女的脸上。
当初她也是这般祈求的哭喊着,在冬天求她们不要把冰冷的水倒在她的身上,因为真的很冷!
可是她们呢?她们从来只当笑话听,她说的越多,反而被泼的也就越多,她们笑嘻嘻说着:“马也会说话啊,马快求我啊,求我就不泼了……哈哈哈哈”
之前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般!虽然她并没有真实的经历过,可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却仿佛让她亲身经历过一般。
“王妃,要不就饶了她们吧?”一旁的银笙也有些看不过去了。
虽然这些人可气可恨,可是现在王妃反过来折磨她们,她又觉得她们可怜了。
“虽然说弱者需要同情,可有些人却不值得同情,她们是罪有应得,她们若是像你一样安安稳稳的做个丫鬟,会有今天的下场吗?我若不是王妃,她们会这样求我吗?”卫鸢尾言语中的笑意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这十几年来的仇恨。
这些仇恨日积月累,早已在她的心窝上捅了一刀,而且捅的极深,已经拔不出来了。
能让她好受唯一办法就是她拿着刀捅回去,对方越惨,她也就越舒坦!
银笙老老实实的闭了嘴巴,垂下眸子。
“王妃,奴婢我们真的不敢了,奴婢真的不敢了!”婢女们哭成一团。
“你们自然是不敢了,因为我又不是当初任你们欺凌的小野种了!”卫鸢尾这一句话,自是惹得底下婢女们的一阵惊恐。
“王……王妃,这是当初大小姐留给你的耳坠,奴婢不该……不该从王妃手中抢过来,奴婢一直都好好保存着这对耳环,更是没有拿去卖了!”一名丫鬟从怀中掏出布包裹好的金宝琵琶耳坠。
捧着金宝琵琶耳坠的手上满是被石头划出的血痕。
而卫鸢尾看到那对金宝琵琶耳坠,眼底的冷意更是无尽的蔓延:“哼,是因为这个不值几个钱,你才没有卖吧?”
“奴……奴婢不敢!”婢女身子又是一颤。
卫鸢尾一下从这名婢女的手中将这对耳坠拿了回来,这是她爹留给她娘的,后来她娘给了她,她娘希望她能用这对耳坠找到她的亲爹,这是当时还在世的外婆告诉她的。
可惜外婆死后,她的这对耳坠就被这个婢女抢走了。
时间长的她都快忘记这件事了!
而这名婢女显然希望她能看在她主动交出耳坠的份上放她一马。
可是卫鸢尾却只记得这名侍女抢去时,这具身体如何的伤心,如何的抱着这名侍女的腿大哭,却反被这名侍女踢到一边。
当时她有多痛苦,只有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知道。
“我娘给我的东西,可你却戴了这么多年!”卫鸢尾心口中的怒火一下被挑起。
之前这名丫鬟抢走后都一直戴在耳朵上的,现在听到她回来了,就立即摘下来想要还给她了!
她以为她会放过她吗?
这名婢女已经胆寒的不敢在说话了。
正在卫鸢尾要做什么的时候,云邪走到卫鸢尾身旁:“割了她的耳朵吧!”
语气风淡云轻,像是在说折一朵花戴在头上一般简单。
“什么?”卫鸢尾看着云邪。
而地上的婢女听到这句话险些要吓死过去,抓着云邪的裙角不住的求饶。
“她戴了你娘给你的耳坠那么多年,留着耳朵已经没用了!拖下去吧……”
几名侍卫上前将不断求饶哭喊的婢女拖了下去……
屋内的其他几个婢女更是噤若寒蝉,暗暗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抢过王妃的东西,也是悔恨当初为什么要欺凌侮辱王妃!
卫鸢尾看着手中的耳坠,自己印象中对这对耳坠已经不深了,能够失而复得,也算是意外!
也幸好这耳坠不值钱,不然早就被这个丫鬟给卖了!
到时候要找回来也就难了!
可是光靠着这对耳坠找到她的亲爹似乎有点儿难,而且如果她的爹要是一位负责人的男人的话,早就会回来找她娘了,又怎么还会让她去找她爹?
就当这是她以后对她娘唯一的念想吧!
什么狗屁爹,她才不会去找!
卫鸢尾将这对耳坠放在首饰盒中。
“天已经黑了,王妃我们早点儿休息吧?”云邪将卫鸢尾拉入怀中,大手细细的摩擦着卫鸢尾的长发。
当云邪的手插入卫鸢尾的长发摸索到卫鸢尾的肌肤时,卫鸢尾似是感觉到什么,一下想将云邪推开。
可是云邪搂着卫鸢尾腰的手却只微微一用力,卫鸢尾便又回到了云邪怀中。
“怎么了?王妃?”云邪淡淡的开口,声音清冷的似是完全没有掺杂任何的情欲!
“我觉得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还要在休息一天。”卫鸢尾找着借口,眼睛不住的翻转着。
“本王怎么觉得王妃的身体很好呢?”云邪的大手继续穿插在卫鸢尾如云的秀发中。
弄得卫鸢尾脊背一阵发麻,想要直接推开云邪,可是这么多的丫鬟在这,她要是做得太明显,这些丫鬟估计肯定会将她和邪王不和的消息传出去。
而她现在可是靠着邪王撑腰呢!
卫鸢尾的眼光瞥向房间内的一众丫鬟。
“你们都出去吧!”云邪下了命令。
而这些人中自然包括也包括些丫鬟。
这些丫鬟听到如临大赦一般,纷纷撑着早已直不起来的腰走了出去。
丫鬟一出去,卫鸢尾便将云邪推开:“我身体真的还有点儿不舒服!”说着卫鸢尾便装着头晕的样子,朝床上走去……
云邪却抓住卫鸢尾的手臂,淡冷的声音从嘴中吐出:“王妃,本王跟你说过别在本王面前耍那些小聪明,你要是身体真的不舒服,本王现在就宣太医!”
淡冷的话语中分明已经多了几分严厉。
果然丑的人,心都很急!
男人都是一个样,没得到女人身体前都会对女人很好,得到之后就当抹布一样丢弃。
这个邪王也差不多,为她撑腰不过是想着她的身体罢了。
可是,她真的不想跟他洞房啊!
“我……”卫鸢尾欲要在说什么,整个身体却已经被云邪拦腰抱上了床。
层层帷幔被放了下来,一轮残月爬上树枝,印上镂空花纹的窗纸,淡淡的烛光被风轻轻一吹,摇曳几下便熄灭了。
床内一阵悉悉率率的脱衣服传来,几件零散的衣服透过帷幔从床上扔了下来,月白色的肚兜在各色颜色的衣物中却极为的显眼。
此时满室旖旎,暧昧因子在整个房间中弥漫、蔓延!
由上好花梨木打造的大床,在稀疏的月影下,微微的晃动着。
帷幔内,卫鸢尾便知道云邪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知道他即将要做什么,而且以她这幅小身躯反抗对于云邪来说半点儿作用都没有,反倒会激起云邪的怒气,想到这卫鸢尾便闭上眼睛,不再做任何挣扎
卫鸢尾一下知道发生了什么,闭着的眼睛一下睁开,她葵水来了!
刚刚熄灭的烛火再次被点燃,两个丫鬟站在床旁将脏的被褥换掉。
而伫立在床边的云邪,那双漆黑的眸光中分明是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的情欲。
卫鸢尾清洗了一下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从屏风中走出,撞上云邪那双漆黑如黑曜石般的深眸,卫鸢尾便不觉低下头轻轻一笑。 毒妃逆天:将军不服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