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您和顾小姐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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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唇,眸光深深,"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她眼眶忍不住潮润。
这世界上,再没有一种幸运是自己深爱的人,恰恰也以同样的心情爱着自己。
董夜白捧住她的脸,缠的、热切的深吻下去。她喟叹一声,仰首回应他。
这样静谧的夜里,两颗心,紧紧缠在一起,温暖着彼此……
到底,还是要离开的。
靳赟开着车,在雨夜里穿梭。董夜白坐在后座上。视线流连在窗外的雨傅中。比起今天在医院的时候,此刻,他面色轻松,整个人看起来轻快许多。
靳赟也跟着松口气,"今晚董总心情好像很不错。"
"嗯。"他丝毫不掩饰,抽回视线来,看手机屏幕。那张美好而安宁的侧颜,让他足以忘记暂时病痛的折磨和恐慌。
"您和顾小姐和好了?"靳赟试探的问。
"嗯。"董夜白再次颔首。
对于今早上的事,靳赟实在是太好奇了,可是,这可是boss的私事,她不敢多问。
董夜白微微掀目,"想问什么?"
"呃……没什么。"
"想问今天早上的事?"他手底下的人,他还不清楚打的是什么心思?
靳赟正了正色,握紧方向盘,干咳了下,异常认真的道:"我只是纯粹的想要关心一下董总。"
"是吗?连私事都这么关心,看来真应该给你加点工资。"董夜白心情很好的和她开着玩笑,"今天早上的事是个误会。不过……"
到这,神色略暗了些,"苏斯蓝总是不能放过的。"
他突然提到苏斯蓝,靳赟起初不解,脑子里转了个圈,联系了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才渐渐明朗。
看样子,昨晚的事,是和苏斯蓝脱不掉干系。
"董总打算怎么做?"
董夜白反问:"你觉得对于苏斯蓝来说,现在最痛苦的事是什么?"
"当然是不能进董家,不被董家的人承认。"
"算对,但也不全对。"董夜白卖了个关子,没有再把话继续说下去。手机,短促的响了一声,一条彩信跃出屏幕。
他看着,突然笑了。
是玉荀传过来的照片。刚刚她替他拍的。只是,在他眼上P了个框架眼镜。
下,有一排小子,"看起来是不是不太习惯?"
他回她信息,"嗯,不算好看。还不睡?"
她的信息,马上又传了过来,"所以,你要好好护住自己的眼睛,争取不用戴眼镜。"
怔忡的看着那几个字,他神色微凝了些。
将来……
也许连眼镜戴上都没有什么用。
最终,他只是打下两个字发送过去,"睡吧。"
另一边。
顾玉荀收起手机,关了电视,准备回房间睡觉。
经过顾玉寒的房间时,听到里面还有动静。是他翻身的动静。
他腿不方便,所以,连翻身都很艰难,能听到不小的动静。而今晚,他连续翻了几下,似乎很不安稳的样子。
这让顾玉荀不由得担心起来。
怎么了?
试探的拧了下门锁,门竟然没有上锁。她悄悄的推门进去,声音很轻,连呼吸都屏住了。
入门,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传来。
每一声,都很重。痛苦而又压抑。
"玉寒?"顾玉荀快步走过去。窗外的光影下,只能看到他正蜷缩着身子,背对着她。
这一声,让他猛然清醒,狠狠一震,身子僵住了。那一下,急促的喘息,也跟着收敛住。
顾玉寒伸手要去开灯。
"别,不要开灯……"顾玉寒抖着嗓音,阻住了她的动作。
她一惊。
这声音……
很不正常!
"玉寒,你怎么了?"她能感觉到,他身子也在发抖。
"姐……你出去……"即使很努力在隐忍,他出口的每一个字却都透着难言的痛苦。
顾玉荀一颗心搅紧,自然是不肯出去,伸手"啪"的一声将灯拧开了。
灯光扑洒下来,将房间内的两个人笼罩住。
打击过度,顾玉荀白了脸。
只见他拥着被子,无助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即使很努力的隐忍,他依旧抖的很厉害。
发丝,被冷汗淋得透湿,贴在自己苍白无血色的颊上。此刻的顾玉寒,不似以往那样纤尘不染,整个人甚至有些狼狈。
似乎是太痛苦的缘故,他死死咬着唇,将下唇咬出血来,借此压抑着痛苦的呻。忍耐得太辛苦,俊逸的脸,此刻看起来都有些狰狞。
他怕吵到她,怕被她发现,所以始终苦苦压抑着。
可是,没想到,终究还是避免不了……
"玉寒,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顾玉荀抖着手,掀开被子,将他从床上扶起来。
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得了什么怪病吗?
"姐,你别管我!"顾玉寒伸手要推她。
她抓来轮椅,板着脸,继续抱他到轮椅上,"我不管你,谁管你?顾玉寒,我不准你有事,听到了没!"
"你生气的样子……真难看……"顾玉寒歪到轮椅上,虚弱的笑。
身子,又颤栗了下。连睫毛上都沾着冷汗。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顾玉荀实在笑不出来,抓过一旁的大衣先帮他穿上,又把毛毯披在他身,将他裹得牢牢的。
"还冷不冷?要不要再添一床棉被?"顾玉荀握了握顾玉寒的手。"不行,还是太凉了!你等一下。"
"就这样。"顾玉寒拉住她,"没用的,姐……"
"也是,先去医院要紧!"顾玉荀拿过钱包,推着顾玉寒就出门。全程,都心急火燎,一颗心悬到了喉咙口。
"玉寒,别咬自己,难受就说!"进电梯的时候,见他又自虐,顾玉荀心痛得无以复加。
伸手把他的齿敲开,让他咬着自己的手。
他不敢咬了,只能痛苦的哼吟。那一声声,就像凌迟,一刀刀割在顾玉荀心上。
这状况,她不敢去深想。
更不敢想,这是不是和那次他的短暂失踪有关……
和沈云裳有关……
她痛苦的闭上眼,胡乱的摇头。
不!
千万不要是这样!
医院。
他被紧急的推进急救室,抽血化验,做各种各样的检查。
顾玉荀在外面等着,靠在墙上,手扶着额,直到现在还有些发抖。
不知道等了多久,站得腿都麻木、僵硬了,诊断室的帘子才"哗啦"一声扬开。
"医生,情况如何?"顾玉荀上前一步,紧张的问。
"打了镇定剂,病人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具体是什么情况,还需要等明天的检查结果出来才能断定。不过……"医生顿了顿,看了顾玉荀一眼。
那眼神好沉重,看得连她的心也跟着一沉,"您放心说。"
"这症状应该是毒瘾。"
"毒瘾?"顾玉荀倒吸口凉气,下意识摇头,"不可能!他绝不是会吸毒的人!"
她的玉寒,那么干净,那么单纯,怎么可能会染上那么可怕而肮脏的东西?她根本不信酰!
"病人会不会吸毒这些我不做评判,但是,以我这么多年的从业资历来说基本判定是不会有误。"医生将口罩拿下,拿笔在记录本上边写着,边问她:"你发现他这种状况大概有多久了?"
"我也是刚刚才发现,不!前两天就觉得不对劲。如果他体真的是染毒瘾的话,很可能是前几天的事。"
"前几天才染毒?"医生眸底划过一丝震惊,让玉荀心弦一紧,只听到医生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不得不给你先打个预防针……病人体的毒恐怕并非市面上这些常见的毒。"
不是常见的毒?
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明白。"
"刚染上就发作得这样频发,这种毒恐怕要比海洛因还要怖,还要难戒。前期发作已经是这样,谁都不敢确定继续下去后会是什么样子。"
顾玉荀腿一软,差点站不稳。扶住墙壁,艰难的稳住自己的身体。手,僵硬的,几乎抠进墙壁里去。
她的玉寒……
她不敢相信。
"先去交住院费吧,今晚留院观察,明天取结果。"医生和她道。她已经说不出话回应,只含泪点头。
紧接着……
顾玉寒被从诊断室内推出来,打了镇定剂的他,已经闭上眼睡着了。神色安宁且平和,又恢复了最初的干净。
顾玉荀多希望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年纪轻轻的,要真是毒瘾,就可惜了。"
"送去戒毒所,应该可以戒断的。"
"没听刚刚罗医生怎么说的吗?这可能是比海洛因还恐怕的毒。我家隔壁那熊孩子当初吸毒在戒毒所呆了两年,现在一出来,又给染上了。听说前天毒瘾发作,还要提刀砍他娘呢!"
几个护士在她身后低声议论着,每一句都像针刺在顾玉荀身。她不敢去想,甚至不敢去听,只紧紧握住顾玉寒的手,陪同着其他护士,一起往病房里走。
将他抱到病床上,她怜惜的轻抚着他的额头,"玉寒,别怕。姐相信你,你是个很有毅力的孩子,不会戒不断……"
兀自说着,眼泪发烫。
"我会陪着你。"一直,一直陪着……
不管将来要经历多少磨难,痛苦,她都会不离不弃的陪着他。 诱妻入怀:老公很强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