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至少能让她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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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目熙看她一眼,似是不相信一样,也跟着探头去看,看完后,回过头来,默然不吭声了。
顾玉荀一下子就明白了。
别人会骗她,但目熙绝不会。
她也很想看看他和霍沁菀拥抱的样子,至少,能让她死心,可是……
她竟然不敢。
"还别说,他们俩也真的是蛮配的哦!主要是身世,完全门当户对!"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订婚,肯定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哎哟,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有机会被邀去观礼哦。"
"还以为董总真会和玉荀在一起呐!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真是挺可惜的。"
顾玉荀头晕得厉害,视线落在资料上,只觉得模糊不清。半晌,她揉了揉眉心,吁口气,才开口冲窗口那些人道:"都工作吧,争取早点把手上的工作做完,不必加班。"
她语气平静,态度平淡,让大家都面面相觑。
董总都要结婚了,她还能这么平静,难道两个人在一起真只是玩玩出轨游戏而已,现在大家都平静的各归各位?
"你没事吧?"杨目熙靠过来,轻问了一句。
顾玉荀很勉强很勉强挤出一丝笑来,"没事,都过了。"
是的!
都过了……
无论和董夜白过去发生了什么,在他的新生活开始时,他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可是,真的没事吗?
如果没事……胸口,怎么会那么那么疼……
钻心的痛……
快下班的时候,接到蓝晓的秘书室拨过来的电话。
"顾小姐,麻烦你准备一下,明天上午10点要出差去新酒店那边。工地上有些事需要您亲自监工,从旁指点。"
"好,没问题。"顾玉荀其实并不确定自己的身体能不能熬得住,可是,现在能找到事情做,离开这儿,她千百个愿意。
至少,能让她的心,没现在这么乱……
翌日。
顾玉荀早早就醒来,收拾了东西。
蹲在地上好久,起身的时候,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昏厥过去。
杨目熙正躺在沙发上做面膜,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忙伸手将她扶住,"你没事吧?我看你还是别去了,我代替你去。"
"还是不要了。"她摇头,拒绝了目熙的好意。"我就当去散散心,没事的。"
"可你现在不是病着么?"
"小感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顾玉荀看了眼手表,"行了,我先出门了,赶时间。"
她提着行李,匆匆出了门。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9点多,去取了登机牌才发现公司给自己订的竟然是头等舱。
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寰宇居然这么大方?
上了机,空乘人员将她的行李存放好,她找了位置坐下,接过对方送过来的饮料。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便靠在窗上闭上眼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飞机滑行,冲上天际的那一刻,她才被惊醒。窗外下着雨,连云层都是灰蒙蒙的,让整个机舱都显得有些暗淡。
她看了眼窗外,又打算重新闭上眼睡过去,可是,一只戴着名贵腕表大手却忽然伸过来,将她的饮料拿了过去,大喇喇的喝了一口。
她盯着那杯被重新放回来的饮料,忍不住皱了皱眉,"先生,这是我的……"
抬头,话,也跟着愣住。
入眼的,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俊颜。戴着黑超,遮住了大半边脸,可是,却丝毫掩饰不住那份独属于这个男人的夺目清辉。
董夜白……
他怎么会在这儿?
"睡得挺香。"修长好看的手将墨镜勾下,搁在一边。
看着那张脸,顾玉荀鼻尖莫名泛酸。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问。
"出差,和你一个目的地。"
所以……
这次出差,是他们一起?
这是公司的安排,还是他的安排?
顾玉荀想了一下,下一瞬,又苦涩的笑开。怎么会是他的安排呢?他都要订婚了,实在没必要这么安排。
"带药了吗?"他突然问。
她没说话,只咬紧唇,扭过脸去不看他。
她拒绝他的关心!既然都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何必再管她?
他用拳头抵在双唇之间,低咳了一声。顾玉荀微一怔,几乎是立刻回过头去,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明显是那天的大雨把他也淋得感冒了。
"你等一下,我给你拿药。"明明是打定主意,不想管他。可是……
在他面前,心,永远都是软的。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头痛。
顾玉荀站起身来,立刻有空乘人员过来替她取了随身包包下来。
她坐下来,将包打开,最先入眼的是离婚证樯。
视线,在那张红色小本本上流连了一眼,又朝他看去。眸色微复杂,想说什么,但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欲言又止,董夜白探寻的看她,"有话要说?"
"……没事。"她把离婚证塞了回去烬。
现在说这些,真的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你是什么反应?就只是咳嗽,还是有头痛或者鼻塞的现象?发烧吗?"顾玉荀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将感冒药全部拿了出来。
"有点头痛和咳嗽。"
"那就只吃这些就行了。"顾玉荀从两个药板上分别抠下两颗来倒在他手心。
"你呢?今天早上吃药了吗?"
她没说话。早上出来得急,是真把吃药的事给忘了。
看她沉默,董夜白懂了,伸手让服务生倒了两杯水送过来,递了一杯给她,"吃一颗退烧药,再睡一会儿。我刚摸了一下,你额头还有点烫。"
他嗓音温软、沉静,带着明显的关心。顾玉荀心里却是说不出的难受。
大概,他对每个女人都是如此!对霍沁菀,想来也是一样的。
她忍不住想起昨天的报纸,想起他们的拥抱,心脏绞痛。
"……谢谢。"最终,她只是从唇间艰难的挤出两个字。
语气,淡漠、生疏。
仿佛他们真的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先前那一夜的温情和依赖全在这一瞬化作了乌云。
他,明显一怔,面色僵凝。
她只当做没有察觉,自若的将水就着药吞下。下一秒,面无表情的扭过脸去,将视线落向昏昏沉沉的窗外。
隐隐的,仿佛还能察觉到身后晦暗的视线。
她逼着自己,不准回头。
最后……
他到底再没开口说什么。
只是,偶尔顾玉荀能听到身侧的咳嗽声,一声一声,拉扯着她的心。
原本困意混沌的她,这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才缓缓转过脸来。
他正侧脸,朝她的方向睡着。他睡得并不深,俊逸的眉心皱起,像是有什么烦心的事让他觉得困扰。鼻息微有些重,很显然是鼻塞的缘故。
她吁口气。
霍姐是医生,怎么连他感冒也不管?
抬手,摁了服务灯。空乘人员很快就过来,询问了情况。
"麻烦你帮我拿个毛毯过来,谢谢。"
"好的,请您等一下。"
空乘人员马上拿了一条毛毯递给她。她直起身,垂目看了身侧的他一眼,将毛毯展开,小心的覆在他身。
收回手,闭上眼,打算也跟着睡下。可是,一只大掌从毛毯中突然探出来,握住了她的。
她一怔,惊愕的睁眼,只见他依然闭着眼,只是睫毛微动了下。
顾玉荀回神,立刻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他却越扣越紧,抓得牢牢的。
她想起霍沁菀,想起报纸上那张暧的照片,突然有些恼起来,"董夜白,你放手!"
他睁开眼来,眸色深深,似一口古井,又含藏着各种复杂的情愫,"那天早上为什么没在酒店等我?"
他似乎一直在耿耿于怀这件事。
"我为什么要等你?"等他从霍沁菀那儿离开后,再回她这儿来?
够了。
她真的受够了同时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的男人。
"董总,我不是你的谁,你也不是我的谁,说起来,我们现在其实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说到这,她顿了一下。
他视线变得尖锐起来,像针一样,刺得她觉得皮肤都在发疼。
好一句没有任何关系!
她难过的避开他的视线,继续:"所以,以后请你不要再做这种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的举动……"
说得很坚定,很努力掩藏自己语气里的颤。
说罢,她奋力将手抽了回去。用了几分力,收回去的时候,手背上被勒出一条条血痕。
董夜白盯紧了她冷漠的样子,哼笑,逼问:"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那这算什么?"
他指了指覆在她身的薄毯。这是她无法否认的证据。
怔愣一瞬,继而,她忽然伸手将他身的薄毯抽走,盖在了自己身。在他渐凉的眼神下,她笑着道:"如果这点小举动也让董总误会了,那我真抱歉。您毕竟是我上司,我会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上司?"他咬紧了这两个字,一字一顿。
好一个上司!
他们之间,仅仅就只是上司这样的关系?
"难道不是吗?在董总看来,我们之间除了上司之外,还能算什么关系?"她笑着问,心里的苦却只有自己最清楚。
董夜白哼笑,语带嘲弄,"原来顾小姐的私生活乱到可以随便和上司上-床的吗?"
他的话丝毫没有压低,在头等机舱内响起,顿时,其他乘客都朝他们投过注目礼来。 诱妻入怀:老公很强很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