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使银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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孰不知身后的女子心中如同掉进了冰窖,一双美目划过书案上的四句诗,凤袍下的手指已经紧紧的攥起。
一边执事的太监低溜溜的一双眼睛,看了一眼那边神游天外的陛下,又看看凤目圆睁的皇后,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手里边的拂尘居然掉在了地上。
他慌张的看了看陛下又看了看皇后,然后紧忙跪在了地上,“老奴手麻,惊扰了陛下与皇后娘娘,还请陛下与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的眸中射出一股寒光是直逼小太监,“大胆奴才……”
“吓到皇后娘娘了吧,还不求皇后娘娘恕罪?”
转过身来的皇帝陛下,仿佛没看到发怒的皇后,接过了皇后娘娘的下句,然后语气和蔼的问道:“皇后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不叫朕一声?”
刚要发怒的皇后娘娘是硬生生收起了下边的话,然后转眸一笑的道:“还不是陛下的这首诗吸引了臣妾么,如此好的诗句陛下是写给臣妾的么,臣妾看着好喜欢,就没有去打扰陛下。”
皇帝默不作声只是坐到了紫檀木的龙椅上,金色的光芒在夜晚烛光的映衬下是冉冉生辉。
他看着受惊的小太监冷冷的说道:“茶凉了。”
跪着的小太监急忙站起身来,拿着描绘九龙的茶盏迅速的去沏茶了。
“陛下就是仁慈,使得这些小奴才胆大妄为,刚刚臣妾仔细的欣赏诗句,应是被这小太监吓了一跳。”
皇后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前胸,实则是安抚自己压下心中的怒火。
皇帝闻言和煦的一笑,抓过了皇后的手道:“朕的皇后也是仁德的女子,何必跟一个不张眼的小太监生气,朕啊有些累了,陪朕回寝宫休息吧。”
皇后这才掩唇一笑,只是在那不达眼底的笑容中,她轻瞟了一下书案上的诗句,在低下头时一股寒芒自她的眼中闪过。
皇帝陛下的宫妃没有达到佳丽三千,全都是因为皇后娘娘过于的仁德,适龄女子早早的放回家中,所以宫中得宠的娘娘也是屈指可数,她贵为皇后每周的第一天都是她独宠的日子,也昭示着她贯彻六宫的权利。
“陛下去臣妾的立德殿吧,臣妾新养了一只鹦鹉,乖巧听话的很,陛下去了让它给陛下说上几句。”
皇帝陛下想了想道:“那就去皇后的寝宫。”
“陛下十分懂得臣妾的心。”皇后展颜一笑道。
目光扫过梧桐树不知怎么联想到了枇杷树,也就想到了那首,“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虽然说不是她亲手所植,她也够不着妻这个位份,可偏偏如同魔咒一般植入了人的心底,多年以来在某人的心底不曾剔出,甚至每每看见都有着蓄势待发的趋势。
立德殿里,皇后摒弃了所有的宫女,亲自为皇上宽衣解戴。柔软的食指每每划过陛下坚挺的身躯,她都是柔媚的一笑,多年来保养得宜的俏脸如今是更添丰润。
一头宛若瀑布的头发,时不时的在头上滑落,她张着娇媚的樱口妩媚一笑,别说还真有这动人之处。
皇帝陛下不带她宽衣解带,已经将人放在了凤床之上,看着陛下那迷离的眼神皇后娇笑着说道:“陛下,臣妾发现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个时候不该是情话满满的吗?陛下的眼神有着收放自如,笑着问道:“皇后有什么事儿偏要这个时候说,是不是还心中不悦朕没能惩罚那小太监?”
皇后柔弱无骨的手轻拂着陛下的脸,然后娇笑着道:“在陛下的眼里,臣妾就那么小气,臣妾要讲的是另一桩事。”
“哦,什么事?”皇陛似有所警觉的问道:“能让皇后如此吞吞吐吐,难道是两个皇儿……”兄弟阋墙。
最后的这句话皇帝没有说出来,因为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不是啊陛下您多想了,臣妾要说的是太子妃?”
皇帝一直知道皇后不喜欢这个太子妃,甚至一直和丞相夫人走得很紧,目的就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君倾,那个和太子青梅竹马的女孩。
所以他直接明了的说道:“给太子纳个侧妃难道她不允许吗?如果这样皇家开枝散叶的重任她当个的起么?”
皇后闻言还是摇了摇头,一双美目碧波辗转,虽然年过三旬但金贵之下养出的气质,绝非半老徐娘可以比拟。多年的养尊处优高高在上,让她有着独特的韵味,如花开时节正盛的牡丹。
“臣妾要说的不是太子妃悍嫉,而是太子妃和陛下好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陛下的公主呢。”
皇后的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顿时打到皇帝的心上,想着那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如果不是痴了傻了,那么如今躺在自己身侧的就会是她。
想到了此人,自然想到两人年轻的时候,琴瑟和鸣犹如伉俪,彼此情深以身相许,可就在大红嫁衣都选好的时候,这个人偏偏疯了,有人说她承受不起天家的福分,所以才在这个时候精神分裂。
无奈之下他迎娶了如今的枕边人,想想成婚后不到一年,这人便给他诞下麟儿,就在他高兴之余,也传来了那如花似玉的女子生产的消息,那个时候他才知道,战神迎娶了她心仪的女子。
过往的一切如同云烟一般仍绕而起,让他不由得膛目结舌。
皇后会意的点了点头道:“我与陛下成婚之时,她还没有嫁给宋赢远
,可是当我与陛下诞下麟儿之时,千夏遥也生产了,陛下你说天下有这么巧的事儿呢?”
此时皇帝的神经紧绷者,他的思绪一时翻涌不宁,如果太子妃真是他的女儿,那这结成的亲可就是天大的笑话,而且还步入了乱论的节奏,想想他都觉得心口发闷,懊悔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真是悔不当初。
皇后看着陛下的这副神情十分的满意,平静的脸上挤出一丝焦灼道:“陛下,我们不能任由事态发展,您想想他们两个都很年轻,这干柴遇烈火哪有不燃的道理,还是早想对策的好。”
皇帝的额头青筋迸起,可他还是极力的隐藏着心中的焦虑,坐在凤床之上深深的呼吸,然后有着血腥一般的眼神说道:“皇后想必你多虑了,怎么会这么巧?发生这样的事情。”
皇后的身下死命的扯着芙蓉被,就知道他们有违纲常,真的在没成婚时越了雷池,难怪陛下对她心心念念不忘,感情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作为皇帝他后宫的女人多得不胜枚举,可是皇后却很妒忌那先来之人,因为在她的心中她始终是皇帝的正妻,就应该独宠圣恩的第一夜。
虽然知道有些不可能,可她还是奢望着,如今是真实的打碎了,就打碎在自己一个有寻可迹的谎言上。
此时的皇帝陛下没有了任何傲娇的心情,举起沉重的步子一点点的向外移着。突然他仰头看看外边已经黑了的天空,一股甜燥的心情涌上心头。
“来人哪。”随着他一声喊喝,外边候事的太监走了进来,很是懦弱的跪在了地上。
“陛下,奴才在,您有何吩咐?”
皇帝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去、太、子、府,把太子妃请来。”
后边的话他说得非常着急,就好比碰上了烫嘴的山药。
床幔之后皇后听得真切,一双美目盯着帷幔,就感觉那芙蓉花绣的是那样的美丽,仿佛她此刻的心情。
夜幕之下小太监行走的急切,领着宫里的两名侍卫,在宫里已经下钥的情况下,打开了皇宫的大门一路疾行前往太子府。
而就在小太监走之后,皇帝觉得心口发闷,吓得皇后不敢怠慢,紧忙招来了太医丁涵,这个久负盛名的女太医。
一番忘闻问切,丁涵说道:“陛下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待微臣开下几副下火的药,给陛下煎服就好。”
往后一听急火攻心,便有些做贼心虚,急忙让太医下去熬药。
皇帝此时遥想着自己的这个情债,难道真的开花结果了?如果是这样要不要把女子女儿接过来,可是一想到南襄王,他不由得攥紧的拳头。
女人是他的女人,他居然敢先斩后奏娶了她,简直是妄视自己的存在,这心下一颗嫉妒的毒瘤就悄悄的播下了种子。
再说此时的宋长洛怎么也没有想到,大晚上的皇帝陛下要见她,使得她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想想前世的今天,好像陛下未曾召见过她,而她在上辈子为了自己丈夫的前程,也很少关怀坐上的老人家,而如今这般的冷淡原因就是他心怀叵测,一直对自己的父王虎视眈眈,这也是她后来被杀才明白过来的事情。
就在犹豫的时候,门外的丫鬟换了几波紧吹着她,这个时候的她没有什么贴身的丫鬟,因为所有人都是太子的心腹,剩下寥寥几人也成了君倾的使银小鬼。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