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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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手持仗剑在这里谢着罪,方华的目光却被另一边吸引了过去,语气带着一丝凝重,“只要君为止带着解药回来,如果不成我不惜兵临城下,所以你去做些准备吧,战死沙场是你的荣耀,死在我的手里是痛失英才,所以别逼着爷做了痛生惋惜的事情了。”
方华说着目光看向了另一侧。 白杨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凉亭的一角现出两个女子,正是蔷薇昂着笑脸看着宋长洛,蔷薇笑得十分的开心,围在宋长洛的面前说着什么,可是再转眸看着他们的时候,说不出眼神当中有多么的凄婉与担忧。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看向了两个女子,但是蔷薇的眼神两人都看在了眼里,在低眸的时候白杨也明白了她眸中的意思。
中了毒的人也就剩下这两天了,时间的转瞬即逝显得尤为重要,尤其是在一个人命渐渐要消失的时候。 这么刻意的一个提醒,他们自然是懂得。
可是宋长洛却闲淡的坐在那里,听着蔷薇说着些有的没的的话,始终是含笑在这里听着。 不得不说她的承受力好强,若是承受力低的人恐怕此刻绝望的躺在床上等死,可是眼前的女子笑容冉冉,仿佛那个要死的女子不是她一般。
白杨凝重像蔷薇点了点头,他已经给君为止去了消息,而且还是方华失踪的消息,他相信用不上多时一定会有君为止回来的消息,至于那药能不能带回来,他还真的要做一下准备吗? 思虑至此他又看了方华一眼,一个五彩的信号弹便升上了空中,那是着急先锋军的信号。
远在百里之外的君为止瞧见了,十分晓得这个先锋军信号的重要性,这本是藏匿在方华背后的一股力量,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要用上的,此刻发出了这个信号,他和侍卫快马加鞭的往回赶着,心里错综复杂的想着方华不能出事。这手里的鞭子一下下抽打着身下狂奔的马,而心里却十分的不明白,为何那个北蛮的小巫师对宋长洛如此的不满。
药给了自己足以看出是给他一个情面,可是这个情面却透着一丝冷酷,那就是留他呆了两日,可如果说是留下的不如说是强行用强,就在君为止为她弹奏两首曲子的时候,丫鬟献的茶掺了软筋散,含笑不动的人就这么留了一日,直到来到北蛮的第三天侍卫收到了白杨的信鸽,才不惜兵戎相见的将他救了出来。
而这个神秘的小巫师,从始至终冷眼旁观的看着,除了牵绊着他前行的脚步,甚至毫不吝啬的告诉着他,回去的路上不会一帆风顺。
这是什么意思?简直是明惶惶的告诉君为止,她在路上设了障碍。 君为止简直无奈极了,暴怒者过五关斩六将,可就在马蹄狂奔的时候,这障难是在一次出现在面前,绊马索直接将他摔落于马下,紧接着身后的侍卫也纷纷落于马下,被一把把钢刀压在脖胫之上。
而设此障碍的人几乎是惊呼了一声,有些嗔怪的眼神端坐于马背之上,显然不满意他这次被轻易的捉到。 可是君为止他自己想吗?刚刚发出的信号弹有着多么强烈的召唤感,真是老马失蹄难看在此。
可如同皓月般的面容干净纯粹的看着他,“摔疼了没?” 这话问的让人多恼火。 “白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君为止耗尽了君子之风,言辞威逼的说道:“药你痛快的给了,为何不能放我一马,如此的纠缠不休休怪我翻脸无情。”
玉面的人生了气却都透着雪魄的美,一身黑色衣袍的白培坐在强壮的马背上,身后跟着的是她的一行侍卫。
她用马鞭轻轻击打着自己的手背,“给你药是不想你失望,阻止你自然是不想我失望喽。” 君为止听着眸光中透着一丝明了,“难怪你如此痛快的给我药,就是要稳住我对么?”
白培闻言点了点头,当着君子也就没说了假话,“如果你闹到我们王上哪里去,他必然让我救这个女子,而我不能够违反王上的命令,所以我稳住了你还很成功啊。” 君为止的眉头不由得恼恨的一皱,“既然你了解你王上的心思,为何还忤逆行事,现在趁着大错还未铸成,莫要纠缠放我过去君为可以既往不究。”
可是白培听着这话却无奈的一笑,“哪怕是王上现在站在这里,我也只能无奈的阻止了。” “为什么?”君为止不解,“我们太子妃好像未曾得罪过你,甚至救过你们王上的命,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白培仰望了一下天空,“前世的回眸,今世的大错,可惜我窥查的太晚了,情愫已经植入了我王上的心底,若想根除必亡一人,所以君为止我只能对不起你们的太子妃了,这个红颜祸水的人必须死掉。”
君为止怎么也没想到她给出这样一个答案,低眸思索间想摆脱眼前的这个困境,所以他不再冷眉横对小巫师,转而一笑,“你也是女子,怎可如此的评价,你的红颜足以也成为祸水,所以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白培闻听此言摇了摇头,“如果今日我不难为她,将来为难的是王上,所以我必须要作出决定。” 君为止闻听此也是哈哈大笑,往前一步俯视着问,“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替你的王上做了决定,难道就不怕他处罚你吗?”
白培还是目光坚定,“自古忠言皆逆耳,我只是在尽我的责任。” 君为止闻听此言又是狂笑,只是脚下的步伐又靠近了一些。
白培看着君为止的笑是那般的难以抗拒,可是帽下那清晰的头脑却警铃大作,只因危险已经来到了眼前。
所有侍卫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在白培一路之上所作所为,已经看明白了不过是放此人一马,这般的纠缠只为拖延时间,尤其是其他的侍卫都是刀下待毙,独有君为止并没有以此对待,可就是这么一个疏忽此人居然跳上了白培的马,用刀刺伤了马的臀部是策马奔腾而去,眨眼之时留下的只是背影。
被逼跪在地上的侍卫们一看此情形,立马警觉的反击了过去,可由于各找主子也没有多恋战,纷纷上了战马一路拼杀着寻人而去,而君为止的心腹上了马摸着手里的东西,悄悄返回了西朝前去送信儿。
而君为止牵着白培的马想敢往西朝的方向,可是坐在前面的女子哪里能如了他的愿,争抢着马的缰绳想控制方向,但却发现马并不受控制了,而是伤痛之下肆意的狂奔着,坐在前面的白培惊悚的抓住马的鬃毛,听着贯彻于耳的疾风道:“君为止看你办的好事儿?”
君为止自然也发现了马的不受控制,只是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手里也紧紧的握着缰绳,听着白培如此的责怪,他在白培的耳边说道:“君某人倒是死不足惜,怎么说也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流你个大头鬼。”白培显然心里头有些害怕了,“我还后继无人呢,世袭的巫师还怎么传承?” 君为止听着这一点,一只手居然探下了她的素腰,“你在提醒着我什么吗?” 白培惊悚着伸来的手,直接拿胳膊拐着他,“你怎么这么讨厌,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哥哥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君为止听着这句话,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手上又禁锢了一下,“不想掉下去摔死就别废话。”
恬噪的让人心烦,君为止还在试图着调转马头,可是受伤的马哪里听他的指挥?卷起阵阵的黄沙马蹄奔着东朝而去。
君为止在心里愧疚的长叹,不知要搭救的女子能否顺利的渡劫。 而被他担忧的女子坐在凉亭之下,眼神中有着藏不住的一丝慵懒,实则是来自身体的疲惫。
方华瞧着她十分的心疼,却没想到对方招了招手,那是让他过去呢。 说实话若是以往他一定是不屑于过去,可是现在他脚步不听使唤的走了过去,而且面容之上也少了冷冰。 宋长洛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口气和缓的说道:“为何要发出信号呢,若是我没记错你是在召唤先锋军对吗?”
方华的目光不由得一亮,“这个信号你也看的明白? 宋长洛话语坦然的说,“撤回来好吗?”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就让我撤回来?”方华问道,手里接过她递来的茶盏,透着茗茶独有的清香。
“你已经安然无恙,若是寻仇也是回的南词,那么当下你就是为了我了,是吧?” 方华轻轻的喝了一下,却不小心被她的话一语击中,险些是呛到了自己。
一旁的蔷薇赶紧的递来了帕子,轻轻给他扶了扶后背。 宋长洛瞧着温婉一笑,“有这么惊悚吗?” 方华面色一凛难以置信对方的知晓,“那你说说我这是要去哪里?”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