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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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虽然照射着大地,可是冬季的凉亭并不暖和,可是偏偏有人选择在这里呆着,也许是这个地方过于的幽静,在热闹的太子府里,找这么个地方还真就不容易。
好在她等的人没让她多候,没多一会竟然端着一个盛着鮸鱼的盅,眼神伶俐的避过了所有的人。
“夫人……”
乔瑞兰看看左右无人,“你怎么把鮸鱼盅带来了?”
碧荷懊恼的说道:“夫人我看得真切,厨房里就剩下这一盅,这么名贵的鱼他们既然上去了,没理由什么事情都没有啊。”
乔瑞兰看着鱼盅,“你在没称到盅里的时候下的药?”
碧荷点了点头,“奴婢是借机给小姐熬汤,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撒在了锅里,那个时候鱼已经煲好了,可是不知怎么的称在盅里居然失去了药性。”
乔瑞兰疑惑的看着盅,这就是普通的紫砂盅,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夫人这是在干嘛?”
一向见面如红眼鸡的人,没想到宋长洛突然来到这里。
乔瑞兰连忙端起鱼盅,“本夫人觉得这汤有些热,到这里凉快凉快吃了不行吗?”
她傲然的瞥了来人一眼,生怕她看出来这是偷来的一盅,所以一口咬定的说着,然后不屑的调转转了眉眼。
“是这样啊。”宋长洛淡笑,“夫人,我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刚刚厨房来禀报于我,留下的最后一盅是敬给灶王爷的,可不知怎的没了……”
宋长洛讲到这直直的看着乔瑞兰手里的盅。
“你看什么?这是本夫人的。”
为了不被别人怀疑,乔瑞兰端起那盅居然大口的喝了起来。
宋长洛看着点了点头,“夫人吃了我就放心了。”
乔瑞兰听着这话有点诡异,什么叫她吃了?她放心了。
可是接下来不用她问,宋长洛便说的:“也不知竟给灶王爷的鱼盅哪去了,为了防止猫狗偷嘴,厨师可是在里面下了泻药,可还是没抵挡住贼人的手,真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夫人,夫人……”
宋长洛眉眼含笑的走了,厨子为了泄气,又多加了一些泻药。
脸都绿了的乔瑞兰头一次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然后毫无仪态的奔了出去。
浩瀚的星空挂着一轮圆月,可是今日却有些黯淡无光,慢慢透过云层的薄雾,将它遮掩得若隐若现。
皇帝站在高台之上,面对着一座座金碧辉煌,错落有致的楼阁,心情也是此起彼伏。
今日他处理朝政并没有时间赶去太子府,可是方旭来了哭的是痛哭流涕好不哀伤?
他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为何?
方旭擦着他那已经哭红的桃花眼,就如同一个失去家园的孩子一般目光凄凄可楚,“父皇儿臣最近去戏园子听戏,听了一出毁坏帝王风水的戏,原来是一笑而过,可谁知一个相士拦住了儿臣,说儿臣有家毁人亡之祸……”
“住嘴。”皇帝马上露出了暴怒,“相士之言你也信?”
方旭继续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父皇啊,儿臣哪敢轻易的相信,那东朝一直对我南詞虎视眈眈,儿臣怎能不多长个心眼,可是那个相士又说了,儿臣虽然面相尊贵,有人破了家的命脉,无论我是贩夫走卒将相门侯,都会因为这个破了的命脉伤及全族,父皇,儿臣不担心自己,而是担心父皇你呀。”
皇帝半信半疑的听着,“你究竟发现了什么?”
这一问方旭哭得更大声了,“父皇,儿臣不敢说,怕父皇你误会,兄弟阋墙,可是不说又害怕父皇的身体受损,儿臣两难责其父皇,若是父皇阳刚固本,那就当儿臣没提过此事,若是父皇龙体欠佳,那父皇要当防此事,万事以龙体为要。”
南詞的皇帝从这几句话当中听出了其中事由,“此事与太子有关,是么?”
方旭这才点了点头,“那日相士与儿臣说了,儿臣哪里肯相信这些,可是君丞相的长子君为止居然出现在了南山之上,在向阳山面的中心点上开采了金矿,虽然他们极力的在掩盖着这个消息,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方旭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看皇帝面色渐渐的急缓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奏效了,可是这个时候还没有再痛下杀手,而是委婉的说道:“父皇这件事情,如果真是太子所为,还请父皇看在他是将来储君的份上,为他留下一丝颜面……”
“混账。”皇帝紧紧扣着玉案,“他就这么急不可耐吗?已经是储君了还不以江山为重,这万里河山何依托啊。”
方旭看着一再的说道:“父皇龙体为重,保重龙体啊。”
皇帝是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贵为太子难道不知道私采金矿是何等的大罪?”
方旭闻言道:“父皇,您说是不是君丞相指使儿子做的,跟太子并没有什么关系。”
皇帝黯然的摇了摇头,“君家小子就是太子的引路石,他做的每件事情和太子都脱不了关系。”
说完这句话,皇帝好久没有再言语,下面跪着的方旭一时都有些拿捏不住了,可是话他说的已经够多的了,如果再多言必定引起皇帝的猜疑,所以他就像一个听话的儿子,担忧着自己的老子,不言不语,静待着事态的发展。
大概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皇帝终于从深思中醒过来,“旭儿这件事情父皇知道了,也会派人去调查此事,今日是他的生辰你也切莫胡言乱语,在惊扰了朝纲。下去吧。”
方旭闻言胆小慎微的退下,只是在退下的时候,他嘴角有着浅浅的笑,陛下想要调查一番多么简单的事情,早已散发出去的消息足以佐证,酒楼茶馆里是津津乐道的谈资,伴随着名曲传唱于大街小巷。
不查则已,一查震怒。
方华贵为太子,一直颇受皇帝的重视,可是他私采金矿明知故犯,即使是太子也不能轻饶,因为这里边折射的问题是可大可小的。金矿一直隶属于国家的财产,动用他仿佛是拔了龙须,这是有损圣言的举止,更是藐视律法的行为。在者你一国的太子,大量的囤金为了什么?难道……举兵造反不成,皇帝是越想越震怒。
这样的一个事情,他也不能不想到,皇家虽然是天下至尊之家,但却是一个感情冷漠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围着帝王的权力行使着,而这一切就如同是一个引火扑蛾的地方,多少朝代父子反目成仇,兄弟同室操戈,为的不都是至高无上的权力吗?
辗转回思的皇帝那浓阔的眉渐渐的皱起,终于是向背后挥了挥手,一个太监领着三四个小太监出了宫门,直奔太子府。
所有的一切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发生了。
夜灯下方华孤傲的身影,领着全府上下跪下接旨,可是这接来的旨意竟是禁足一年,同样也是一年不早朝,在剥夺太子所有的俸禄时,同时还处罚金五十万两,这种种的一切和剥夺一个太子的身份有什么区别?一个堂堂的一国储君一年不上朝,那又将意味着什么?在明皇的旨意宣布之后,高入云端的太子一下坠入了泥土,恍然不知的接了圣旨谢了恩。
可是他不甘心的道:“公公可知何人诟谇谣诼于本太子?”
前来传旨的公公摇了摇头,“殿下,奴才怎敢妄揣圣意。”
方华听着却感到余芒,看到了一丝笑颜,淡淡如花一逝而过,可是他还是惊觉的发现了,可看过去的时候,只是低头顺目的一个人。
他不由得又看去君倾,结果这人是两眼发直呆若木鸡,刚刚还热闹宣泄的场面,怎么一下子冷到了冰点?显然这人无法接受是摇摇欲坠的晕了下去。
“倾儿……倾儿……”
方华顾不得问上一句别的,“传御医……”
“殿下……”传旨的太监踌躇道:“您的府上,日后不能再用御医。”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领着余下的太监便走了。
物是人非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何时太子的一句话敢受到这般的轻视。
可是一个孕妇的昏迷,必然导致腹中胎儿的不测,方华顿时紧张的不行,刚刚的圣旨打击着他还没回过神来,结果君倾又晕倒了过去。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可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始,因为城门失火必要殃及鱼池。
丞相府邸,传旨的太监趾高气扬,虽然没有直接剥夺君丞相的职务,但是其子君为止触动了龙颜,下了圣旨三日内还朝下狱,君丞相唯恐再殃及了池鱼,当即便进了皇宫,直接撇清了他与君为止的父子关系,从此之后老死不相往来,如此这般皇帝也没有再追究,毕竟识时务而受用。
居住立德殿的皇后娘娘今日还给自己的爱儿过了生辰,却没想到晚上迎来了雷霆之击,难以接受的她马上要面见陛下,换来的是避而不见。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