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谁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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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站在这里都能闻到一股子花香,不浓不烈犹如花圃一般。原来不远之处是一池水塘,那里一半是落败的红菡萏,已经随着秋日的到来失去了娇艳的模样。
反而是秋日的野菊开得正好,几只勉强还能拍动翅膀的蝴蝶飞来飞去,为这最后的一点花色拼命的飞舞着。
而被景色迷恋的还有几十只翠鸟,就落在不远之处的梅树枝上,叽叽喳喳因为人的到来而慌忙飞起。
他伸手撩开蓬松的草,三个大字楚堂煜是呈现在眼前,那是先用刀子刻出来的字,居然是刀功深邃刻画的相当有力,若不是对死者有着绵绵的爱意,就是有着刻骨难忘的情意,都说诗言志,字表心。可是君为看的却是心里一阵阵的激荡,因为他不晓得谁在禁令当中做出了这样的举止。
尤其是那深邃的字如同刻画着谁的心,看看那犹如朱砂一般的血描绘出的字如同在泣血讴歌,像极了一个人的眼神。
君为在这里想着,一个是住在自己府邸里的女子,整日里看着不足月的孩子,忙的似乎是焦头烂额。
而另一位在深宫当中,不见她脸上有任何的愁容之色,乐观豁达当中总是有着欣欣向荣的心情,甚至没有了尊卑,与自己周围的人每日潇洒的过活着,甚至信心满满的繁育着下一代。
可是如今再看看这字里行间是如歌如泣。
君为是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墓碑之上遮着棚考,并没有因为雨季的冲刷而失去了颜色,那么这是在什么情况下立的呢?难道不是眼前近期发生的事情,难道是在他们曾经一度紧密防止的时候,毕竟现在这两个人都照顾着孩子,哪有时间精力来做这些呢。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那是胜于雄辩的,居然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君为看着却是双眼通红,仿佛一个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因为自从这个人死了之后,他的尸首方华未允许任何人收尸,而是扔到了山上任由野狗分食,可是此刻怎么会出现衣冠冢呢?
君为四处观察着这里。青山绿水当中显然是挑定的地点,草树茂密是为了防止有人看见。但是出于某种限制并不能走得太远,因为在看着那一池的金菡萏时,就是有人蓄意为之,或者说楚堂煜爱这种荷花,立了衣冠冢的人知道他的喜好,甚至在这花落败的时候栽起的秋菊,而在秋菊过后则是梅花。
但看着这里种植的花朵,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百花散尽的菊花,一身傲骨的寒梅。
不知道是衣冠冢当中的人喜爱,还试了一下衣冠冢的人有着这样的品好,又或者说两下有合一的爱好,这是死去之人与活着的人共同的喜好,所以他们把喜好种植在了这里,那怕是阴阳相隔也有着息息相通。
“想什么呢。”
“啊。”回过神来的君为道:“还真是手法灵活,若不是吃过你做的菜肴,真是难以想象你会下厨!”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会做的事情会一通百通,不会做的事情永远什么都不会。”
君为一听挑了挑大拇指,“有道理。”
白培接过了孩子,熟睡的孩子不经意当中伸了伸腰,继续着她睡眠当中的发育,而白培责道:“如果这个厨娘做的饭菜你不喜欢,改日帮你再选个厨娘。”
君为一听摇了摇头,顺手拿起筷子吃着桌上的小菜,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一边说道:“何必呢?你做菜就很好吃。”
“可是我也不能总给你做饭吃呀!你没听说过吗?欲夺园夫红女之利乎?”
君为止正大口的吃着菜肴,被白培这么一说险些呛着,一张玉面也是被呛的通红是连连的咳嗽着。
白培这里还有些不知所以,端了一杯水给他递了过去,“这么大人了,吃个东西还这么狼吞虎咽,瞧瞧你抢到了吧。”
君为看着白培说的话如此的自然,并不是有任何做作的地方,回身坐到了一旁的贵榻上,没有再看君为一眼。
君为在这里一边吃着菜,一边时不时的看着她。以前包孩子都不熟络的一个人,如今就如同当了娘一般,小孩子红的是非常好,尤其是哄孩子睡觉时哼哼的小曲,柔美当中透着安宁,每每这个时候君为也能跟着好好地睡上一觉。
“看什么呢,你今天为什么总走神呀!”
老是有眼睛在自己身上来回的游走,白培很是不自在的问道。
“培儿,你知道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吗?”
白培一听这话理直气壮的道:“不就是说什么人该做什么事吗?”
君为听着这解释点了点头,如果对方真的这么认为,他也不必去解释,出妻为种后园葵,自然也就免了刚才的尴尬。也能让他往正事上想一想,所以问道:“想好了立衣冠冢在哪里?可想好了培植一些花木!”
本是一句问询的话,说的是轻描淡写。
白培却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哥哥活着的时候是位将军,自然喜欢身边有千军万马,到时候我到纸店去订购一些纸人纸马,或许老板手艺好还能扎出一些纸枪纸炮呢!”
“人都死了还打打杀杀干什么,岂不是活着累死了更累。”君为说着一笑,“还不如种些花花草草来个景色别致呢。”
白培听到这话就笑了,“我的旧主是一个浪漫的人,喜欢那些花花草草,可是我的哥哥则不同,他才不会在屋里摆上一盆花呢,所以你的提议不好。”
“是么?”君为止夹了一口小菜,有滋有味的吃在嘴里,“培儿,你哥不见得一朵花都不喜欢,比如说荷花,菊花,还有梅花啊,一般有节气的人都喜欢这些花。”
白培听着不由挑眉看了他一眼,“我哥哥更喜欢竹子,他更有气节。”
说罢白培双眸看着他,“说吧,又是什么事你怀疑了我?”
“没有,哪有什么事儿啊!”君为一边嚼着口中的采一边说道。
可是白培却呵呵冷笑,“什么样的事能让你这般的分心,居然这样淡的菜你也能吃得有滋有味。”
君为一听连忙又夹了一口菜,“我说今日的菜我吃得格外有滋味,原来是少放的盐,平日里你做的菜都能把卖盐的打死,如今总算把我的话记在了心里。”
说这话君为又多吃了两口,“清淡湘雅,这才是菜原有的滋味。”
“哼!”白培冷笑,“真会欲盖弥彰。不过我也无心探讨你心里的秘密,只要你别把黑锅往我的身上扣,有些事你愿意想谁便想谁,毕竟不是我一人来自北蛮。”
白培这话说的可是够露骨的,依据不止她一人来自北蛮,是想出卖宋长洛吗?君为的心里首先就是这个想法,看来不胫而走的话起了效果。
“培儿,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两个一个屋檐下生活着,陛下那里也把你赏赐给了我,而我呢对你也颇为的信任,你刚刚说我走神了我的确是有走神,因为最近北蛮那一点儿也不消停,甚至有蠢蠢欲动的行为。”
白培的怀里依旧是稳稳的抱着孩子,没有任何的一丝动容,甚至连眼皮都没挑一下的说道:“你曾说让我和过去和解,我也试着再走这条路,所以外边日后的风风雨雨就别和我絮叨了,历朝历代都有王国的臣民,何必给我找个枷锁带上。”
说完这句话她抱着孩子就要出去,可是迈出的一条腿又撤了回来,“噢对了,今日有官媒上门来给你提亲,说的是太尉杨栋的二女儿杨思涵,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若是你有意的话明日去见太尉大人就可。”
说完之后她匆匆的往出走,只是那不盈一握的背影,有着几分萧瑟之象。
“唉,我没在家你怎么能够替我相亲呢,还有什么明日去见太尉大人就可以了,我有告诉你我同意吗?”
可是远去的背影没有回转,只留下君为一个人面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就在这人走后他转入了书房,双手扣着书案想着刚才的对话。
他已经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坟墓不是白培所立。而如这个人所言,来自被北蛮的也不是她一个人。
可是住在深宫的那位,从回来就事事不断,可是后期消停的时候也是待产之人,居然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立了这个衣冠冢吗?
君为这里想着,就在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接着一个人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白培她出过城吗?”
“没有。”站在面前的人很肯定地回答了这句话。
“那深宫中的那位娘娘呢?”
“娘娘行走的记录,知道的都记了下来,不知道公子问的是哪里?”
“东城城外,三百米的荒山之上。”
“没有。”
“是没有看到,还是她没有去过。”
暗卫一下子犹豫,可是紧接着便回答,“属下没有看到。”
“那究竟是谁立的呢?”君为冥思苦想。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