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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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读书人这骂人不带脏的话自然听得懂,来人顿时挂不住脸色,“君为止,还以为你是大家公子,少在爷的面前装蒜,再骂爷信不信打的你满地找牙。”
白杨闻言还有人敢用武力在他面前叫嚣,所以他看了方华一眼就等着人发话,看看到底打的谁满地找牙?可是方华看着仿佛没有看见一般没言语,反而看了看那个咬狗不露齿的人,如何痛打落水狗。
果然君为止道:“你是御史大夫的长公子吧,怎么出门连口都没漱啊,说出来的话如同入厕一般,可是……”。
御史吃屎。他后边的话没有讲出来,可是通晓典故的人都明白,善于补脑的人们开始哈哈大笑,顿时惹恼了此人,“君为止你敢骂我的父亲?他可是当朝命官。”
是啊辱骂当朝官员罪责可是不轻,君为止没有丞相府的这棵大树乘凉,好像还真惹不起御史大人。
所以君为止很识相的说道:“我可没有骂御史大人,石坤,你哪个耳朵听到了。”
别说他没听到所有的人都没听到,这就是读书人骂人的最高境界,我点到你知会。
按理说这里都是读书人,就应该君子动口不动手,可是有些人就不按常理出牌,挥起拳头奔着君为止的脸就去了。
君为止冷笑,忽然捻起了莲花指,学着诗经里的词面道:“山有扶苏,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这一下众人又是一片哗然大笑,这不是直接引经据典骂石坤是一个愚驽蠢笨的傻瓜么?
石坤面上怎能受得住,顿时是恼羞成怒,“君为止你记住了,我石坤一定要告你状。”
“往哪里告啊。”君为止收起了兰花指换上了铿锵之语,“我还是第一次发现野渡无人舟自横的好处。”
好家伙嘛无牵无挂了。
“你……”石坤顿时被气的哑口无言,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光脚不怕穿鞋的。在这个世界总有一种人喜欢捻捏别人的痛处,可是在你无力改变的时候,在乎与不在乎并成了一个关键点,因为痛与不痛的表现都在这,无所谓的洒脱反而让对方再也抓不住着重点,也就再无力抨击你什么。
“石坤兄,都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你看着我都快倒了,你不扶也就算了还来推一把,是不是也够不是君子的了?”
本来气恼的石坤一听这话,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因为对方给自己搭了下天梯,他自己还真就不能不识时务,刚才的一席话他也算领教了这个玉面狼的厉害,真实的性子可没有外表来的阴柔。
所以当下一抱拳也说道:“君为兄,那刚才是石坤多有冒犯,喝了点酒说了些酒话,君为兄可别放在心上啊。”
这么一说仿佛一天的乌云散了,可是君为止知道,这样的话假的比假花还要假,可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无非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更何况对方是伸着脸来让他打,这敲打完了自然是枪毛的狮子,顺毛的驴,给他顺了顺毛,只希望驴别再犟了,这也许就是恩威并施的手段,毕竟为了一个毫无轻重的人毁了形象不值。
所以当下他收获了掌声,在掌声中三个人走了,留下众人猜疑的目光。
“为什么走啊。”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白杨不解其意的问道。
可是他的主人看了他一眼,“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哦,不,是知己难寻。”
一下受到排挤的白杨明显感觉到君为止那不屑的眼神,还好方华给了他一个安慰,“白杨你的职责是侍卫,做好这个不问其他。”
白杨只好点了点头,他们之间文绉绉的话,他也着实有些听不懂。
一侧身三人上了马,信马由缰的往前走着,虽然有寒风的挂过,但不是室内盆栽的太子迎接着寒风前行。
“石坤没给你留下什么好印象,不过他那老子可是挺厉害的。”君为止往前走着突然就冒出这句话了。
“揪其根,联其系,循序渐进而走。”
君为止点头,“那个家族不为后代的前程似锦着想,这回咱们就来个石敢当搬家,挖了他老子的墙角,血脉相连老子自然会鼎力相助,何况根源不动,老子在朝儿好汉,天下哪有这好事。”
君为止说的很是坦然,白杨眼神黯淡嗅到了一股悲秋之感。
可谁知方华一笑,“放心日后你是我的墙角。”
君为止闻言顿时是恼羞成怒,一张玉面粉里透红,“好你个方华,枉亏我视你为知己,居然占我的便宜。”
“有便宜不占,纯属混蛋。”
方华朗朗的笑着纵马前行。
这一语双关中他眉眼闪过一丝寒芒,他是一个不受人威胁的人,在人生低谷的时候偏偏帮助的人威胁着他,这心里是相当的不爽,虽然没有表现出半分,可是今日君为止的提议他大肆赞成,让那垄断朝廷一面倒的局势,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虽然进程也许会慢一些,但是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烟焚就好,因为无论谁有权利不如自己有权利,哪怕他是一个太子,一国的未来储君,可只要有人不高兴,一念之间可断一切,也包括鲜活的生命,让从小到大尊贵如长的他感受到了威胁。
而做了这些远远都不够,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宋长洛那如霜赛雪的脸,更主要的是想起她手中拿着的玉瓶。
“君为,这段时间你去西朝走走,下个月是西皇的诞辰,陛下会派人前往,你给我打个前锋。”
这一说到前锋君为止神秘的道:“这一次的声东击西,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金矿之上,而大批的军队已经在山上驻扎,殿下这回可要当心太子妃,不能再出任何的纰漏,若是陛下知晓这回可是掉头的大罪。”
方华点了点头,“以后我会让她寸步不离的在我左右,总不至于在我眼皮底下翻了天。”
“那也不能阿猫阿狗般牵着走吧。”
“就这么做。”方华眉眼不自觉的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去西朝我也待着她。”
“呦,这侧妃娘娘你可得安抚好,免得祸起萧墙。”
“放心吧,一个追逐位置的人,她会经营的比你我都好。”
晨曦乍现,刚刚初升的太阳有着无限的温柔,又似一个害羞红了脸的少女,一会儿躲在云层当中,一会儿露出红彤彤的脸,在慢慢升腾中完成了她的霞光万丈,普照着苍茫的大地,在云浪峰涛中层层叠叠的透出来。
照在帷幔后的人,和床榻下的人。
睡梦之中的宋长洛其实一直都没有一个安稳的觉,在梦中她又看到了方华的那张脸,不似白日里那般的阴沉,有着笑意透着温柔正缓缓的奔她而来,于是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着,却看到潇洒英俊的人在靠近她的时候也跃了过去,一转身,是君倾明媚着笑脸,牵着方华的手两人笑意冉冉。
“方华,你个王八蛋。”睡梦中的人骂出了口。
一双剑眉马上凝结,下意识的举起了拳头,挑开了帷幔。
可是再看看她紧闭的双眼,一股火气莫名的就淡了下去。
床榻之上散落着她乌黑的秀发,一缕凌乱的发丝贴在她的额头之上,不知梦中是何等的情形,如霜赛雪的悄脸上她的眉宇间透着浓重的忧郁,黑翅一般的睫毛也随之微翘,粉红的樱桃小嘴似乎不服气的抿着。
方华看着她柔荑一般的芊芊玉手,扶去她额头上的碎发,可能是微动的时候有些痒。
下意识的方华便伸出了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曾经划过她柔嫩的脸庞,将一缕秀发别在她的耳后。
这么近在咫尺的看着还是第一次,可是目的不存的他此刻却忘了什么?只是一顾的观瞻,可是就看着看着却如同被勾了魂魄,情不自禁的将脸凑了过去,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莫名的悸动了。
他的脸是越凑越近,嘟起的嘴快速的去啄那粉嫩的红唇,也就是刹那间,他再次领略了那唇齿间淡淡的香味,顿时是魂不守舍的拥了过去。
也一下子惊醒了睡梦中的人,看不清面容她是横踢乱抓。
可能是防止再次被咬伤,眼神中依依不舍的人却是冷着一张脸,“宋长洛,你就这么对待本太子?”
“尊贵的太子,会做出这样卑鄙的事儿?”
“哪儿就卑鄙了,本太子亲是我的太子妃,合情合理的很。”
说完之后他眼神中居然流露出一丝媚眼,“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孩子,我要让你补偿。”
“什么话?”宋长洛不悦的道:“你明知道那件事情与我无关,为什么非得扯到我的身上,是不是就喜欢欲加之罪,如果这般我也无话可说,给我和离书我走人,免得你看着碍眼。”
方华冷然的一笑,“你还知道你碍眼……”
“那就给我和……”
“和你有个孩子?”
“方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厚颜无耻。” 狂妃三嫁:太子,请娶